看韓宴這麼誠懇,蔡夫人果然一下子就打消了對他的戒心,道:“你們救了我,說起來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就這麼走了,我還沒有親自好好謝你們呢。”
“夫人其實不必如此客氣,我早就說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并沒有想過要什麼回報,當時就算是街邊一個普通的民婦,我們也會出手相助的。”
“您還真是仗義。”蔡夫人笑了笑,接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他們雙雙落座,坐下之后,突然收斂了笑容,嚴肅的目落在他們上,很是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一趟來的目的,關于五年前的事,其實我夫君知道的并不多,如果你們要查的話,還是得從當年的吏部尚書那里查起。”
韓宴抿,知道這是蔡夫人在給自己信息,于是十分激的點了點頭,又問道:“不知道夫人還可不可以給我們提供多一些線索,木家貪污乃是冤案,我們重查就是為了翻案,我相信你家老爺也很希木家能夠有個善終吧?”
聽到韓宴這麼一說,蔡夫人竟然是笑了起來,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你們輕易查不出這件事,撼不了吏部尚書的基的。”
“只要有心,就一定可以。”韓宴定定的看著蔡夫人,一副認真的模樣。
蔡夫人似乎是被韓宴給打了,看了他好一會兒,最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好吧,其實我也很想幫助你們,不過我夫君回到淮西之前,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銷毀了,我們幾乎是兩手空空回來的,如果你們想從我們這里找到什麼證據,恐怕是不可能。”
韓宴忽然間有些喪氣的垂下眼眸。
蔡夫人又說道:“不過,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些線索,以前吏部尚書家有一個老仆人,現在應該還住在京城郊外的鐵嶺村,他知道尚書家很多事,也許能夠幫你們翻案。”
韓宴突然眼睛一亮。
這的確是一個有用的線索。
蔡夫人微微笑了笑,“至于其他的,我沒辦法多了。”
看蔡夫人那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他們猜著也應該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代了,蔡書桓辭退之后能夠安然無恙的在淮西住了五年,這也就是說對于吏部尚書來說,他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
多的恐怕再也問不出來了。
不管怎麼樣,他們好歹是得到了一條新的線索,韓宴很是激的朝著蔡夫人拱了拱手,“真是多謝你了。”
“這是作為你們救了我的命的報答。”蔡夫人果然就如同韓宴所說的那樣子,是一個心懷激的慈悲的人,雖然有些生氣韓宴和墨悠悠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不過到底對方救了自己,還是應該激的。
在韓宴和墨悠悠上路之前,甚至還準備了一些盤纏和干糧,讓他們帶著上路。
他們辭別了淮西蔡家之后,便連夜趕回了京城,希能夠在吏部尚書得到消息之前,趕找到那位老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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