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不由的多看了白淺淺兩眼。
他大概沒有想到自己的兒竟然會這麼聰明,他編出的謊言都沒有輕易嚇唬住,興之外又微微有些擔憂。
興是因為自己的兒有點出息了,擔憂則是因為自己的兒那麼喜歡韓宴,恐怕如果接下來被韓宴那麼輕易挑撥的話,胳膊肘就要往外拐了。
這實在是一件難搞的事。
不過這都是后面的事了,白仁暫時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想著眼前的事,于是說道:“是啊,當年我也是這麼猜測的,不過這是吏部尚書背后的勢力,已經不是我這種小能夠輕易查清楚的了,我也只不過是替人辦事罷了。”
第一步,他先把自己的罪名都洗清楚再說。
所有的責任都推完畢了之后,白淺淺好像稍稍明白了一些,這才點了點頭,不過依舊陷了沉思,“既然父親不知道的話,那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夠知道了。”
“不過你怎麼會突然想來問起我呢?”
“韓宴的手上畫著一幅圖,圖上面是我們家族的圖騰,所以我才想來問問爹爹的。”白淺淺說完之后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忙問道:“關于那吏部尚書的事,爹爹已經不記得其他奇怪的地方了嗎。”
“說到其他的地方……”白仁仔細想了想,接著猛的一個拍手說道:“我知道了,我記得之前吏部尚書給我寫過一封信,那封信上面詳細的講述了這件事,如果韓宴想要翻案,我相信這封信能夠給他幫助。”
“什麼信?”白淺淺一下子高興起來,挑了挑眉。
只見白仁一把繞到自己的書桌面前,從屜里面取出一張紙來,直接給了白淺淺,白淺淺仔細一看,發現這是一封信。
白淺淺有些奇怪的看著白仁,“這是什麼東西?”
“是之前吏部尚書給我寫的一封信,他自己也曾經講過,查出他們是不是貪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在朝堂之上能不能為他所用,既然不能為他所用的話,那就干脆直接消滅掉。”
白淺淺聽完之后,也跟著細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封信,看完之后只覺一片骨悚然。
沒想到這吏部尚書竟然這麼心狠手辣。
“他怎麼會這樣……”
“場沉浮,誰都意料不到。”白仁很是無奈的拍了拍白淺淺的肩膀,“這里面有很多學問呢,只要一個不留神,很容易就了別人的替罪羊。”
白淺淺不勝唏噓,“還真的是讓人覺到無法言說。”
“所以我早就再三警告過你,在場上的人并不是都是什麼好人,他們一個個都戴著假面,你本就看不到他們的真心。比如你現在喜歡的這個男人,他已經站在了最高峰的位置,你不知道他是踩著多鮮和骷髏上位的,越是這樣子,你就越不他的底。”白仁的眼底似乎翻涌著山海,“這才是最讓人到害怕的地方。”
白淺淺從他的眼中到了一子無法言說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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