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安跟著韓宴一起到了那家酒家之后,就一直一本正經的坐在那里,即使對面的韓宴飲了兩杯酒之后忍不住嘖嘖贊嘆,他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韓宴微微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酒這麼好喝,連將軍不嘗一嘗嗎?”
“你跟我來這套。”連安一副不為所的樣子,依舊是冷著一張臉,“既然你說到這里來說清楚,現在酒也來了,下酒菜也上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代了?”
韓宴手里握著酒杯,輕笑著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沒有錯,的確該給你一個代。”
他說完之后,回頭去看了邊上的阿吉一眼,阿吉馬上會意,走到了包廂門口風。
韓宴這才重新看向連安,“其實這只是一個計謀。”
“計謀?”
“嗯。”韓宴點頭說道:“還記得之前糧草的事 嗎, 副將爾德同我說過幾年前那件冤案,牽扯到了如今,我想把這件事查個清楚。后來就直接查到了墨家表小姐上。”
說到這里,連安就應該大概明白了。
他停頓了一下,深深的看了韓宴一眼,“悠悠知道這件事?”
韓宴點了點頭,“是知道的,不過我想,應該沒有告訴你,所以才給你造了這麼大的誤會。”
“的確沒有告訴我,所以對于你的話,我還是沒有完全相信的。”連安說著終于忍不住舉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韓宴笑瞇瞇的看著他,“這件事的確應該一些,如今告訴你,只是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幫助?”連安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韓宴點頭說道:“我的仇家太多,邊的人基本上都被盯上了,現在能夠幫我的只有你。你能幫我看視野。”
“我可不想為你的眼線。”
“也不算是為我的眼線,只不過是為了悠悠,早日把這件事查清楚罷了。”韓宴似乎拿住了連安的把柄,微笑著把墨悠悠給搬了出來,似乎已經斷定,連安肯定是會幫忙的了。
果然,連安被拿的死死的。
他只能咬牙切齒的看著韓宴,“皇上和墨將軍說的沒錯,你可真是一條老狐貍。”
“謝謝夸獎。”韓宴十分引以為傲,微微頷首點頭。
兩個人達了協議之后,相視而笑,舉杯相,氣氛變得融洽起來。
喝了兩杯酒過去之后,連安才又問道:“既然是為了悠悠,那我就勉強幫你一把,你有什麼需要便盡管說就是。”
看韓宴的目忽然停留在自己上好一會兒,連安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你可不要胡思想,我只不過是為了悠悠。”
“嗯。”韓宴笑著微微點了點頭,“我明白。不過,我現在也的確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白大人你應該知道吧?”
連安自然知道。
跟著墨悠悠上京這麼些年,他最討厭的人就是白淺淺了,自然對于白淺淺家里的況大概也有所了解,白仁好幾次上墨家,那副虛偽的做派他實在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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