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公公微微一笑,垂下頭去恭敬的說:“老奴以為,陛下有很多時候并沒有和葉將軍把話說明白,有很多事原本是可以直接避免的,陛下如果要是失去了將軍這麼好的左膀右臂,或許……”
“所以,你以為朕為何要與葉紀棠好?”蘇文權垂頭冷笑,“葉紀棠簡直是一個天然的棋子,他與葉鴻明的關系特別的差,簡直就是仇敵,再加上他又好控制,其實讓他來掌管葉家軍是一件有備無患的事,再加上朕又將公主嫁給了他,還治好了他的病,自然讓他恩戴德。”
盛公公垂頭輕輕笑了一下,急忙附和著說道:“老奴也認為葉公子是個可塑之才,只不過他與葉將軍的這層關系其實也會比較容易說不清楚,引人遐思和誤會。”
“不用擔心。”蘇文權打了個哈欠,“能夠證明他忠心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盛公公再也不多說什麼了,垂下頭去站在蘇文權旁。
蘇文權這段時間的越來越不好了,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等到他立儲君。
蘇懷玉在福中越發焦急,這段時間也開始有些惴惴不安。
他眉頭皺著坐在桌前面看著卷宗,可是看了半天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將卷宗摔在桌子上,站起來,著窗外的一片夜。
阮玉饒從窗外探進頭來,一陣香風撲面,讓蘇懷玉的心中也好了不,“殿下在思考什麼呢?”
“解決了一個四皇子,照理說,這立儲機會也就只剩下我了。”蘇懷玉目沉沉,嘆了口氣,“可是父皇到現在為止本就沒有說過一句類似的話,難不他是想把這儲君之位給那個還不滿三歲的十皇子?”
玉饒低頭輕輕一笑,“權衡利弊,恐怕還是避下這邊比較好,陛下的心思很難猜,我們也要多做準備才是。”
“所以我們要如何呢?”蘇懷玉有些愁眉苦臉的站在窗前,嘆了口氣,“我邊朝中黨羽已經夠多,就希他們能夠在陛下面前起到作用吧。”
朝堂之上有很多大臣們都得知了蘇文權的狀況,全都表示十分擔憂。
幾個大臣們幾經思考之后,終于在一次上朝的時候,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陛下,經臣等商議,還是希勸告陛下要及時立儲,否則的話……”大臣言又止,抬頭看了一眼蘇文權,垂下頭去,一咬牙一閉眼,“如果要是臨到當時,恐怕會讓大家有諸多不滿。”
蘇文權的臉非常難看,抬起頭來瞪著那位大臣,半天都沒有說話。
可是周圍的那些大本也都低垂石頭看起來應該都是和這個人站在同一個戰線上的。
“陛下,早立儲君,才能讓國泰民安,儲君也是國之本。”幾個大程野一次出來勸說蘇文權。
蘇文權攥了攥拳頭,可是卻又不和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發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垂下頭去,想到什麼,微微一笑,“那不知各位卿,認為誰當儲君最為合適?”
各位大臣們一聽,皇上竟然真的回應這件事了,頓時激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幾個大臣非常激的說道:“陛下,這件事,老臣們已經和陛下說了許久,說四殿下無論是從能力上還是從人品上都沒的說,是當之無愧的儲君人選!”
眾人竊竊私語,分分表示贊同。
葉紀棠垂頭站在人群中,一言不發,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
蘇文權倒是抬頭看了一眼葉紀棠,瞇著雙眼,下,若有所思的問,“葉卿,不知道你的意下如何?”
葉紀棠垂著頭,仿佛早就料到自己會被到一樣,拱手說道:“陛下,臣不知。”
所有人都紛紛回過頭來,眉頭皺的看向葉紀棠,似乎對于他這番言論很不滿意。
“哦?”蘇文權的角難得冒出來一笑意,“葉卿但說無妨。”
葉紀棠抿了抿,拱手說道:“雖然我與二殿下是好友,殿下與我也有救命之恩,但是臣卻不能說出要讓二殿下為太子的話,畢竟立儲之事,馬虎不得,二殿下雖然勇猛冷靜,但是心且經常會因為任何事而導致事敗,缺乏大局觀,臣認為,雖然二殿下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但是立儲之事,馬虎不得,還請陛下三思。”
這一番話,正中蘇文權下懷,如果不是因為蘇晚秋還在皇宮沒有回去,蘇文權真的懷疑是不是蘇晚秋將蘇文權說過的話帶回去給葉紀棠說了。
“卿所言極是。”蘇文權十分滿意的著胡子點了點頭,“朕的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周圍的大臣們全都皺著眉頭,顯然,對于葉紀棠這種不合群的所作所為表示不滿。
上朝結束,柳知硯又一次蹦到葉紀棠邊,勾搭著他的肩膀,嘿嘿一笑,“我說,你也太猛了吧,大家都在說你和二殿下結黨營私呢,沒想到你竟然就這麼直接出言不遜的反駁了二殿下為儲君的言論,你心里到底是如何盤算的?”
葉紀棠嘆了口氣,看見四周的大臣們都在是不是的向這邊看來,他無奈的背著雙手,“就是因為大家都這麼說,我才得這麼說啊,不然按照大家那種多疑的子,恐怕不知道要對陛下說我多壞話呢。”
“那你就不怕二殿下為此對你不利?”柳知硯繼續問。
“我想殿下應該是能夠理解我的吧。”葉紀棠垂頭淡淡的說。
這話,很快就傳到了蘇懷玉的耳朵里,蘇懷玉眼底冰冷,坐在那里一句話都沒說。
“殿下。”阮玉饒聲撲到蘇懷玉的懷中,仰頭著蘇懷玉的臉,“您看現在的局勢,妾想,如果葉紀棠不說最后那句話,說不定心中一點都沒有要跟陛下有什麼關系的意思,但是他說了最后那句話,不就恰好證明了,他的心中確實是有這個意思的,只不過礙于命之憂,所以不能直言表達,他心中的無奈,您也要好好理解啊。”
蘇懷玉眉頭鎖,低下頭去看著阮玉饒的眼睛,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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