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秋頓時驚訝的睜大雙眼,剛醒要說將軍府的護衛呢?然后轉眼突然想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葉紀棠。
素心推著葉紀棠在后面走,兩個人都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著。
只在這一瞬間中蘇晚秋就已經明白過來了,昨天晚上的這件事就是葉紀棠策劃的。
默默松開了婢說了聲謝謝,轉向著院子的方向走去。葉紀棠坐在椅中,看起來倒是悠閑,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蘇晚秋,“你現在就有去找秦曼要護衛權的由頭了。”
蘇晚秋突然有點無力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跟葉紀棠說話了。
第二天,整個將軍府中所有的人都被集中在前廳,蘇晚秋坐在旁邊的位置上,葉紀棠低頭玩兒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沉默不語。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秦曼一排桌子,抬頭看向跪在地上的護衛首領池莊,“有那麼多人過來洗機,你的護衛隊人呢!”
池莊低垂著頭,眉頭皺,臉上帶著愧疚,“夫人,屬下有沒有想到昨天晚上竟然會有……”
“沒想到?”蘇晚秋眼神一冷,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護衛的職責不就是每天嚴防死守著整個將軍府?那難道人家過來襲將軍府的時候還要提前通知你?”
池莊垂下眼去一臉愧疚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葉紀棠淡淡的笑了一下,嘆了口氣,“我看這位池副將,恐怕也沒有辦法好好的去管理將軍府的護衛工作。”
秦曼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指著葉紀棠,“這件事是你策劃的吧?要不得,昨天晚上你跟他兩個人都不在府中,是不是就是為了避開這次禍事?”
“你不要口噴人了。”蘇晚秋臉沉的看著秦曼說:“昨天晚上我們二人出去逛街了,怎麼到你里就變了文要避開這次襲擊?”
“我們的院子里面也遭到了洗劫。”素心冷聲說道:“昨天晚上還是我一人之力將他們趕走,現在你們居然說是我們心策劃?”
素心冷冷的瞪了池莊一樣,“說白了,不過是想要洗他的罪名,讓他繼續在這將軍府擔任護衛統領的職責。”
秦曼中哽了一下,張了張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我看這個人還是不要再繼續當護衛統領了。”蘇晚秋從了自己的手,的淡然說道:“還是我來推薦一個人選?我看錢夫人最近一直在病榻之上,恐怕也不認識什麼比較優秀的人開來肩負護衛職責了吧。”
蘇晚秋轉過頭來,向門口喊了一句,“張子揚,你過來。”
沒過一會兒張子揚就已經從外面飛躍過來落在了秦曼眼前,拱手道:“屬下張子揚。”
這出場方式實在是太傻了。蘇晚秋有些尷尬的扶額,咳嗽一聲,對秦曼說:“既然你已經委托了我全權負責將軍府的事,那就將護衛權也一并出來吧,畢竟現在你臥病在床,有很多事你都聽不到看不到。”
秦曼氣的臉慘白,手指使勁兒的摳著桌上的杯子,咬牙切齒,“蘇晚秋,你看看你現在這是什麼樣子!不過是剛剛為了嫡子,剛剛為了嫡子夫人,你們的狼子野心就已經昭然若揭。”
“這不是狼子野心。”蘇晚秋嘆了一口氣,咂咂說:“這職責所在。”抬頭淡淡看了秦曼一眼,“嫡子,正室,這本來就是葉紀棠和他的母親應該得到的。”
自從秦曼的地位下降之后,之前一直以來飛揚跋扈得罪的人,都開始針對,此時此刻,誰都不愿意為說話。
秦曼氣的全都在抖,紅著眼睛看著蘇晚秋,又轉頭看看四周,周圍人都低下頭去,全都好像是要躲著秦曼的眼。
“所以你看。”蘇晚秋歪頭看著秦曼,淡淡的笑了,“人心所向,秦夫人,不要再擺著一副將軍府沒了你不行的架勢了。”
秦曼沉著臉看著蘇晚秋半晌,最后頹然的靠坐在椅子上,“蘇晚秋,你當真不后悔你現在做的事。”
“怎麼會呢。”蘇晚秋笑了一下,“我這是在為夫人您排憂解難,您勞了這半生,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好好的養病,我給您開了藥,您記得吃。”
秦曼一時間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暗咬牙齒,“蘇晚秋你可真是好樣的。”
蘇晚秋微微聳肩,笑的十分客氣,“彼此彼此。”轉頭看看張子揚,淡淡說道:“去吧,把護衛統領的牌子接過來,謝過夫人。”
云里霧里的張子揚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睜大雙眼,轉頭看看蘇晚秋,頓時驚喜的跪在地上,沖著秦曼拱手,“謝謝夫人!”
這麼多人看著,秦曼攥雙手,咬牙切齒,皮笑不笑的轉頭讓人將牌子遞給張子揚。
看著秦曼臉如此難堪,蘇晚秋的心中頓時開心極了。
將牌子拿在手里之后,張子揚也算是正式的有了職位,拿上月錢了。
“將軍府護衛統領,那可是個大兒。”蘇晚秋笑著拍拍張子揚的肩膀,“能掙不錢,但是前提是,你一定要好好護衛,否則的話。”
張子揚點頭如搗蒜,“那沒問題,我這人做事一直兢兢業業。”
蘇晚秋的額前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可是張子揚已經吧唧一口親上了護衛統領四個字,一躍消失在眼前。
葉紀棠嘆了口氣,坐在椅上,笑著沖蘇晚秋招了招手,“過來推我。”
“你看看這人,怎麼如此不知廉恥。”蘇晚秋嘖嘖兩聲,突然,耳邊傳來一個慘慘的聲音,“我聽見你在罵我。”
蘇晚秋驚呼一聲,猛地轉頭,張子揚咧放肆的笑了起來,轉飛躍而起,向前跑去。
“這臭小子!”蘇晚秋笑罵道。
護衛統領的事算是塵埃落定,張子揚很快就著手去辦,飛快的將整個護衛系統全部更新了一遍。
“不得不說張子揚這人還是很有頭腦的。”蘇晚秋笑著說:“看最近的護衛隊,小隊長全都換了新面孔,看起來好像都是張子揚的親信。”
“這小子上獨有一份奇怪的親和力。”葉紀棠笑著說,然后裹了上的斗篷,“他能夠籠絡人心,也能夠果斷的做事,和責任分得清,或許未來會有不錯的發展。”
“喲。”蘇晚秋挑眉,“你還會夸人啊。”
葉紀棠笑了一下,不知為什麼,葉紀棠最近好像很喜歡笑。
蘇晚秋看著他的笑,角也跟著翹了起來。
天寒地凍的將軍府,看起來好像突然之間有了家的溫度。
在將軍府,蘇晚秋迎來了穿越過來的第一個除夕。
古代的除夕一向都比現代的氛圍濃郁很多,還沒有到晚上,整個大街上就已經變得一片通紅,在皚皚白雪之中,顯得猶為耀眼。
鞭炮聲時不時的響徹在整個街道上,蘇晚秋牽著葉紀棠的手,走在大街上,看著周圍的孩子們開心的在大街上跑。
“覺還是住在這街道上,過節的覺才強烈。”蘇晚秋抱著葉紀棠的胳膊,笑著說:“你看看這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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