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是有的人按耐不住了,咱們去看看吧。」老太后出手,旁邊的嬤嬤並沒有上前去迎接,反而看向了顧爾冬,這是對顧爾冬的一種默許和認可。
沖著老嬤嬤點點頭,上前攙扶住太皇太后的手。
這一路上,太皇太后並不焦急,走路平靜沉穩,可是顧爾冬卻能從脈搏當中應到心中並不平靜。
後宮之中,嬪妃爭奪已經是較為普遍之事。
但是還從未有過後宮之人,將火引到男子上。
更何況這一次,將火惹上的還是祁醉,沒有顧秦墨,他就是東楚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水雲月這一次大概是要蝕米了。
還沒走進就能聽見子哭泣之聲。
「我不活了……」
「你要是不想活的話就從這裏跳下。」太皇太后神冷清,在顧爾冬的攙扶下直接做到了石凳上。
此時長亭裏面已經圍滿人,顧秦墨就在一旁看著祁醉臉很冷,卻也能夠看得見眼底濃濃的失,只有水雲月還在盡表演,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朝下滴。
周圍的宮還有太監,一個個低著腦袋不敢說話,宮中的醜聞可不是他們這些小角能夠傳出去的,能否保住命還得看上頭主子一句吩咐。
有好些個清楚其中門道的,甚至已經將水雲月給暗恨上了。
「外祖母,我可是被人給欺辱了,你怎麼還向著二表哥。」祁醉也沒有想到太皇太後過來竟然就給了這麼一句話。
一抬眼就看見跟在太皇太後邊的竟然是顧爾冬,頓時方才的眼淚也忘記了,瞪大了眼珠子瞧著顧爾冬。
「你為什麼也在這裏?」皺著眉頭指著顧爾冬,但是此時顧爾冬就在太皇太后的方位,這般無禮的行為太皇太后忍不住更惱怒。
眼底的怒火簡直就要抑不住的,還是顧爾冬手在後背輕輕拍了幾下,「太皇太后不能夠生氣,生氣會引起臟瘀堵,得放平心態。」
「我忘記與郡主說了,我如今算是太皇太后請進宮的,所以要常駐宮中。」抿笑時,旁人看著只覺得和善,落在水雲月眼裏,那就是赤的嘲諷和譏笑。
但是現在顧秦墨就在旁邊,總不能當著的面撒潑打滾。
眼淚一顆一顆從眼角下來,水雲月氣著,垂下腦袋,「都是我的錯,都是意外,我也不知道二表哥會忽然手,外祖母你切莫責怪他……」
說到這裏,一下子哭得不能自抑,朝後扭過頭就想要靠近顧秦墨懷裏。
如此近距離,顧秦墨卻下意識的挪開了。
出手按住,「這件事應該就是意外,祁醉就算想做什麼事,時間上也來不及,你就不要再哭了。」
沒有毫疼惜,也沒有半點憐,顧秦墨聲音平靜,只是比之前對待語氣溫和三分罷了。
水雲月有些愕然,抬起頭茫然的看著顧秦墨,似乎不明白為何態度會變這樣,不是應該寵膩,然後覺得自己了委屈加快速度親嗎?
「可是那麼多人都看見了,我的清白……」
「郡主開玩笑了,這大冬日的,你上也就是了個外,並不會有人胡說八道的,再加上頂多也就是一些宮裏人瞧見了衫不整,算不得有男勾當。」顧爾冬含著笑解釋道。
說完之後還瞥了一眼顧秦墨。
周圍的宮人一個個急忙點頭。
甚至之前在這亭子裏伺候的丫鬟都忙不跌的開口道,「確實如此,郡主應該是察覺錯了,當時風還大的,或許是風將服給吹開了,我們幾個都在這兒站著,也沒瞧見二王爺手。」
「你胡說……」
「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水雲月,你實在是太讓我失了。」一直站在原地沒開口的祁醉有些難以克制,咬牙切齒吐出這幾個字之後就再沒說話,臉冰冷,連看都不願意再多看水雲月一眼。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心裏清楚,只是沒有想到,如此骯髒下賤的手段竟然會使到他的上來。
「行了,一場鬧劇,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太皇太后皺著眉,敲了敲龍頭拐杖,意味深長看向水雲月,隨後轉過頭撇了眼祁醉,「做事可不能再繼續如此手腳了,我那兒有些事兒要囑咐你,等會兒跟我過去吧。」
祁醉低眉順眼,點頭行禮。
心策劃的這麼一場大戲,竟然如此匆匆就被了結,水雲月心裏就算有再多不滿以及憋屈,也只能夠閉上,看著太皇太后帶著祁醉和顧爾冬離開。
「表哥,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最後只剩下顧秦墨一人,自然就將腦袋扭過去看著他。
這雙眼睛漉漉的和記憶中那張臉漸漸融合,可是違和實在太重了,顧秦墨皺著眉頭,想要將腦袋裏的記憶甩出去。
「這一次就算了,回去吧。」即便覺到不對勁,顧秦墨人就溫聲和氣。
走在回宮的路上,太皇太后依舊由顧爾冬攙扶,後跟隨的祁醉有些不自在了。
怎麼說之前也跟著水雲月一起去作弄過顧爾冬,雖說最後結果很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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