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則是盯著顧爾冬笑了笑,嘲諷開口,「小嫂子發起狠來,連自己都罵呀!」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端了杯茶飲下去,看著窗外,「二皇子想說什麼?」
這幾日一直未曾出門,今日再來看,才發現好像民間沒有多事兒發生,頂多也就是百姓被告知了一聲。
反倒是比之前雪災那段時間還要繁榮些。
「父皇之前一直說大哥治理國家比任何人都要強些,之前我還不相信,如今看,的確如此,燕和留下來的那些難題被我瞧見了都覺得難以解決,可是大哥就用了那麼幾個政策……」
發現顧爾冬看的是外面來往人群,祁醉自覺便將話引到這方面上。
顧爾冬眼神深邃,並未接話,知道祁醉今日過來找說的,肯定是和顧秦墨有關係。
「咱們既然已經也算的了,開門見山一些,想來小嫂子也不會介意。我大哥份尊貴,與你雖有一段夫妻,可是依照你現在的份,嫁皇家,也只能夠做一個普通的妃子。皇帝最忌諱的便是專寵,水大將軍於東楚有大恩,並且門下徒生無數,小嫂子應該能夠明白我的意思。」
等他徹底說完了,顧爾冬才慢慢轉過頭。
「二皇子果然是手段高明,只是我有一事想不通,既然你也是皇子,而且當年顧秦墨一直未曾在燕國獃著,為何你不趁機奪權,反而是全心全意的助他登頂?」
「你一個人竟然還想要挑撥我大表哥和二表哥之間的關係,當真是不要臉極了。」突兀的出現一聲怒吼。
水雲月推開想要攔著的小二,指著顧爾冬的鼻子,破口大罵,「我早就聽說了,你這個狐貍一直勾引著大表哥,讓他不能回東楚,非得在燕國待著,現在竟然還想要挑撥兩位表哥的關係!」
的臉上還有憤怒,轉瞬間就已經揚起手,「既然你爹娘沒有教導過你,那我就替你爹娘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月兒,住手。」祁醉想要制止,可是他只喊了,並沒有出手,反而是眼睜睜看著水雲月的掌就要打到顧爾冬臉上去。
春蟬手擰住水雲月的手腕,剛一停頓,另一隻掌就打在了春蟬臉上,「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你這個奴才一點也不知道尊卑。」
這一掌用足了勁,春蟬的臉直接被打得腫起來,另半邊臉的角留下跡,牙齒都有些鬆了。
可是仍舊沒有鬆手,也沒有還手。
「水雲月,我不知道你是在裝什麼瘋賣什麼傻。」顧爾冬表面平靜,心裏已經掀起了滔天巨火,只需要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春蟬下顎被打鬆了。
無異於當場卸了下,這種疼痛常人難以忍。
說話間,手中的小球已經被散無無味的末飛揚出去。
察覺到不對勁的祁醉正要拉著水雲月逃出去,卻在手的瞬間覺到四肢乏力,猛然跌坐在地,便再沒能站起來。
與他有相同覺的,還有同時間摔倒在地的水雲月。
「你竟然給我下藥!」
水雲月瞪著眼睛,呲牙咧朝著顧爾冬謾罵。
而意識到不對勁的祁醉則是開口道,「顧大小姐,有什麼問題可以私下慢慢解決,何必使用毒,若是真的傷了我們二人,你一家子可賠不起。」
「把給我閉上。」顧爾冬淡淡道,抬手一銀針便扎進祁醉的啞,無論他怎麼說話聲音,就像不能夠從中發出一樣。
水雲月又驚又怒看著顧爾冬。
就這樣從容不迫地蹲下子。
「顧爾冬,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明明心跳加速,可是還要。
顧爾冬挑起的下,渾無力的,水雲月只能夠任由將自己了起來。
「我是不會殺你的,為你這一條賤命,賠了我自己不劃算。」手指輕,水雲月覺到下傳來巨痛,可是卻合不上了,無論怎麼想要發出尖,卻只能夠聽見自己中傳來的啊啊聲。
「小姐,護衛軍來了。」春蟬已經拿葯敷在臉上站在窗口,看見樓下跑進來的士兵,趕通知顧爾冬。
自從祁醉帶人接管了皇宮之後,這些明面上巡邏的也都已經安換東楚之人,倘若被他們看見了這一幕,指定要將顧爾冬捉拿下去。
「我今日心好,就不和你們繼續玩遊戲了。」顧爾冬拍拍手站起來,這裏是月桂樓的三樓,那群士兵上樓還需要一段時間。
拍了拍水月的臉蛋發出一聲嗤笑,「蠢貨。」
春蟬摟著的細腰跳躍之間,便已經離開月桂樓,而倒在地上的水雲月,卻越發恨了。
怒氣滿滿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窗口,一直到那些侍衛上來將二人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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