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怎麼會想要害姐姐呢，不過只是昨日來的時候，這些丫鬟婆子死活不讓我進去，我這不是擔心姐姐有什麼意外。」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打，偏偏還不能夠發泄，顧寒秋那朦朧的淚眼當中全是狠毒。

死老太婆，等你不了的時候，我非要讓你嘗嘗老娘的耳瓜子。

「老夫人昨日二小姐來的時候便吵吵嚷嚷的將大小姐都吵醒了，今日原以為不會再來，誰知道反倒更加變本加厲，還坐在院子裏頭就要等大小姐醒來。」林婆子可不是那些木訥的丫鬟，清楚的很，此時該說什麼。

顧寒秋瞪大了眼睛看著林婆子，見老太太做勢又要打，趕忙求饒，「祖母是秋兒衝了，秋兒當真是一片好心才來的，只是不知道姐姐那麼驚醒，被我一吵就醒來了。」

到底是親孫這麼兩下子也夠的了。

老夫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捂著胳膊的顧寒秋，「日後往你姐姐這兒跑，免得帶著病氣過來。」

灰溜溜離開顧寒秋，抬起袖子看了一眼，已經有一條青紫痕跡的胳膊，委屈的眼圈紅了個。

「娘我不去了，今日那死老太婆子又去幫顧爾冬出氣，你瞧給我打的。」著眼淚，顧寒秋將胳膊出來。

心下暗自憤恨，這死老太婆就只喜歡顧爾冬，其的孫兒孫沒見多瞅一眼。

這一切都怪顧爾冬，如果顧爾冬一直在鄉下養著，被們控制，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妖蛾子，也不會挨打。

顧寒秋將所有的錯都推到了顧爾冬的上，連帶著將林婆子一起記恨了。

「天吶，怎麼打這樣，快去將去除傷疤的葯拿來給小姐好好的塗一塗。」沈姨娘看到顧寒秋這胳膊上青紫的一片，頓時也急了，沒想到顧爾冬現在竟這般會借勢。

「小姐，葯來了！」小丫鬟辭工端著瓷瓶過來，走的急了些，差點絆了一跤，這一下子點燃了顧寒秋的怒火。

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丫鬟。

一聲巨響，流一地。茶杯的瓷片碎落在地，小丫鬟跪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額頭的順著臉蛋朝下滴答。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看著小丫鬟驚慌失措的樣子，顧寒秋心裏那口淤結之氣才總算髮泄了一些，上前去薅起丫鬟的頭髮，便將狠狠地踹在地上。

丫鬟的求饒半點沒有搖的暴。

「夠了，你今日著實太暴躁了些！你將這丫鬟打了，日後若是傳出你在閨閣不好，你還想不想嫁人了。」沈姨娘怒拍桌子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主要是這丫鬟求饒的聲音太大，怕被旁人聽著傳出去對顧寒秋名聲不利。

「嫁人我現在還能嫁得了誰！」顧寒秋頹廢的坐在凳子上瞧著鼻青臉腫的小丫鬟，泄了一口氣，「將那葯拿回去，自己好好吧，今日就饒了你一命，若是今日這事兒有半點風聲傳出去，你就小心你的腦袋。」

等那丫鬟抖著爬出去，沒一會兒就有其下人進來清掃，一個個像鵪鶉似的頭都不敢抬。

「日後嫁人可不要這般作態，人抓住把柄可不好。」沈姨娘珉茶抬眸，「你瞧見顧爾冬了？」

「瞧見了，依舊是一臉蒼白，眼底下黑的不樣子，活像是個撈死鬼。」顧寒秋說到這兒，忍不住角又揚了幾分，這算是今日最高興的事兒了。

沈姨娘點了點頭，起去找了老太太。

「娘，過些日子就是寒食節了，宮裏的宴席其只怕冬兒是去不了，還需要重新安置裳嗎？」沈姨娘是抱著好幾匹綢緞來的。

後丫鬟手裏更是幾張昂貴的兔皮和狐貍皮，但其中有些有雜。

打眼瞧了一下們手裏的料子，老太太搖了搖頭，「暫時用不著給冬兒備，你手上這些料子就拿去做你們母的吧。」

寒食節在宮裏頭大擺筵席，實際上是為了提前慶祝過年，大多數臣子都會帶著家眷同往。往日裏顧爾冬在鄉下養著，也沒時間和機會來。都是沈姨娘和顧寒秋一同去寒食節宴席。

「行，那就聽娘的。」沈姨娘含笑離去。

心裏頭也有了計較，看樣子顧爾冬的確是子骨大不如前。

但等沈姨娘離開后，老太太轉就讓婆子從自己的私庫當中取來，純的上好皮，送去顧爾冬那兒任挑選。

「寒食節？」顧爾冬看著琳瑯滿目的綢緞和一排一排的皮子，略有些驚愕。

這些皮毫無雜手綿暖和，應當是老太太私人的藏品。

「我這子又哪裏去得了。」一邊著這些料子，顧爾冬一邊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