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還沒起?」沈姨娘擺弄著頭上的首飾,過銅鏡看向顧寒秋。
也是生過孩子的,坐月子的時候就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可這顧爾冬平日見一面便是面無,發虛。
想要探得一個人真實的況,還得從早起來看,若是子發虛,再加上老太太免了去請安,定會晚起,這才顧寒秋先去看看。
「我去的時候林婆子跟我說的。」顧寒秋一邊說著,還一邊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手就想要端桌上的茶杯,沈姨娘剛抬起的手狠狠放下,啪的一聲打在桌上,「我不是讓你自己去看嗎?林婆子的話能信嗎?你不知道眼見為實?」
「可是那些嚇人都攔著我……」顧寒秋沈姨娘這副兇狠的樣子,嚇了一跳。略有些委屈,地看著沈姨娘。
「你若是想要在宮殿上大放異彩,便不能夠讓顧爾冬再去將你的風頭給搶了,這幾日也得好生盯著,切莫懶。」沈姨娘囑咐者,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兒哪兒都好,就是腦子轉得不夠快。
「那我現在再去一趟?」本想端茶解的手都放回來了。顧寒秋正準備起,又被沈姨娘給住了。
「在顧爾冬角廚房找人下毒的是你吧。」沈姨娘一番話讓顧寒秋哆嗦了一下,站直了子轉過頭。
「那邊的人我安排好了,以後做什麼事先跟我說一聲,尾都不理好,那些參與過此事的丫鬟都找個由頭髮賣出去,特別是給你買葯的那個!」想到此事沈姨娘就來氣。
若是平日裏這事兒給下去就下去了,可現在老太太手,想要上前去看個消息都被那老太婆子噴一句。
「娘,我知道了。」顧寒秋低著頭嘟囔了一句,「那麼的劑量,誰知道顧爾冬那舌頭怎麼嘗出來的。」
當時可是因為擔心顧爾冬虛藥效太強,扛不住一下子會暴,還特意囑咐讓人放些。
「此時後悔抱怨又有何用?」沈姨娘恨鐵不鋼,「日後做事理乾淨些。」
第二日一大早上顧寒秋又來了,這次林婆子再想打發走可就難了。
「小姐,二小姐今日是鐵了心了要等您起來。」林婆子勸阻無用,顧寒秋也不進來,就在院子裏搬了個凳子坐下了。
「去把祖母請來。」顧爾冬坐在銅鏡前,這葯湯換了熏香撤了,果然臉好了許多。
在紅潤的臉上鋪了些白,眼底加了一些煙灰,瞧上去,頓時又憔悴回去了。
「小姐,你弄這樣做什麼?」春蟬不解的問道,「紅潤潤的多好看,現在這樣像是得了勞病。」
「我看你近日是皮子了吧!」顧爾冬笑著打了一下,卻也知道春蟬是為了才這般三番四次的打趣。
「姐姐,您可總算出來了。」顧寒秋這次聽話的坐在院子裏死死地盯著顧爾冬的房門,門一打開便站了起來。
瞧著走過來的顧爾冬,面蒼白,眼底一片青黑,頓時輸了一口氣。
「若你不來,我還能再好好的睡一覺。」顧爾冬有力無氣的說道,這話中的抱怨以及神采當中的倦怠,表演的木三分,就連攙扶著的春蟬都忍不住眼底錄了幾分驚訝。
若不是早上伺候著。
誰能夠想到此時病殃殃的顧爾冬大清早臉還紅潤,神采飛揚?
「顧寒秋!」老太太怒意十足的聲音從院子門口傳來,顧寒秋疑地轉過頭,便見一龍頭拐杖沖著的甩過來了。
「啊!」這子結結實實的打在顧寒秋小,頓時疼的往地上一撲,眼底泛著淚花,不敢置信的看著老太太,「祖母你打我做什麼?我不過只是過來看看姐姐,難道探一番也錯了嗎?」
「我看你不是過來探的,是過來找茬兒的,我早就囑咐過了,你姐姐現在子虛見不得風,見不得外人你倒好,一大清早,人還沒睡醒便過來吵鬧!」老太太拿起子,又要上前去打,顧爾冬趕忙攔了一下。
林婆子方才去給老太太說這事兒的時候,指定有添油加醋。
忍著笑,手想要去攙扶顧寒秋。卻被顧寒秋一手甩開老太太那慈祥的眉目,此時也瞧著有些兇神惡煞了。
「你還敢甩!」又是一悶下去,顧寒秋捂著胳膊,淚眼汪汪。
不過只是下意識的反應罷了,顧爾冬定然是想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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