燋死了。
陣法力量失去了支撐,漸漸崩潰。
趙一站立在了李家得地,上傷勢不斷自愈。
沒有了陣法力量的束縛,趙一傷勢恢復得極快,他一路深,來到了另外一座大陣面前,認真端詳。
眼前的陣法,宛如一張深淵巨口,不斷吞噬著一切。
趙一對於陣法的認識已經非常深刻,惡瞳注視下,他很快便了解到了眼前陣法的大致作用。
——傳送。
「直接跳過天海關傳送什麼可怕的存在過來嗎……」
趙一心頭閃過了一個想法。
顱骨教會既然能有幾名主宰渡過來,說明至數主宰境的存在是不需要用傳送陣的。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這個傳送陣要麼是為後神準備的,要麼就是為了許多主宰準備的。
兩種可能,趙一更偏向於後者。
在突破主宰之後,他大概能夠了解到后神上蘊藏的因果究竟有多可怕,那種人的向,很容易被注意到。
而且天海關一定有極為嚴的封鎖,這種程度的存在上牽涉的因果太多,想要靠著傳送陣進帝都……幾乎不可能。
陣法的中心,有一顆特別的小球。
那個小球就是陣法的核心,正在瘋狂汲取李家小天地的力量,並且釋放濃郁的刑之力。
現在趙一隻要摧毀這個小球,就可以毀掉這座大陣。
他抬起了手。
輕輕著小球,角掠過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
很快,截教的人進了李家。
往日裏,那些趾高氣揚的李家子弟,在看見了這群穿著黑袍,帶著刀劍的肅殺黑人進后,乖乖地站在一旁,屁都不敢放一個。
不久前,截教第一批人進來的時候,當然有李家的後人站出來挑釁過。
現在他們的就躺在了不遠,混合著已經乾涸的鮮,沒人敢收。
截教,這個神的組織,宛如春風吹了帝都,讓人聞之喪膽。
不為其他,就因為這個組織和趙一有關。
帝都四大家族十二尊主宰全部戰死,全了趙一之名。
如今,在趙一駐帝都之後,輿論更是瘋了一邊倒。
先前那些曾經針對過趙一的,正瘋狂地刪除曾經發過的言論,生怕趙一找他們秋後算賬。
截教的人很快便進了李家的地。
雲芳和武量來到了趙一的邊,著地之中的大陣和小球,神嚴肅。
「這大陣若是型,那頭只怕有不得了的存在會進這裏。」
「但好在現在陣法還沒有完全型,只要毀去那小球,陣法就會作廢。」
趙一手指輕自己的薄,語氣帶著挑釁:
「毀掉陣法未免也太可惜了……」
「當初他們可是花費了不知道究竟多力氣,才將這個陣法埋了帝都之中。」
雲芳眼皮跳,偏頭看著趙一:
「你……不會是想要完這座大陣吧?!」
武量也跟著笑了起來:
「為什麼不呢?」
「教主正愁著找不到教會的人呢。」
雲芳聞言,看了看武量,又看了看趙一,心臟跳地慢了半拍。
截教……是不是沒個正常人?
明知道會有可怕的存在會來,竟然主幫忙?
趙一最後看了一眼陣中央,轉離開:
「看著這大陣。」
「補全它。」
「陣法補全后,我要看見顱骨教會的人。」
雲芳沉默了片刻,也沒轉:
「你真的不擔心嗎?」
趙一抬手。
恐怖地法則錯,化為浩瀚雷劫凝聚於虛空之中。
見到了這一幕,雲芳心頭瀰漫著極深的震撼!
這雷劫由諸般法則締造而。
而趙一修行的是惡來一途,那條路上的人是無法對法則有這樣深刻的理解和運用的!
只有主宰才行!
可主宰和惡來無法兼修。
一旦邁了惡來一途,就註定無法再駕馭法則的神力。
兩種力量系是相悖的。
可趙一目前隨手所展現出來的手段,直接擊潰了雲芳的認知!
直到趙一離開許久之後,雲芳才回過神,對著旁的武量問道:
「趙……教主剛才是不是……」
武量抬頭認真看著天穹上留下的法則印記:
「如果是教主的話,我並不覺得驚訝。」
「他做過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
「從谷懸鎮一路走到了今天……我們遭遇過太多看似無法解決的事,但在教主面前,這些事都非常順利地解決了。」
雲芳詫異:
「你跟隨他多長時間了?」
武量回道:
「很長。」
「之前我跟你說過……我是迴者。」
雲芳心念一,貌似明白了武量意有所指。
「教主也是?」
武量搖頭。
「他不是。」
「教主並沒有『死』,更談不上迴。」
雲芳眼中異彩連連:
「你找回了從前的記憶?」
武量仍舊搖頭:
「迴者丟失的記憶幾乎是不可能找回來了。」
「只剩下一些殘缺的碎片。」
「通過那些覺醒的碎片,我知道在迴前的混紀元時,我就曾追隨過教主。」
雲芳沉默了片刻:
「有關於他的記憶麼?」
武量回道:
「很。」
「我只知道那個時候……教主是一個極度強大的存在。」
雲芳好奇道:
「有多強?」
武量似乎覺得好漢不該提當年勇,但語氣仍舊掩飾不住的崇敬。
「在眾神還未凋敝的混紀元中,教主於……食鏈的頂端。」
短短的一句話,便給予了雲芳無限的遐想。
從前所在的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對於遙遠的混紀元也有了解。
想過趙一在從前有過不得了的份,可沒有想到趙一竟然這麼強!
「難怪……」
雲芳低下頭,喃喃自語。
如果是這樣,先前趙一在紅漆木門面前的表現似乎也就不足為奇了。
ps:第二更。
今天總算沒有拖到很晚了!!
回頭我再寫點兒,明天會更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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