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賀小姐,您聽我解釋……”
盧和泰還嘗試著為自己求。
但賀汝菱了一旁的管家:“讓人把他們幾個丟出去。這種人不配來給我祝壽!”
管家連忙應下,并來了保鏢。
“賀小姐,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盧和泰都差點給賀汝菱跪下了,賀汝菱都不肯多看他們一眼。
盧和泰便知道,讓賀汝菱原諒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只能改變策略,看向賀五爺:
“五爺,夏先生說您今天找我過來是給我指派新工作的。那這新工作……”
他的意思是,要不先把這新工作的容告訴他。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賀北溟打斷了。
“看起來你似乎還沒有明白,我邀請你們過來,是為我侄出一口惡氣。”
盧和泰如同當場遭雷劈,緩緩地坐在地上。
所以從被辭退開始,他本就是失業了,并不存在五爺要他進總部工作的事。
而他們之所以能被邀請,說穿了就是把他們弄來讓他侄辱出氣的。
偏偏他們一家子還不知死活,還往槍口上撞。
盧和泰后悔不已。
可再后悔,賀北溟也沒有多看一眼,只吩咐那些保鏢:
“把他們丟出去,別讓他們在這里礙眼。還有通知一下賀氏其他子公司,這幾個人永不錄用。”
盧和泰這下真的面如死灰了。
新境乃至整個國,四分之三的產業都在賀氏名下。
他們要是被賀氏劃分在外的話,那基本在國是混不下去了。
打擊過大,讓盧和泰一下子暈厥了過去。
盧麗姝和廖曼只急著想要把他送去醫院,本顧不上其他。
不過他們兩個人的力氣,本抬不盧和泰。
盧麗姝連忙跟沈寬求救:“沈寬,快點過來幫忙背一下爸爸。我們得馬上把他送醫院才行。”
父親就是盧麗姝的天,不敢想象他有三長兩短的樣子。
可面對撕心裂肺的哭嚎,沈寬連看一眼都沒有,還近乎絕地說:
“那是你爸,不是我的。是你們一家子威利,我才不得已娶你的。”
盧麗姝沒想到,沈寬會在這時候撇清關系。
“你怎麼能這樣?我們對你不薄,你怎麼能這麼無?”
但沈寬依舊不為所,盧麗姝只能哭著求他。
“就幫我把爸爸送去醫院好嗎?送去醫院后,你要怎麼做我都不管你。”
可沈寬卻對視而不見,反而去拉賀汝菱的手。
“汝菱,我是被迫才和結婚的。現在好了,沒人再阻攔我們在一起了。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地對你。”
只要和賀汝菱重歸于好,盧家的衰敗就和他沒有一一毫的關系。
能和賀汝菱結婚的話,賀家子公司代理總裁的位置都可以隨他挑。
沈寬格外地激,仿佛已經到了人生高時刻。
但賀汝菱直接甩開了他的手:“滾開,趕送你的岳父去醫院,別在這里惡心我了。”
沈寬又一次糾纏了上來:
“菱寶,那不是我的岳父,我的岳父只會是你的父親。我從始至終的人,只有你一個。”
賀汝菱很想維持名媛該有的風度的,但沈寬的話實在把惡心壞了,不了甩了他一掌。
“我以前真是眼睛瞎了,才會沒看出你是這麼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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