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寬,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人?”盧家父母率先質問沈寬。
沈寬第一時間想到了剛剛負氣離開的賀汝菱。
可賀汝菱都沒有穿過什麼高檔次的服,聽說的工資也就那麼點,怎麼可能一口氣訂下二十個花圈?
再者,沈寬也不覺得賀汝菱有那個面子,讓秋日酒店放縱送花圈的進來鬧事。
所以他當即否定:“我待人事一向小心謹慎,應該不是我。會不會是岳父岳母得罪了什麼人?”
“我們更不可能了!”盧母當即矢口否認。
不過盧父很快就呵斥了他們:“好了,現在不是討論是誰的責任的時候。趕找人,把這些東西丟出去再說。”
今天被邀請來的賓客,有很多是他生意場上的朋友。
再讓這些花圈留在這里,他的老臉都要丟盡了。
沈寬將盧父變了臉,覺得這事肯定和他有著不開的聯系。
不過他也不敢違逆盧父,所以很快就找了幾個要好的兄弟,讓他們幫忙把這些花圈抬了出去。
可即便花圈被抬走了,婚禮看著也不如之前氣派了。
甚至還有人在私底下嘲笑他們,說這是不好的兆頭……
*
另一邊,賀汝菱并不知道沈寬婚禮被送花圈的事。
拉著初夏去了之前為了營造貧苦孩人設,特意租的小公寓。
那公寓里,到都是樸實的裝飾,就連各種擺件也是義烏同款。
但這里的很多角落,都擺著和沈寬的合照。
幾乎每一張照片,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滿滿的意都從相片里溢了出來。
以前看著這些照片,只覺得幸福異常。
可現在看著,只覺得諷刺至極。
賀汝菱將那些相片一一丟進了垃圾桶后,才從柜子里翻找出了兩瓶紅酒。
這兩瓶也是之前和沈寬在超市里逛的時候,隨便拿的。
開了酒,給初夏倒了一杯。
“味道肯定沒有我小叔私藏的好,希小嬸不要嫌棄。”
“我又不懂酒的好壞,沒那麼多的要求。”
初夏說著,抿了一小口。
而賀汝菱則是直接就著瓶口喝。
“這麼喝會醉的,沒必要為了那種人傷害自己。”
初夏的勸說,只讓賀汝菱涼涼一笑:“雖然他垃圾,但我是真的過。小嬸,就讓我大醉一場吧,以后我再也不為這種人渣難過了。”
初夏看那麼難過,也只能放任繼續喝了。
半瓶紅酒下肚后,賀汝菱說了:“其實那的,我之前在他邊就見過了。他一直說是同事,我也就信了。現在想想,我也是真的蠢。”
初夏其實想跟賀汝菱說,之前在發屋,沈寬為那人豪擲千元的事。
但想想,還是算了。
反正賀汝菱都分手了,沒有必要再去傷的心。
后來,賀汝菱真的喝醉了。
可天都黑了,就是死活不肯在這出租屋里睡覺。
“小嬸,送我回家吧。我以后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我還是想念我溫暖舒適的大床……”
初夏不了撒的樣子,便給賀北溟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他們。
賀北溟聽了在的訴求后,只道:“下樓,我就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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