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汝菱垂放在大雙側的手,握又松開,松開又握,如此重復。
但還是想不到,自己該做點什麼事。
初夏看賀汝菱的眼眶紅得快要出,卻沒有半點淚水落下的樣子,心里也很不好。
于是,主上前。
“他們的婚禮在偏廳,我陪你過去吧。”
賀汝菱微愣中,點了點頭。
然后,和初夏一起去了偏廳。
婚宴的布置在別人的眼里,可能是非常氣派的。
但對于在賀家長大,已經見慣了各種大場面的賀汝菱而言,這其實就跟過家家差不多。
不過,賀汝菱的確幻想過和沈寬的婚禮。
甚至想過,要是沈寬不被賀家人接,到時候他們就辦一場普通點的婚禮。
類似于今天這樣的。
只是從未想過,沈寬的確辦了一場普通的婚禮,但新娘不是。
來到偏廳,看著今天高檔西裝加,頭發打滿了發蠟的沈寬,賀汝菱真覺像是被什麼人打了當頭一棒……
是他,真的是他。
昨夜還在電話里許諾明年和結婚,讓好好睡覺,等著做麗新娘的男子,今天卻挽著另一個人的手,正在接眾人的祝福。
他笑得一口白牙都在外頭,極其耀眼,和他脖子上的金鏈子一樣的搶眼。
同樣搶眼的,還有他在和賓客敬酒時,他那十手指頭上晃得人眼花繚的金戒指。
滿閃著金的沈寬,讓賀汝菱覺格外的陌生。
一度懷疑,他們是不是都認錯人了。
這世界有一個長得和沈寬很像,名字也一樣的人。
所以不管是還是初夏,都把他們搞混了。
為了驗證這一點,賀汝菱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他的電話。
可打出電話的時候,新郎正敬酒的作也是一頓。
他甚至還拿出了手機,看了來電人。
也許覺得這種場合不合適接賀汝菱的電話,他沒什麼表地就將電話掛斷了,準備繼續敬酒。
但賀汝菱不甘心,又一次次地打電話給他。
在賀汝菱的堅持不懈中,沈寬終于接通了電話。
只是電話一接通,他的語氣就不是很好:“我說了我今天有事要忙,為什麼一遍遍打來?”
“忙?忙什麼?忙著和別人結婚?”
賀汝菱第一次發現,的語氣可以冷到這個程度。
也許沈寬真沒想到,忙著結婚的事,會被賀汝菱知道,有些愣有些慌。
也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他往婚宴門口的方向看了過來。
然后,他看到了賀汝菱。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他的臉變了灰白。
但他的行也很快,跟新娘子不知道說了什麼,還和自己的伴郎們代了一下,讓他們繼續鬧哄哄的喝酒,然后自己便快步朝著賀汝菱的方向走來。
轉眼,沈寬就來到了他們跟前。
二話不說,他拽起賀汝菱的手臂就往外扯,還邊走邊說:
“汝菱,先回去。等今天過后,我會跟你解釋的。”
“解釋什麼?別我!你這個騙子!”
賀汝菱都親眼目睹了,他這手和新娘十指相扣過。
現在他這手的,讓惡心到了極點。
所以不管不顧,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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