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北溟眉心蹙,但還是解釋了:
“我沒有調查你,是時歡欣剛才拿來的,說是你和前任藕斷連的證據。”
他其實并不想和初夏說關于時歡欣的事。
也不覺得那人值得為他們兩人爭吵的理由。
所以就在剛剛,他已經讓清潔工將辦公室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
那些照片,也已經被他丟進了碎資料的機里。
原以為一切理得妥當,沒想到還是有網之魚……
大概是他拿那疊照片扔在時歡欣臉上的時候,散落到了那個角落的。
“那你怎麼說?”初夏還盯著那張照片,沒有回頭。
“我說你是我的妻子,我只信你。讓人把的撕爛了丟出去了!”
賀北溟其實很不喜歡不回頭對著他的覺,因為他一點都不確定現在有沒有在生的氣。
所以他上前,將初夏拽起,一手摟著的腰,一手著的下,讓和他對視著。
初夏倒也沒有掙他,只是問他:“那你不擔心我和風眠去開房嗎?”
那張照片還給了酒店的LOGO特寫,在強調什麼,只要腦子沒問題的應該都看得出來。
“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男人看著初夏凝著他的目,忍不住近了一些。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初夏有些疑。
“我每天那麼辛苦地伺候你,把你的胃口養刁后,你不就看不上其他人了。”
男人說著,手上的作也越來越不規矩了。
初夏躲開他的搗:“胡說八道什麼呀,你哪伺候我了?”
“每天晚上那麼辛苦取悅你,不是伺候?”賀北溟還低頭親了一口。
初夏也是這一刻才意識到,這男人說的“伺候”是什麼意思,頓時臊紅了臉。
“討厭!真是越老臉皮越厚了!”
捶了賀北溟幾下,后者干脆抓著的雙手,“晚上讓你見識見識我老了沒有。”
對話都進行到這個份上了,初夏自然也知道他是幾個意思。
所以直到兩人一起走出辦公室時,初夏那張臉還是嫣紅的。
“我訂的那家酒店,雖然做的西餐,但我讓主廚給小漓準備了鱈魚,還有他喜歡的玉米濃湯,他應該會喜歡的。”
兩人一起去接小漓,賀北溟親自開的車。
初夏坐在副駕駛座上,不時回頭打量男人。
卻見男人真的心好的樣子,毫沒有到那些照片的影響。
不過就算如此,覺得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那天我和顧風眠是偶遇的,不是專門去見他。”
“至于為什麼去酒店,是因為他說賀士得了怪病,渾上下的皮都潰爛了。他們家擔心有傳染,就讓住進了他們顧氏旗下的酒店,每天安排專人去照看。”
顧風眠這個媽寶男,在他媽生病后就跟無頭蒼蠅似的,整天魂不守舍,還消極怠工。
那天初夏會撞見他,也是他工作到了一半,跑到外面散心。
見到初夏后,他猶猶豫豫了好久,才說了賀綺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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