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北溟翻看得很仔細,時歡欣也一眨都沒有地盯著他。
很快,就從男人的臉上分辨出些許的憤然。
時歡欣角悄自勾起,“這就是初夏的前男友,顧風眠。他不是我們醫學系的,但他追夏夏的時候,簡直轟了我們整個大學。”
“不過夏夏并不是專一的人。你看和顧風眠往的時候,就和好幾個男同學單獨外出過……”
時歡欣說到這的時候,賀北溟剛好在那些照片里看到幾張初夏和不同男生單獨在一起的照片。
有些是在一起吃燒烤,有些是一起在類似于咖啡廳環境中說笑,更有的是在海邊玩水嬉戲。
賀北溟還在其中看到了幾張和傅斯年的合照,其中有兩張初夏臉上還帶著笑容,他拿著照片的手忍不住多用力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了折痕。
時歡欣觀察到這,又說:“其實前兩天不算校友聚會,只是我們的同學會。是斯年特意喊上夏夏,才讓我們的同學會變了校友會的。斯年和夏夏的關系一直很好,是我們普通校友之前到達不了的程度……”
賀北溟又繼續往下翻看照片,就看到了幾張時歡欣的自拍。
不過照片的背景卻是某個大型購廣場部,初夏和顧風眠站站在一塊說著什麼。除此之外,還有兩人在咖啡廳里聊天的照片,以及最后兩人一起進某家酒店的照片……
賀北溟看著這些照片,眸比之前又幽暗了幾分。
見狀,時歡欣道:“這些是我前段時間在關節的時候無意間拍到的。我沒想到夏夏和顧風眠到現在還有來往,兩人還親的樣子。”
賀北溟翻看完全部照片,忽然抬頭冷看著時歡欣:
“這就是你所說的,夏夏和前任以及多名男曖昧不清的證據?”
“是啊,尤其是最后那幾張,夏夏都和顧風眠一起進酒店了,難道還不是最有力的證明?”
當時為了更有說服力,連著抓拍了好幾張。
時歡欣還說:“我知道您這一時半會兒的,肯定也接不了這樣的事實,畢竟您都和夏夏開始談婚論嫁了。可是長痛不如短痛,與其結婚后才分開,不如趁早切割關系,及時止損。”
賀北溟沒說話,就那麼冷盯著時歡欣。
時歡欣被盯得背脊發,但戲已經演到了這里,只能著頭皮往下。
“這樣的大道理,其實不用我這種人多說,您也是懂的。我……”
可這次,賀北溟沒等將話說完,就開口了:“你來這里之前,都不打聽一下,我和顧風眠什麼關系麼?”
“什麼?”時歡欣有些懵,賀五爺還能和顧風眠有什麼關系?
因為初夏的關系,以前在大學校園里,和顧風眠也有過點頭之。
等出了大學校園,顧風眠本來就和他們這些學醫的不是一路人,自然也就沒有更多的接。
更別說知道顧風眠和他賀北溟是什麼關系等深層次的問題了!
自然是不可能知曉的。
而賀北溟顯然也料到了時歡欣不可能知道這些,所以異常冷靜自持,告知:
“他是我外甥!換句話說,夏夏是我從我外甥手上搶來的,我到非不可,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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