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得十分大聲,緒激,云錦斕握著玉佩,掀起眸來,目冷淡又凌厲,“怎麼,這玉佩很重要嗎?”
翁汝舟一滯。
不知道該怎麼回,只是下意識想護住這塊玉佩,但若是究其本,翁汝舟又不明白原因。
的聲音跟著小了一些,“我不想扔。”
“不想扔可以不扔,為什麼要兇哥哥?”
翁汝舟自知理虧,轉頭摟住云錦斕的脖頸,小聲道歉,“哥哥,對不起。”
的發鬢,鬢間的青掃在脖子上,的,滿是清甜的香氣。
云錦斕睨著,挲著玉佩,到上面的凹凸痕跡,低下頭掃視一眼,“這上面怎麼刻字了?是專門定制的玉佩?”
雖然這玉有雜,但專門定制,價格肯定比尋常同等段位的玉佩要更高一層。
翁汝舟哪里記得,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還護得跟寶似的,兇他這麼大聲。
“這上面刻了什麼字了?”翁汝舟湊過去,只看見正面花紋里面刻著一個小小的“舟”字。
無疑是送玉人特意給打造的。
挲了一會兒,翻過玉面,又看見一個小小的字。
欽。
那一刻,翁汝舟的腦海里忽然出現一艘龐大的畫舸,雨連綿,人聲鼎沸,有人在面前說話,震得耳鼓。
“舟舟。”云錦斕。
翁汝舟頭疼裂,捂住疼痛的后腦。
的指尖好像被人牽著,挲著耳后那道蜿蜒的痕跡,接著,男人的聲音低啞著傳來,“把人皮面摘下來。”
“汝舟?”云錦斕握住的肩頭,“你頭疼嗎?”
一塊東西掉落在地,被人踩在泥地里,細微的木材斷裂聲恍如死神的低。
明明置在平地里,翁汝舟卻覺得的子猛地下墜。
的子一,忽然睜開眼,抱著云錦斕的脖子,雙眼第一次布滿了驚恐,“哥哥,我掉水里了。”
云錦斕面忽而一變。
他意識到,翁汝舟可能要想起了什麼。
“我從很高的地方掉落下來......摔進水面了......好冷。”翁汝舟蜷著子,云錦斕連忙撇下思緒,安的緒。
“都是假的,汝舟,別害怕。”
他小心地拍著翁汝舟的后背,“是不是昨日沒睡好,所以做噩夢了?”
翁汝舟卻覺得那不是夢。
那個覺實在太真實了。
從高狠狠墜落,帶著拋棄一切的決然與冷漠,孤置于冰冷的水中慢慢下沉,直到天底都是一片暗。
發覺翁汝舟的子都在發著抖,云錦斕拂開書卷,抱起翁汝舟,去往的暖閣。
將輕輕放在床榻上,他給翁汝舟蓋好被子,將的子掰過來側睡,一手過去,秀發間,著后腦,“現在頭還疼嗎?”
翁汝舟搖搖頭。
云錦斕便將被子拉上一些,“不要想那麼多,你只要在哥哥這里,每天開開心心的。”
翁汝舟著他,點點頭。
他眉眼笑,剛要起,袖角忽然被人拽住。
云錦斕回頭,正好對上翁汝舟瑩亮的雙眼,“哥哥,我之前有認識過姓衛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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