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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查到二人的消息?
哥舒阿依的緒還未從傷心中離出來,一下子又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陳鴻熙可是口口聲聲說著,徐公公是能查到的。
難不是徐公公還沒有那點本事?
徐公公這才抬頭看向哥舒阿依,眼見著哥舒阿依一副剛哭過的樣子,心頭一,忽然覺得自己不該此刻來稟報的。
可人命關天,他又不敢怠慢,只道,“老奴今日差了不人去查,就連出城的守衛也問了,本就沒人見過青綠姐妹二人。”
“那會不會是們還沒離京?”
“二人已經確定離府,可就連一件都沒帶。”
“那就是們還在京城,只是另尋了住?”
“老奴也想到了這個可能,也命人去查了近期城中的租賃信息,毫無頭緒。至于皇上在宮外的產業,老奴也人去看了,仍是沒有青綠姐妹二人的消息。”
如此說來,徐公公當真是盡了力了,這京城上上下下,都他查了個遍了。
可,青綠姐妹二人呢?
怎麼就無緣無故失蹤了?
徐公公皺了皺眉,這才道,“娘娘,人是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失蹤的。”
除非,是死了。
想到這兒,哥舒阿依拍案而起,這就要去找陳鴻熙理論。
可還不等往外走,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晚他們爭吵,陳鴻熙口口聲聲說著已經給青綠姐妹二人安排好了出路,甚至還自信滿滿的讓徐公公去查。
所以,陳鴻熙就算是要殺們二人也該等到徐公公查完之后,沒理由他這麼快就手的。
可最想要青綠姐妹二人命的姜戰已經死了,若人不是陳鴻熙殺的,又會是誰?
哥舒阿依絞盡腦都想不出來,卻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青綠姐妹二人或許并沒有死。
而是被人藏起來了。
什麼人會有那樣的本事藏起那姐妹二人卻不被任何人查到?
腦海中,一個巧笑嫣然的面孔浮現,哥舒阿依忽然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緩緩落座。
連著角也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笑來。
徐公公見這副樣子,忍不住問道,“娘娘知道那姐妹二人在何?”
哥舒阿依不敢肯定,便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應該吧。”
應該?
徐公公皺了眉,只覺得蹊蹺。
卻聽哥舒阿依道,“們姐妹二人的消息,還勞煩公公繼續幫我留意著。”
想,萬一不是阿萱,那青綠姐妹有了消息,也能立刻知道不是?
徐公公應了聲,正退下,可看著哥舒阿依還未散去紅潤的眼睛,便又忍不住問道,“奴才多問一句,娘娘方才是又跟皇上吵兒了?”
這話問得奇怪,哥舒阿依沖著徐公公眨了眨眼,搖頭,“沒有啊,為何這樣問?”
就聽徐公公道,“老奴方才遠遠瞧見皇上從安慶公出去,氣沖沖的,還以為是娘娘您又與皇上吵兒了呢!”
聽到這話,哥舒阿依更懵了。
陳鴻熙來過?
就在剛才?
那他怎麼沒進來?
想到自己方才一個勁的要吃的,哥舒阿依想,陳鴻熙大約是誤會了什麼了。
可,這也不怪吧?
誰知道他會突然來這兒?
今個兒明明是他的房花燭夜,他該待在長春宮才對!
哥舒阿依這樣想著,耳邊卻又傳來了徐公公的勸解,“娘娘,自古皇帝哪個不是三宮六院?可既然皇上今日都還能來安慶宮,證明皇上的心里始終都還是有您的分量的!您與皇上的意,無人能比,又何苦一次次為了些小事兒爭吵,傷了您二位的呢?”
聽著徐公公的話,哥舒阿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公公說的沒錯,可我所為的,與我而言并不是什麼小事。我不是那些甘愿宮為妃的子,我不為權,不為勢。”
為的,不過就是他的偏而已。
知道的,他是皇帝,他得有自己的三宮六院,以此來權衡朝堂勢力。
也知道太后所言不錯,帝王獨寵終究會為帶來禍事。
所以,他帶人宮,不怨,只是有些委屈,有些傷心難而已。
可他騙,不行。
他瞞著阿弟死的真相,不行!
想到這兒,哥舒阿依的面上卻又染上了笑意,“不過,公公的話,我放心上了,等明日吧!明日我去找皇上服個。”
今日不行。
今日是他跟蘇琪的房花燭。
與此同時,另一邊。
蘇琪滿臉愁容的坐在桌前,桌上的飯菜一口沒。
不知道皇上怎麼就突然走了,明明一開始都是好好的。
“娘娘。”一旁,蘇琪的宮忍不住道,“奴婢聽說,皇上出了咱們長春宮之后,就直奔著安慶宮去了。”
聽到這話,蘇琪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好似是被人打了一掌,“你,你說真的?”
那宮是從宰相府帶來的,自跟著,斷然是不會騙的。
當下,那宮便是點了點頭,“奴婢之前就覺得奇怪,這安妃娘娘請了安后就死賴著不走,天黑了才告辭,原以為真與娘娘您趣味相投,如今想來,本就是為了皇上!”
聽到宮這樣說,蘇琪心中也像是明朗了一般,“安妃是何等寵,哪怕在宮外都有耳聞,如今想來,倒的確是個有本事的,表面上與我姐妹相稱,實際上只等著背后捅我一刀!”
今日,可是的新婚夜啊!
皇上卻連婚房都沒與進,就直接去了安慶宮,這往后在宮里,要如何面對宮人們的閑言碎語?
四妃之首又如何?
娘親說過的,不皇寵的人在后宮之中就只有死路一條!
可不想剛進宮就死了!
想著,蘇琪便已經紅了眼,一旁的宮舍不得自家小姐委屈,當下便道,“娘娘別哭,等明日就讓宰相大人在朝上質問皇上,您是宰相最寵的兒,若是知道您了委屈,宰相大人一定會……”
“一定會如何?”
一道冷的聲音從屋外傳來,著怒意。
屋眾人皆是一驚,紛紛下跪,特別是方才說話的宮,整個人都已經瑟瑟發抖。
可蘇琪見到陳鴻熙回來,卻很是高興,立刻迎了上去,“皇上!”
上前就要挽住陳鴻熙的手臂,卻是被陳鴻熙不著痕跡地了回來。
只死死盯著那宮,“說,宰相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