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氣息,那種氣息尊貴仿佛與生俱來,而且,小小人兒能將氣勢握控得這麽恰到好,實在是見,隻怕一般的世家也沒能培養出樣的子弟。
“嗬嗬,我並不是想攔你,我是想請你進府去吃點東西,我府裏也有與你一般大小的兒子,還有很多的糖果和小玩意。”
聽到這話,小家夥瞧了他一眼,聲氣的問:“你這麽老了,還有跟我一樣大的兒子?”
聞言,城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那是老來得子,嗬嗬。”這小孩,還真是個寶,真好奇是誰家的啊!
小家夥又想了想,咽了咽口水:“糖果到都是一樣的,我去買就有了,也不一定得去你家。”話雖這麽說著,可一雙眼睛卻是轉了起來,一雙腳也邁不出腳步。
城主見了笑了笑,暗想,小孩都是一樣的,於是,便道:“這個不同,我府中的是特意讓廚娘做的糖果,還有我們城裏的特糕點,現在天也不早了,你又何不在我這住幾天再走?”說完這話連城主都覺得有些好笑,他竟將一個五四歲大的孩子當大人般待著。
小家夥想了想,這才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就在你這裏住一天。”說白了,就是不住城主所說的。
於是,一行人便回到城主府。城主因見安安舉止不凡,便安排了他四五歲大的小兒子過來跟他一起玩。
“我東東,你呢?”四五歲大的小男孩好奇的看著新來的小夥伴,覺得他長得真好看。
正在院中走來走去的安安掃了那比他高半個頭的小男孩一眼,見他長得黑溜溜的,一副憨厚的模樣,很是壯實,小肚子也圓滾滾的,便問:“你真是城主的兒子?”怎麽這麽黑?不過,細看,那眉眼還是有幾分像的。
“嗯,城主是我爹,我是我爹的兒子。”東東老實的點了點腦袋,從懷裏掏出一些糖豆子:“給。”
安安嫌棄的看了他黑乎乎的手一眼:“好髒,不要。”他一甩頭,爬到椅子上坐下。
東東也爬上石椅子坐下,好奇的看著他:“你怎麽長得這麽好看?你還沒告訴我,你什麽?”
安安聽了得意的揚起下,道:“我小名安安,我長得好看那是因為,我爹爹和娘親都長得好看。”
“哇!你爹爹娘親好厲害,居然能長得那麽好看,生下你這麽好看。”小家夥嘩的一聲驚呼著,一臉的羨慕:“我娘親也長得好看,我娘親好白的,可是我爹爹不好看,就生我不好看了。”
走進來的城主聽到自家渾兒子那不像話的話,笑罵了一聲:“你這渾小子,說什麽呢!”
“城主,我的糖果呢?我的糕點呢?還有點心呢?”安安一見到他,一連三問。
“嗬嗬,先吃點東西,再吃那些。”他笑了笑,側過讓後的侍們將吃食端上來,而同行來的,還有他的夫人,東東的娘親。
“這就是夫君說的安安的小孩啊!長得可真俊。”城主夫人溫婉優雅,看著安安的目帶著和。
“是啊!這孩子也不知是誰家的,比我們家那渾小子可長得俊多了,嗬嗬。”城主也笑了笑,見自家小兒子跟人家小孩一比,簡直就是高低立現。
“娘親。”東東來到城主夫人邊,抱著的大喚了一聲,抬著頭不解的看著:“娘親,為什麽東東長得不像你這麽好看?卻像爹爹那麽黑黑的?”
聽到這話,城主夫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了自家夫君一眼,聲笑道:“那是因為東東是男孩子,男孩子就要像你爹爹一樣才能保護我們的家園啊!”
“可是,安安就不像爹爹一樣。”小家夥嘟著小,一臉的不開心。
“笨蛋,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我怎麽能像他呢?”安安白了他一眼,覺得那小屁孩好笨。
“嗬嗬,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快先吃點東西,等會帶你們去玩。”城主說著,走到桌邊坐下。
而城主夫人則一手牽著東東,一手向安安:“來,姨姨帶你們去洗手吃飯。”
見此,安安看了一眼,自己跳下椅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我不用牽。”
東東一見他那樣,也有樣學樣的回手:“我也不用牽。”
看到這一幕,城主笑了,城主夫人也笑了,便讓侍帶兩個孩子去洗手,則在桌邊坐下,問:“夫君,這安安到底是誰家的?這孩子真是太可了,看樣子應該才三四歲就這麽乖,就連我見了都甚是喜歡,若是可以讓他跟東東玩一陣子,我想,咱家東東一定也能他影響,學到他上那種獨立自立的好習慣。”
“是啊!這孩子真的很不一般,隻是,還不知他的來曆。”城主說著,目落在那洗好手接過侍遞上的布拭幹水跡的安安上。
目一轉,見自家那皮猴似的小子也有樣學樣的接過侍遞過的布,胡的了,不由的笑了。
果然,孩子是要有伴的,他們家除了東東之外,還有兩個大兒子,都已經十幾二十歲了,平日裏東東這孩子也就自己玩自己的,難道今天有伴,看得出來小家夥也是開心的。
兩人坐回椅子上,吃了些粥食配著小菜,飯後,城主才讓人上了些點心和糕點之類的東西,最後才拿了兩包糖果給他們兩人。
安安原本沒打算在這裏住久的,但,這一住就是兩天,而那城主的小兒子東東,已經儼然了他的小跟班。
這一天,安安來到廚房讓廚娘給他做了些小點心裝進了空間,打算要走人的了,東東見了,一臉的不舍。
“安安,你真的要走了嗎?你自己出去要是遇到壞人怎麽辦?”
“我要去找我娘親,而且,再不走,我爹爹會找過來的。”他將點心往空間裏收著,眼珠一轉,視線落在東東的上,見左右沒人,便小聲的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你不是說想要出去玩嗎?我帶你去玩。”
聽到這話,東東驚愕的瞪大眼睛:“你要拐走我?”
聞言,安安翻了個白眼:“什麽我拐走你?你要跟不跟,不跟我就要走了。”
小家夥想了想,道:“那好,我跟你走,不過我得去跟我娘親說一下,要不然會擔心的。”
“你傻啊!說了你還走得了嗎?”
東東玩著手指,皺著小臉看著他:“那怎麽辦?”
“留下信就好了。”
“可是,可是我隻會寫自己的名字。”他學了這麽久,也隻會寫自己的名字。
“沒事,我幫你寫,我會寫很多字了。”他說著,一邊道:“走,我們現在回去寫信,然後就走。”
於是,這兩個小家夥還真的就留下信後,還真的就悄悄的溜走了,等到傍晚時,城主夫人才想起,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兩個孩子,便過來安安的院子,誰料,裏外都沒找到人,隻找到桌上的一張紙。
看到紙上的短短十幾個字後,險些昏倒在地:“快,快去告訴城主,安安把東東拐走了!”
不多時,城主聽到消息後趕來,接過夫人手頭上的信後,略一看,上麵隻寫著:城主,城主夫人,你家東東要跟著我去找我娘親,我們走了,不用找。
安安,東東留。
“夫君,這可怎麽辦啊?他們兩個都還隻是個孩子,這要是在外麵出了事可怎麽辦啊?都怪我,都怪我,我應該早點過來看看他們的。”城主夫人輕泣出聲,一臉的自責。
而城主的臉則微白,道:“我這前腳信才送出去,這後腳人就不見了,這、這……”
“夫君,送什麽信?送信給誰?”城主夫人輕拭著淚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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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啊,你可知,這安安到底是誰?”城主的聲音微著。
“是誰?”
城主咽了口口水,聲道:“他的小名安安,大名沐君染,是、是我們澤天界君主的兒子……”
“什麽?”城主夫人一聽,兩眼一翻,整個人昏迷過去。
“夫人!夫人!”城主驚呼著,連忙扶住,將送回院中去。
至於另一邊,安安和東東已經出了城,坐在馬車上往其他城鎮去了……
對於從沒出過遠門的東東而言,一切都是新奇的,一路上,他不時的探出腦袋看著外麵的風景,當看到田野間的牛和羊時,不時的發出驚呼。
“哇!安安,安安,你快看,是牛!是牛呢!”
“哇!安安安安,你快看,那裏有一群羊!”
“安安,你快看,那裏有人往地裏種草!”
“安安……”
“行了,你別老喊我行嗎?”安安翻了個白眼,罵了一聲:“跟沒見過世麵的土鱉似的,那些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安安安安,你快看,天上有仙在飛!”他拉著安安的袖,將他扯到車窗來。
安安一副小大人模樣的歎了一聲:“天上飛的都是修士,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但仍趴到窗口往天空中看去。
“不一樣,那仙子好,比我娘親都要呢!仙子,仙子,看這裏,看這裏!”小家夥大聲的喊著,還一邊揮舞著小手企圖引起天空中劍而行之人的注意。
聽到下麵的聲音,劍而行的顧七微微回頭,朝那下方聲音之看去,見是兩個三四歲大的孩子趴在車窗邊往這看來,不由的出一抹和的笑意,想著,的安安應該也有這麽大了吧?
而此時的安安在看到天空中劍飛行的白仙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待回過神來,見轉過臉繼續飛行著,不由的扯開嚨大喊著:“娘親!娘親!娘親是我!是我啊!娘親……”
然而,著劍飛行的顧七因速度的飛快,在回過頭後便往那前麵的城鎮而去了,本沒聽到下麵安安的喊聲。
“娘親!娘親!娘親……”
安安要跳下去,卻被東東抱住了:“你幹什麽?馬車在走呢!而且仙子已經走了,你跳下去也追不到了。”
“那是我娘親,我娘親,嗚嗚……娘親……”
安安哭了起來,坐在馬車裏搐著。他從出生就沒見過娘親,從懂事就知道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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