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死了。
「媳婦,你說,同樣是總統,大舅哥怎麼就那麼閑,你看大哥,一天忙得跟陀螺似的。」
封汐看著他媳婦掰西蘭花的作,那白皙的手指可真好看。
「賀廷琛,說他一直都是這樣,做什麼事都看心。」
那天和賀廷琛閑聊的時候,赫連笙才知道這事兒。
「大舅哥就是任,你看看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必須是最好的,加倍,那不行,就要這個品牌,必須是手工的……」
封汐故意學著赫連笙的語氣,那樣子十分的好笑。
「你敢當著我哥的面這麼學他麼?」赫連笙也被封汐給逗樂了。
「怎麼不敢,其實,大舅哥你看著他冷,其實,某些方面,跟個孩子沒什麼區別,特別的好騙!」
封汐一想到切胡蘿蔔的事,就忍不住想笑。
他已經把視頻給剪輯好了,他想著哪天送出去當禮,肯定是個特別的禮。
赫連笙抬眼看向他,「那你是以後還想騙?」
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個,赫連笙還是心疼的。
尤其是他那被切破了的手指,說不敢是假的。
「大舅哥要是再讓你生氣,我肯定還是要整他!」
為了家庭和諧,他必須要維繫好大舅哥和妹夫的關係。
但是,有些問題,還是可以換種方式去解決的。
封汐都這麼說了,赫連笙還能說什麼,心裏除了甜還是甜。
「你看大舅哥就是,他就是在意賀,可是,偏偏不承認,現在把人趕走了,又這副死樣子,自討苦吃。」
封汐一想到這兩天,大舅哥就像是更年期一般的各種挑剔,煩躁,他就夠了。
「你也能看出他在意賀廷琛?」
就連封汐都能看出來的事,可是,哥就是自己不到。
這個東西,真的是很奇怪的一種存在。
明明有,你就沒有發現,等你發現的時候,它已經離開了……
「我又不是瞎,還有我告訴你一件事……」
封汐想到了自己在視頻畫面里看到的那一幕。
看得他心裏發酸發疼……
赫連笙看向封汐,那眼神,就是在等著他說,什麼事。
「那天大舅哥不是給你做炸丸子,裝盤的時候,有一個丸子掉在了廚臺上,後來我們走出來后,賀廷琛……把那個丸子撿起來,吃了……」
封汐即便是說出來,都覺得難。
尤其是,他看到賀廷琛抱著自己的蹲坐在地上的時候,那種無助,那種痛苦的樣子,讓他看了都想好好的安一下他。
他就不明白,大舅哥怎麼就能捨得傷害他。
賀廷琛的眼神,總是那麼的飄渺,讓人看的不真切,很空,但是,卻有靈……
就是這樣一種矛盾的覺,才會更加的吸引人。
「他比任何人都要痛苦……」
赫連笙第一次見賀廷琛的時候,就心疼他。
那樣一個不染纖塵的高貴公子,卻在另一個男人的心裏,不過是玩是奴隸。
而這樣的境遇竟已經存在了很多年……
「我就等著看大舅哥,後悔的那一天!」
封汐倒不是想著看好戲,而是,他想等著大舅哥認清自己心到底是著賀廷琛的那一天。
對於這一點,赫連笙沒有說話,也對著赫連霆說過,他會後悔的。
可是,對於一個無心的人來說,他可能都不知道什麼是後悔。
因為他的心是冷的,是的,刀槍不。
「我去看看,他們到底為什麼還不打起來。」
封汐這邊和赫連笙聊著天,那邊一直在注意著聽著靜。
就等著他們要是打起來,他好出去的觀戰。
「去吧,要是真打起來,你躲遠點!」
赫連笙淡笑著,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知道,封汐不會打架。
「聽老婆的話,保證躲的遠遠的!」
封汐也不嫌自己不會打架會丟人。
聽老婆的話,絕對沒錯。
封汐走出后,聽到客廳里,傳來的聲音,他以為自己幻聽了……
尼瑪,他們是打起來,打的竟然是鬥地主……
「我說他大舅哥,咱倆是農民,他是地主,咱們兩個打他,你打我幹什麼?」
季沉舟拿著撲克牌指著赫連霆,真的是怕了豬一樣的對手了。
「看你不順眼!」赫連霆認真的看著自己手裏的牌,說道。
他是從來都沒有玩過這個東西的,還有意思的。
「你出不出,不出我就滅他了?」那邊的封衍問著一臉惱怒的季沉舟。
「滅他,趕滅他!」
農民窩裏反了,直接著讓地主滅了那豬一樣的隊友。
顧爵躺在楚柏卿的上,看著他們這打的熱鬧,他笑的都要了。
這簡直是比看他們打架還有意思,太特麼的好玩了。
最後就是,本來該輸的地主封衍,贏了。
本該贏的農民赫連霆和季沉舟輸了……
封汐簡直是哭笑不得,這「架」打的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廚房裏
赫連笙看著自己的手機,看著上面顯示的陌生號碼。
其實也不算是陌生,這個號碼這幾天總是會給打電話。
一開始,還以為是詐騙電話,也沒在意,沒接。
但是後來,又打過來,有了些印象對這個號碼,就接了起來,可是那邊又不說話。
到今天這個電話又打過來,人就是這樣,你不是好奇的人,也會對為反反覆復出現的事,在意一下。
乾了手,赫連笙還是接了起來。
「這是我最後一次接你電話,我不管你是誰,有話就說,別在這裏和我裝神弄鬼!」
赫連笙的語氣很冷,倒也不是嚇唬對方。
要是想要查出對方的份,只要讓江魚一個電話,他就能辦到。
只是,想這個人給打電話,一定是沖著來的,想要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而對方又是誰……
「我知道一個,一個驚天的大,你想知道嗎?」對方最終開口說話,誰知道卻是用了變聲的聲音傳來。
赫連笙的心裏咯噔一下,因為沒有料到對方開口會是這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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