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歐松的兒子還活著?
竟然還和他的兒子有了這樣的孽緣……
「那些罪名都是你陷害他的,你為競選不擇手段,殺無辜,這些年你良心何安?」
父母慘死的那一幕又浮現在他的腦子裏,那仁緩緩的閉上眼睛。
「對不起,爸爸媽媽,不能殺了他,為你們報仇,原諒我,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那仁在心裏默默的對著天上的父母說。
祈求他們的諒解……
「你這是誹謗罪,我隨時可以抓你獄。」
「怎麼又想栽贓陷害嗎?你抓啊,到時候就讓世人,都知道你是怎麼當上這個總統的。」
那仁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憤惱的神,像是要把總統給撕了。
面對自己的殺父殺母仇人,任誰都不會無於衷沒有緒。
「你以為我今天來,是和你說我和季沉舟的事嗎?我和他誰也不會離開誰,你也阻攔不得我們。」
「我來是要審判你的罪行,你做了這麼多年的總統,也該滿足了!」
那仁用了審判二字,說出這話時的氣勢,還真的像是一個法一樣。
「就憑你?一個小孩子,你父親當年都鬥不過我,你以為你能奈我何?審判我笑話,」
總統出冷笑,對於那仁說的話,聽在他那裏,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我敢來,就證明我有這個本事,還要謝謝你養了一個好兒子,季九……」
季九那人,就喜歡攥著別人的和私。
他所有的力都用在收集這些足以毀掉人的證據。
在找季沉舟母親被拍的那些照片時,那仁有發現了,季九收集的關於當年,總統是如何陷害他父親。
又是如何下了命令追殺他父母的文件,這些東西也不知道季九是怎麼找到的。
不管他是怎麼弄到,現在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是有用。
總統子明顯的一僵,自己那個逆子一向喜歡收集那些致命的東西。
而自己之前又那麼信任他,他要是真的在自己這裏找到些什麼證據,不是不可能的。
「我說我是來審判你的,你還不信,認為我沒那個能力嗎?五年前,要不是我為了顧及沉舟,就不會只是替傷,而是你死了!」
那仁的雙眸瞪向總統,即便是想好就把他從總統位置上,把他趕下來,可是那仁,還是想殺了他。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抹去他父母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
對於自己所犯下的過錯,居然不承認,他作為歐家的人,都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他還不清楚已經瞞不住了嗎?
「那次的刺殺居然是你!」總統滿眼的怒意。
那一次要不是有替,他的總統生涯就結束了。
去沒想到,那次的暗殺居然是眼前這個弱不經風的男人做的。
鏟草要除,這個歐松的兒子一定不能留。
「怎麼,不能是我?季九這一點倒是傳了你,自大,那麼不可一世!」
那仁想到了季九,他也沒有料到自己會有被報應的一天。
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最後連自己的手足都不放過,這樣的人必死。
就像是季沉舟的父親一樣,做了錯事的人,必然會有遭到報應的一天。
「季九也是你殺的?」即便是季九死了,可是,他上畢竟是流著他的,那是他的兒子。
當時得知他死訊的時候,他不難是不可能的。
畢竟季沉舟和自己不親,季九也更適合坐上他的位置,因為他和自己一樣,夠心狠手辣。
必然能坐穩這個位置,可惜,就那麼死了……
他不會去在意他做了什麼壞事,那是他取得功的手段。
「那是他該死,如同你一般,只是我要你生不如死。」
那仁拿出一些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這些證據,足夠你餘生在監獄里度過。」
那仁指著那些從季九那裏收集來的證據。
總統看了那些證據,確實足以讓他進監獄……
抖的手要向自己的桌子下面……
當年讓歐松的兒子僥倖活下來,還能有機會出現在他面前威脅他。
是他當年的失誤。
居然敢拿著這些東西來威脅他,顯然沉舟不知道這事兒,否則,他早就該來找自己了。
那麼只要解決這個那仁,就不會再有麻煩了。
讓他進監獄,怎麼可能……
「你別想著殺了我,這個東西,不止我一個人有,一旦我出了事,這個東西就被被曝出來,到時候你一樣進監獄。」
那仁看著總統的作,冷笑道。
他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仁了,若是沒有些準備,他又怎麼會貿然的和總統攤牌。
明知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總統到搶的手,在那仁說完這話的時候,沒再。
總統的下顎的浮著,那是氣急了的表現。
「你毀了我,你以為我兒子還會和你在一起?」這個時候總統才想到搬出自己的兒子。
「我說過,誰也別想拆散我們,所以,我放你一馬,讓你自行請辭,至於原因你可以自己想!我這是為了季沉舟,否則,你早就死了。
要不是為了季沉舟,那仁又何至於痛苦這麼多年。
早就一搶殺了他,為他的父母報仇,不會這麼自責難了。
「放我一馬,呵呵,放我一馬……我需要你個孩子放我一馬?」「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讓我生不如死?」
總統惱怒的笑著,失去權力,對他意味著就是死,他怎麼可能會請辭?
「這是你應有的報應!」那仁一字一句的說道。
「報應?你都知道失去權力我會生不如死,那我為什麼不在我死之前,殺了你這個要害的我失去所有的人。」
總統話音剛落,他就從桌子下面出搶來,指向了那仁。
那仁微瞇著眼眸,放在椅子上的手,的抓著椅子扶手。
「那你就開搶試試!」那仁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總統冷笑著,面目猙獰,「你就像你的父親一樣愚蠢,愚不可及。」
冷冷的笑聲之後,是「砰」的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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