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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 第 19 節 春宮謀心計

上了一個太監,真太監。

扶持我的兒子坐上皇位后,我告訴他:「薛玉,你該功退了。」

給他喝的酒里,我放了致命的毒藥。

他摟住我的腰,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突現狠厲,在我耳邊笑道:「娘娘,你也該功退了。」

1

我是魏國的華公主,為了兩國邦,被兄長送來楚國和親。

被楚皇寵幸的那晚,我來了月事。

關鍵時候掃了興,楚皇也被嚇到了,便罵罵咧咧地走了,從此再也沒有來過我的寢宮。

久而久之,我的拂華宮便了無人問津的冷宮。

楚皇當時被嚇得臉發白,我至今記憶猶新,他一腳踢開我,說我惡心。

他不知道,那夜我本沒來月事。

是我提前弄的狗,在合歡時倒了出來。

我不是,若是讓他發現,我定是會沒命的。

魏皇詐狡猾,不愿把自己的親妹妹送來苦,便將我送來了。

我不是高貴的公主,而是低賤的奴隸。

魏國皇帝喜歡人,便在民間,我是浣紗,在河邊洗服時,被他瞧上,便強搶宮了。

那天他搶回去的子有七八個,夜里挨個寵幸,到我時,他子虛了,連腰也直不起來,便作罷了。

我被他養在后宮,等著他寵幸。

可魏皇喜新厭舊,逐漸忘了我們這些被他搶來的子,便又去民間重新新人了。

一波又一波的了后宮,被寵幸了的,有了分位,為主子。

沒有被寵幸的,便淪落為歌舞姬。

我便在魏國后宮做了三年的舞姬,供主子們消遣取樂。

后來魏楚兩國要和親,華公主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肯去,魏皇便在他沒有寵幸過的子里面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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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因為和華公主有幾分相像,便被選中來做了華公主的替

華公主出嫁時,我以為我終于可以擺奴隸的份,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再茍且求生了。

可來到楚國后,我才知我太天真了。

要想平安順遂地在后宮活下去,從來都不是那麼容易的。

為了活下去,我只有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爬到沒有人能夠輕易決定我生死的地位時,我才能安心地活著。

來楚國的第一天,我沒有見到楚皇,而是被帶到了一間室。

我睜眼時看見的第一個人,便是皇后的心腹,尚監太監薛玉。

第一眼見到他時,我很驚詫,只因他的模樣實在太過妖嬈。

比男人多了,比人多了剛,一雙桃花眼漂亮極了。

著我的下,說我命不好。

我沒懂他是什麼意思,直到皇后出現時,我才明白,皇后竟然要毀我清白。

來楚國前,我聽說了許多楚國后宮之事,和魏國相比,殘忍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楚皇懼怕皇后,至今都無子嗣。

皇后不能生養,嫉妒心重,為人又狠辣,便容不下其他妃嬪們的孩子。

而我已經為了的眼中釘。

皇后著我的臉,贊嘆道:「都說魏國出人,果真不虛,華公主這張臉,確實艷絕倫啊。」

隨即冷下臉來,狠道:「可惜,誰讓你偏偏要做陛下的人!」

2

皇后拍了拍手,黑暗中出來三個男人,一個面若老鼠、猥瑣至極,一個材魁梧、面兇相,第三個材矮小、狀若侏儒。

說:「看在你是公主的份上,本宮特許你挑一個。」

「你……什麼意思?」我驚恐地看著

「要想從這里出去,你的子必須得破,否則,便把命留下。」冷漠地看著我,角微微勾起,眼里滿是狠。

今晚我定是不能安然無恙地走出這室的,與其被這三個毫無用的廢毀了清白,不如找一個對我有用的人。

室站著的所有男人中,我將目標定在了那個站在皇后邊的太監上。

手指指向薛玉,我鎮定道:「娘娘,我想要他。」

薛玉眉一挑,驚訝地看向我,隨即便出玩味的笑意。

皇后愣了一下,看了看薛玉,突然笑出聲來:「哎喲,真是笑死本宮了,這魏國公主真是與眾不同啊,有男人不要,非要個閹人。」

笑夠了,便問薛玉:「薛公公,還沒人吧?」

「未曾。」

「呵呵,那今晚,本宮便將這魏國公主賞你了。」

薛玉瞥了我一眼,平靜道:「謝娘娘賞賜。」

我就這樣,被當件賞給了一個閹人。

在魏國后宮,我見過太監欺辱小宮。他們不能人事,便用極盡殘忍的手段來滿足自己變態的

被薛玉

時,我已經做好了被他辱的準備。

我努力取悅著他,只期盼他能留我一條命便好。

看我如此賣力,他的角微微揚起,似是覺得很好笑。

室的石板磨得我背部生疼,他便將自己的披風墊在我下。

原來閹人并不都是變態,至薛玉不是,他竟然還會憐香惜玉。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輕笑一聲,在我耳邊戲謔道: 「怎麼,沒見過太監疼人?」

也沒見過太監說葷話!

我剎那間便紅了臉,恥地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子被破時,他在我耳邊嘲諷道:「華公主,這是你自找的。」

我堅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我自己選的,不后悔。」

角揚起,出欣賞之意。

皇后本想置我于死地,卻沒想到我活了下來。

可我也失去了被楚皇寵幸的機會。

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里荒廢一生。

爭寵只有死路一條,唯一的活路,便是討好皇后。

那日室,薛玉同我道,他不喜歡欺負人,尤其是像我這樣背井離鄉的可憐人。

可皇后的命令他不得不從,既然破了我的子,他便給我一個機會。

只要我有需要,盡管可以向他提條件,他可以幫我一次。

機會只有一次,如果用錯,便萬劫不復。

所以,我好好利用這次機會,跟薛玉好。

他是我唯一能夠幫我接近皇后的人了。

室之歡,我把在魏國后宮學到的伺候閹人的法子都用在了薛玉上,想盡辦法討好他,那時我便看出,初嘗果的他,也貪這種滋味。

我是魏國棄子,上毫無籌碼,也沒有任何價值,唯一能抓住薛玉的,只有我的子了。

我每日在后花園閑逛,等的不是楚皇,而是薛玉。

一次次肩而過、有意無意中到的手指、丟下的帕子,無一不在著他的心。

他看我的眼神越發深沉,眼中的也越來越重。

3

被人從后捂住時,我嚇得渾一抖,踩了他一腳。

「娘娘,好大的腳力啊。」他咬牙切齒地在我耳邊說。

聽到他的聲音,我的出得逞的笑意,終于上鉤了。

拉開他的手,我不悅道:「薛公公深夜翻窗,怎麼看都像是來的!」

他摟住我的腰,手抬起我的下,在我上啄了一下,角上揚,道:「奴才就是來的。」

我雙手抵在前,微嗔道:「你好大的膽子,本宮再落魄,也是皇上的人,你如此大不敬,就不怕本宮向皇上告發你嗎?」

他信誓旦旦地說:「你不會,若你想告發,我方才翻窗時你便喊了,我靜極大,你明明聽到了,卻假裝不知道,娘娘,我說得對嗎?」

「你好生無趣,本宮想同你玩玩,你一句話便拆穿了。」

我瞪了他一眼,轉往床邊走去,雙手撐在床上,往后仰起,用盡全的力氣去勾引他。

他不疾不徐地走過來,一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我,眼里滿是戲謔。

我擺出自以為很妖嬈的姿態,可他卻不為所

此時的我,應該很可笑。

我尷尬極了,一雙手無安放,臉也燙得厲害。

薛玉低聲一笑,忽而從椅子上起來,傾而來,將我在床上。

他勾起我的一縷頭發,笑道: 「娘娘不必如此搔首弄姿,你只坐在這里,就已經夠撥奴才的心了。」

我咬著,小心翼翼地摟住他的脖子,想吻卻不敢吻。

他低下頭來,慢慢靠近,同我道:「有膽子勾引我,沒膽子上嗎?」

我一咬牙,將他推在床上,翻而上,不服氣道:「誰沒膽子了,你好好瞧著吧。」

一番云雨之后,他著整齊,我卻很是狼狽。

他撥開我額前的碎發,問我:「你如此勾引我,可是有事求我?」

我心中一,故作嗔怒道:「無事便不能找你了?」

他道:「私通太監可是死罪,你冒著生命危險做這種事,若說你貪我的,我自是不肯信的。」

此時若說出我所求,那我這番勾引便毫無意義了。

若還想讓他幫我,只能讓他同我好。

現在還不是說出條件的時候。

我摟住他的脖子,笑道:「今日我只想同你溫存,不談其他。」

薛玉著我的眉眼,笑道:「今日若不談,他日再想見我,可沒那麼容易了。」

他在激我。

不管他往后來不來,今日斷不能開口求他,若求了,往后便是陌路。

只要我不求,他便還是欠著我。

我無比確定地告訴他:「今日不談其他,只談風月

。」

薛玉與我都在互相試探對方的耐,看誰沉得住氣。

我不信他不貪我為他編織的溫鄉,而他也不信我能一直不開口求他。

他想完那個承諾,然后與我一刀兩斷。

可我偏不,我就是要讓他心難耐,讓他想起我。

我要讓他與我共沉淪。

我們就這樣一直等著,誰也不肯低頭。

偶爾在花園遇到了,也只是匆匆一瞥。

我不勾引,他不挑逗。

但他眼神中那按捺不住的卻難以掩飾。

皇后生辰將近,此時是開口的最好時機。

但我要他來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

路過花園時,我故意丟了帕子,他撿起來遞給我,我的指腹著他的手背,莞爾一笑。

他眼眸深沉,眉頭輕皺,那眼神似乎在說:是你招惹我的。

4

不出我所料,他果真來了。

「薛玉,你輸了。」

我將帕子丟過去,他手接住,濺了一臉的水。

他跳浴池后朝我走過來,將我圈在兩壁之間,著我的臉,聲音低啞道:「想不到你還真沉得住氣。」

「那我功了嗎?」我摟住他的脖子,期待又張地看著他。

華,你可要想清楚了,與我在一起,便沒有回頭路了,我生,你便生,我死,你也要死。」他挑起我的下,嚴肅地盯著我。

我點點頭:「現在的我,只能一條路走到底,我不后悔,若他日我死了,也是我自食其果,絕不怨你。」

他勾一笑:「我果然沒看錯,你絕不是任人宰割之輩,既然你選了我,我也絕不讓你失。」

池水翻騰,激起陣陣水花,正如我此刻心的歡呼,無比快意。

后這個太監,甚合我心。

時,我告訴他:「我阮玉,你往后喚我名便好。」

每次聽他華」時,我總是有些心虛害怕。

瓣所過之,生起陣陣火花:「香溫玉,人如其名。」

正巧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這個「阮」字呢,沒想到他自己以為是香溫玉的「」字,這樣也好,就算此「」非彼「阮」,但起來都是一樣的。

過后,他同我道:「玉,你所求是什麼?」

我趴在他側,支起一條手臂撐著頭,猶豫半天,不知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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