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為秦硯是直男也就算了。
既然他喜歡男生,那我是不是又有了競爭機會?
好激。
但沒等我想出勾引我哥的好計謀來,突然天降霹靂。
新學期的選修課這周開始,主講教師居然是秦硯。
而且……
秦硯講課的時候,鼻梁上為什麼架著一副金邊的眼鏡啊?
他不是兩眼 1.5 嗎!
11
我火速把手機藏在桌兜下,點開了「金邊」的對話框。
【眼鏡哥,你鏡片多度?】
對方很久都沒回復。
我瞅了眼講臺上全投在 PPT 上的秦硯,心一橫,又發了一條。
【眼鏡哥,給我發張你的正臉照唄,側臉這麼英俊,正臉一定更帥吧?好奇。
【老實人.jpg】
發完,我一眨不眨地盯著秦硯。
聽他說什麼,看他寫什麼,什麼時候手機……
然后我困了。
我承認我哥的學造詣很高,但我是個學渣,我真的聽不懂。
一覺醒來,眼鏡哥的回復已經發了過來。
金邊:【你不會還惦記著跟我談吧?】
金邊:【不發正臉,我不帥,沒聽說過角雕嗎?】
有點印象,但不。
我問室友:「角雕是啥?」
室友立刻手機百度。
洲最大只且最強壯的猛禽。
側臉極俊,正臉像二。
「噗——」
原來眼鏡哥的真容長這樣啊。
難怪他暗多年,還追不著老婆,有可原了。
我放下心來,他肯定不是秦硯。
秦硯無論正臉側臉,都帥得那一個慘絕人寰。
暗把「金邊」的備注改「角雕先生」,我好心安他。
【沒事的,蘿卜白菜,各有所,世界上總會遇到真心你的人。】
角雕先生:【那你呢?】
我?
我又看了一眼室友手機里的鳥,四個人再次笑作一團。
「江霖。」秦硯在講臺上忽然點我名,「你來講一下這道題的解題思路。」
「……」
我靠,我一句課都沒聽啊。
秦硯面嚴肅,一雙天生含脈脈的桃花眼擋在鏡片后,平添幾分權威。
頓時全班人的目凝在我上。
秦硯在學校的人氣太高了,凡是他授課的教室,每次都是人員滿。
能聽秦教授念一次自己的名字,在眾學生心里都是無上榮耀,能興得好幾天睡不著覺。
此刻幾百雙飽含艷羨的眼神過來,我滿頭的冷汗像花灑一樣滋滋往外冒。
「老師,不好意思,這個知識點我沒太聽明白。」
秦硯并沒有過分責怪,抬手示意我坐下。
只是嗓音很冷。
「下課來我辦公室。」
短短兩三分鐘,我都嚇麻了。
轉頭一看,另外三個室友,全都老老實實。
這就是老師對學生的脈制吧。
12
「我講課很搞笑嗎?」秦硯將我拎回辦公室里,冷聲問。
我連忙搖頭。
「不不不,你講得特別好特別妙,我只是想起了一個特別搞笑的網友。」
秦硯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潤嗓子。
「誰?」
「雕哥。」
秦硯一口水噴出來,灑在桌面擺放的綠蘿花盆里,分外均勻。
他咳了半天才停下來,神復雜。
「你很喜歡這個網友?」
我眼前浮出角雕的圖片,頓時搖了搖頭。
「沒有的事,我不喜歡這個類型。」
秦硯臉一變,出一沓厚厚的講義遞給我。
「回去把上面的知識點都背,下節課查。」
我哀號一聲:「憑啥呀?我那三個室友都笑了,干嗎只抓著我提問!」
秦硯冷笑一聲,又手去拿書架里另一本講義。
「我錯了,哥。」我立刻認慫,「等營回來,我連夜挑燈背誦您的大作。」
「營?什麼時候?去哪?跟誰?」秦硯眉頭一皺,靈魂三連問,「又是跟你那三個直男室友?」
我心道除了那仨,我也約不著別的人。
「嗯,去郊外燒烤,扎個帳篷看星星。」
秦硯薄抿,失手揪掉了一片綠蘿的葉子。
「我也去。」
13
不可思議。
我哥這個工作狂,居然會對科研以外的娛樂活興趣。
而且他搖一變,從冷面教授瞬間變為心大哥。
室友和我一起擺燒烤架,秦硯給他遞過一瓶冰汽水。
「這里熱,我和江霖來就好。」
晚上我去和室友一個帳篷,被秦硯拽著腰帶揪出來。
「霖霖睡相不好,會打擾你們休息,我給他重新扎一頂。」
看完星星還不困,室友們在草地鋪上墊子打撲克。
秦硯以我牌技太爛為由,再次無地將我驅逐出去,自己盤坐下,與我的室友們熱火朝天打一團。
我蹲在帳篷邊哀怨地揪草葉。
我哥他,很不對勁。
他對我的室友們也太好了點。
舍不得上課提問讓他們出丑,舍不得他們被燒烤架的熱氣熏到,還心積慮和他們玩到一起,把我隔離開……
我靈一閃。
秦硯喜歡的人不會就是我室友的其中一個吧?
破案了!
難怪我一說要和室友出來營,他就立馬地跟著過來。
難怪他這麼優秀還遲遲追不到喜歡的人。
難怪他提醒我上直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原來他喜歡的才是直男啊!
我忿忿地向打牌的那幾個人,真看不出這仨糙漢還有此等魅力,把秦硯都能迷得團團轉。
也不知我的未來嫂子到底是哪一個?
忽然想起秦硯的審偏好,我腦補了一下三位室友穿水手服的樣子……
救命,我的眼睛!
比失更痛苦的是什麼?
是你發現打敗你的敵竟然是大力水手。
等他們公開的時候,我是不是該送幾箱菠菜罐頭?
14
「想什麼呢?」
打牌散場,秦硯走到跟前,背而站,將我攏進他的影子里。
我仰頭看向他。
郊外滿天星河的背景下,秦硯姿拔,眉眼含笑,俊得不似真人。
我心塞得都快哭出來了。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偏偏眼瞎?
「困了,我要睡覺。」
我不想搭理他,鉆進帳篷獨自消解這失的苦。
秦硯跟在我后,便攜帳篷狹小的空間里,因為多出一個一米八七的大個子,而顯得愈發狹窄。
他在我旁邊躺下。
的睡墊陷下去,我莫名心頭一。
這還是我
第一次跟秦硯在同一個空間里睡覺,而且挨得這麼近。
他的胳膊幾乎上我,皮的熱度源源不斷傳過來。
我全繃,僵得像木乃伊。
太熱了,晚上怎麼也這麼熱?
我坐起來拉開睡袋的拉鏈,將它展開一條被子,些涼風進來,吹醒我發熱的頭腦。
沒想到秦硯也拋棄他的睡袋,掀開我的被子鉆進來。
「地方窄,蓋一條省空間。」
他可真會打細算啊!
我頭臉一片通紅,翻個背對他,出手機轉移注意力。
我:【雕哥,在嗎?】
角雕先生:【不要我雕哥,好傻。你怎麼這麼給別人起外號?】
我一愣,注意力被短暫地分散了幾秒鐘。
我:【那你給我的備注是什麼?】
角雕先生:【弟弟。】
我沉默。
好怪異的覺,秦硯都沒這樣過我。
哎呀不管了,我著急說八卦。
【我發現了我哥的一個驚天大!】
角雕先生:【?】
后一聲響,秦硯扭頭看了看我,也翻過去,鬼鬼祟祟地玩手機。
嘁,八是剛跟我室友們加了好友,迫不及待開了吧。
我憤怒打字。
【我知道我哥喜歡的人是誰了!】
15
雕哥頓住,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半天了還在輸中。
我懶得等回復了,一腦輸。
【他口味也太重了吧!
【他居然喜歡我室友!
【我那三個室友,一個不洗子,一個沉迷游戲,一個摯日本老師。我哥到底圖他們啥?
【圖他們的八塊腹嗎?圖他們十八厘米嗎?還是圖他們荷爾蒙棚,能背著他做俯臥撐?
【……】
雕哥的打字速度終于變快了。
角雕先生:【你怎麼知道?你見過?】
我嫌棄地「嘖」了一聲。
【都是住過男生宿舍的,別告訴我以前你和你室友沒比過。】
角雕先生:【我沒有!!!】
我:【好吧好吧,無所謂。】
我:【但我哥肯定是被這些給迷住的。】
我:【他一個搞學的,哪有時間鍛煉,穿顯瘦,估計更瘦,看到別人的就忍不住流口水……】
睡袋猛地被掀開,秦硯突然起出去了。
我一愣,轉回頭心酸又憤懣地跟雕哥吐槽。
【我說什麼來著?我哥他一定是忍不住,鉆進那仨糙漢的帳篷里看去了!
【淺!
【嗚嗚嗚為什麼我沒有?我只有兩條又細又白的子。】
叮咚。
叮咚。
叮咚。
雕哥突然發來十幾張照片。
夜下,燈底,一個寬肩窄腰的男人開服。
秀腹、秀、秀背、秀肱二頭……
如果不是子涉黃,他估計還會秀一秀優越的大。
角雕先生:【我就是搞學的,有時間健,用不著羨慕別人的。】
嘖,這一生要強的男人吶。
我:【我又不是說你,我是說我哥。】
秦硯從外面回來了,鉆進帳篷就開始服。
……
非禮勿視。
我立馬轉閉眼,很有節。
他掀開睡袋鉆進來,躺得比剛才離我還近。
我一僵,臉紅心跳地往旁邊挪了挪。
秦硯突然出聲:「離近點,我冷。」
冷你什麼服啊!
吐槽歸吐槽,我還是慢吞吞又蛄蛹到了他邊。
秦硯抓過我的手,直接放到自己上。
「我冷,幫我暖暖。」
臥槽!
「腹也冷。」
臥槽臥槽!
「人魚線也冷。」
臥槽臥槽臥槽!
我一骨碌爬起來,暴躁道:
「哥!你忘了我是 gay 嗎?」
男人,你在玩火!
秦硯眼神淡淡。
「你不是只拿我當哥哥嗎?」
我愣住。
他滿臉云淡風輕的樣子看得我無比心塞。
「對,說得沒錯,你只是我哥哥。」
16
用力地了把臉,我拉開帳篷跑了出去。
涼涼的夜風鉆進擺,一路跑到河邊我才停下,了眼睛,有意。
起河水洗了把臉,滿腔酸無發泄,我又點開了雕哥的對話框。
突然發現他換了個頭像,黑乎乎一片里,好像蹲著個人影。
主頁的個人簡介也多了行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這妥妥的失者聯盟啊。
我發起語音通話,與道友抱頭痛哭。
「雕哥,你猜得沒錯,我就是喜歡我哥,我不是人!
「但我哥更不是人!他只拿我當弟弟,他還勾引我,有他這樣當哥哥的嗎?!」
雕哥的聲音響起:「那你跑什麼?」
「因為我流鼻了,嗚嗚嗚——」
我剛說完,忽然覺不對。
雕哥的聲音是從我后傳過來的。
我赫然轉,看到秦硯穿好服跟了出來,臉上還架著一副金邊眼鏡。
我一。
「你現在是我哥還是秦教授?」
秦硯哭笑不得,滿臉無奈。
「我是雕哥。」
「嘎?」
我嚇出一聲鴨,連忙放大角雕先生的頭像。
黑夜中郊外的一頂帳篷,帳篷邊蹲著一個滿地畫圈圈的男生。
哦天,這不就是我?
我指著秦硯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近視了?」
秦硯笑了笑。
「無度數,裝飾的,戴上眼鏡更像學者。」
不。
我心道,更像斯文敗類,冠禽。
秦硯笑瞇瞇地朝我走近一步。
「終于肯承認喜歡我了?」
我張地揪著子,嘟囔道:
「那又怎樣?你還不是喜歡我室友。」
「胡說。」秦硯道,「我跟過來是擔心你喝多了又對著他們發酒瘋,隨便扯一個就跟人談。」
我心虛地鼻子。
「哪有?我又不喜歡糙漢。」
「哦?是嗎?」秦硯再次朝我近。
「是誰看過人家的八塊腹、十八厘米,還在他們做俯臥撐的時候,坐在人家背上的?」
「那是育課檢測……」
我在秦硯的目下步步后退,鞋底一,差點摔進河里。
「小心。」
秦硯眼疾手快,摟著腰把我拽回來。
我的臉猝不及防在他前,襯布料上淡淡的烏木香水味鉆進鼻腔里,心跳頓時了一拍。
氣氛曖昧,我直起站穩,秦硯的正在我的額頭上。
我地又了回去。
「哥,那你……到底喜歡誰呀?」
「明知故問。」
其實答案呼之出,但我近鄉怯,一時不敢相信。
「我在網上問你談不談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答應我?」
秦硯的手還搭在我腰上,聞言冷笑一聲,掐得我一個激靈。
「自己想想,你網上說的都是些什麼。」
我回憶一番。
「哥哥就是哥哥,長兄如父,他年紀大了,以后我會好好孝順他的!
「談嗎?只要你不是我哥,是人是鬼無所謂。
「我哥他一個搞學的,哪有時間鍛煉,穿顯瘦,估計更瘦,看到別人的就忍不住流口水……」
……
我兩眼一黑,虛弱地暈倒在我哥懷里。
「哥哥, 我突發急癥,失憶了。
「嚶嚶, 我們都聊過些什麼呀?」
秦硯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聲低沉愉悅,膛震著, 他說:
「聊的是, 我喜歡你這件事。」
我紅著臉抬眼看他,秦硯低下頭, 金邊框在月下閃過令人目眩的澤。
心臟狂跳如擂鼓。
下一秒, 他摘了眼鏡,溫熱的落在我上。
夜風將我們的頭發吹, 秦硯上淡淡的烏木香氣縈繞在呼吸間。
氣息融。
我被親得昏了頭,附在他耳邊小聲道:
「哥, 那套水手服, 我還掛在柜留著呢, 等回去……」
我赧一笑, 權做暗示。
秦硯心領神會, 擁抱著我耳鬢廝磨。
「等回去,記得把給你的講義背完, 下堂課查你。」
我:「……」
秦硯,你對象沒了!
(正文完)
番外秦硯
1
母親去世很多年了,但父親再婚, 我還是有點不樂意。
那對母子一看就是奔著錢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爸爸已經令智昏,我務必提高警惕!
2
貌似想多了。
后媽是個缺心眼,弟弟是個傻白甜。
母子倆的貌都是用腦子換的吧?
3
服了。
那麼簡單的題都不會做,
再給江霖輔導作業我就是狗!
還好馬上我就要出國讀博了,讓這笨蛋弟弟去高中里自生自滅吧。
4
霖霖居然是 gay?
出國前一天,后媽看了弟弟的手機,出來就對著我爸抹眼淚。
我聽到爸爸在安。
「任何一種都應該被尊重,只要孩子平安快樂就足夠了。」
5
在飛機上琢磨了一路, 我還是不放心。
落地后第一件事,我在那款同友 APP 上注冊賬號,切關注弟弟的一舉一。
絕不能讓他被不軌之人欺騙了。
6
很好, 霖霖好友列表里的人全被刪空了,只剩我獨占天下。
哥就是有魅力。
7
爸爸越來越差, 全是阿姨和弟弟在盡心照顧。
我在國外做著沒完沒了的實驗和論文,覺自己很不孝。
8
爸爸病危,我回國去醫院見最后一面。
老頭兒已是回返照, 拉著我叮囑。
「他們母子都是好人, 以后就拜托你來照顧了。
「一家人,好好過。」
我點點頭。
他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
9
我準備回國,拿到本地一所 985 的任教資格。
恰好霖霖在這里讀書。
原來他的智商沒有病。
可喜可賀。
10
從機場走出來, 弟弟正在外面等我。
照在他上, 他仰起臉興地朝我招手。
我有幾年沒有仔細看過他,不知不覺間,昔日的小孩兒已經長大。
量條,五長開。
水靈得像一棵迎風招展的小白楊。
糟糕。
我純純的兄弟好像有點變質了。
11
回國的決定是對的。
后媽依舊沒心沒肺, 弟弟依然是個傻白甜。
娘倆一個月能買三回保健品。
第四次被我阻止了。
這個家沒我不行。
12
弟弟的取向依舊沒變。
他跟宿舍里那幾個直男的關系有些過于親近了。
還拍那種照片發到友網站上!
網絡上的壞人實在太多。
他這麼傻一定會被人騙的。
不行,我必須出手了。
13
如果江霖一定要找個男人托付的話。
那個人,只能是我。
(身嬌體軟小祕書X毒舌霸道商界巨擎) “跟我,我給你想要的一切。” 走投無路時,沉畫把自己賣給一個陌生男人。 那夜後,他卻迷上了她,一場交易將她綁在身邊。 她逐漸沉淪,卻看到他和別人出雙入對。 “鬱總,協議期滿,再見。” 她心灰意冷,留下字條瀟灑離開。 所有人都以爲她是欲擒故縱,連男人也這樣以爲,卻不想她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幾年後她和別人結婚。 他紅着眼追到婚禮現場:“老婆,跟我回家!” …… 很久以後,商界巨擎鬱少霆出席藤校演講,被問人生做過回報率最大的投資是多少錢。 男人摩挲右手婚戒,微微笑着:“兩萬塊,回報是我的太太。”
倪歌十六歲被接回家,住在隔壁的青梅竹馬,突然變成了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成績優異但性格乖戾,她每天小心翼翼,躲着他走。 直到週年校慶,倪歌跳完舞,在冷得要命的禮堂裏往後臺跑,被裙襬絆倒,一頭栽進他懷裏…… 第二天,學校瘋傳: “woc,昨天校慶結束我回禮堂,你們猜我看見什麼!就嶼哥啊,他把我們新校花按在懷裏!!” 衆人不信:“不可能,容嶼根本不喜歡女生!他眼裏只有那幾架破飛機!” 目擊證人嘶吼:“真的!我用人頭保證!我還聽見他說,你現在不從我身上起來起來的話,以後再也別起來了!” 容嶼早知道自己有個身體不好、從小被寄養在外面的弱雞未婚妻,因爲這門婚事,是他親口求來的。 她離開的七年裏,他無時無刻不在惦記她。七年之後……她把他忘了:) 所以那天晚上,他幫她揉腳踝,“想起我是誰了嗎?” 倪歌:“……QAQ” 【溫柔軟萌·筆譯翻譯 x 痞帥太子·空軍軍官】
夏令營那天,老師發給每個人一張號碼牌,要求兩兩組隊。拿到七號牌的漆夏,第一次和陳西繁有了交集。 他戴黑色鴨舌帽,聲線淡淡的,勾脣淺笑,“找到你了,七號同學。” “可以當你隊友嗎?” 彼時,他是衆星捧月的天之驕子,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而漆夏,只是無數喜歡他的女生中,最不起眼的一個。 這段暗戀註定無疾而終。 多年後,漆夏再遇陳西繁,那天大雨傾盆,她被困在陌生的城市。 男人扯了扯脣角,“送你回家?” 再後來一起參加同學聚會,有人起鬨,非要陳西繁說說他的戀愛史。 陳西繁無奈道:“真沒談過,但確實有喜歡的人。” 衆人震驚,問他喜歡的人是誰。 陳西繁望向漆夏,目光相接,她眼眶漸紅,心跳仍漏了半拍。 陳西繁脣角帶笑,徐徐道:“我們班的七號同學。” 沒人知道,那晚昏昧的走廊裏,漆夏被他抵在牆上,避無可避。 陳西繁炙熱的氣息籠過來,幾近懇求:“再愛我吧,七號同學。” —— “暗戀一個人,那條路是長的,那道門是窄的,而我在這條路上走了很久,才發現他的門從來沒有對我打開過。 陳西繁,終於我決定,在喜歡你這件事上半途而廢。願你前程似錦,一生順遂。” 落款人:七號同學 畢業後,漆夏給陳西繁寫了這樣一封信,放入時光膠囊。 —— 多年後,時光膠囊意外被發現,信件幾經輾轉送到陳西繁手中。 從此,這封信末尾多了一行字: “你半途而廢,我來有始有終。” 落款人:陳西繁 經年累月,她的暗戀終於聽見了迴響。
“這個……會弄破麼?”蘇夢翡小心問道。 沒想到那醫生竟說:”要是真這麼想把自己賣了,可以給我。“ 蘇夢翡渾身僵硬,逃了。 沒想到,當晚她就打電話過來。 電話那頭傳來哽咽的哭聲:“江醫生,您之前說的話還作數麼?” 本以爲這只是一場交易。 但是,江醫生,你爲什麼纏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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