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食前,他捧起碗就往里倒。
像是狼一般,也不管那升騰的熱氣,直接狼吞虎咽的將一碗粥給吃完了。
意猶未盡地了角,他又拿起一旁的牛喝了起來。
吃完東西,他覺舒服了很多。
沒有力氣再爬回床上,他只得躺在地上休息。
病房里,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
連窗戶都沒有。
看來想要從這里逃跑,比登天還難。
一定要想辦法逃跑!
黃德翰在心里說道。
……
黃德翰每天晚上睡覺都會被痛醒。
口像被火燒一樣,火辣辣地痛,痛得他冷汗直流,服都被打了。
可是他沒有服換。
在這里,有東西吃就不錯了,還想著有服換?
做夢吧!
這是試藥的后癥,他一個晚上不知要被疼醒多次。
除了口疼,還有頭疼。
這些后癥每天都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養了幾天,他能下床走了,可依然很虛弱。
這天,剛吃完飯,黃德翰躺在床上休息。
突然“咔嚓”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以為是白大褂又來抓他去做實驗,黃德翰嚇得坐了起來。
當看到是黎曼后,他眼里迸發出濃烈的恨意,雙拳握了起來,恨不得沖上去給一掌。
“你來這里做什麼?你又想要怎麼折磨我!”黃德翰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到黃德翰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黎曼滿意地笑了,“你放心,等你養好了,我送你去南非。”
黃德翰心下一慌,驚恐道:“你要送我去南非干什麼?我不去!”
黎曼一臉嘲弄:“去不去由不得你,我現在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你沒資格說不去。”
黃德翰一臉絕,他吃力地爬下了床,“撲通”一聲跪在了黎曼的面前,哭著求道:“黎曼,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這樣對你,你就放過我這條賤命吧,你把我送去警察局吧,我認了,我做的錯事我認了,你就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說著,他不停地磕著頭,額頭敲在地板上,“咚咚咚”的響。
是聽那聲音,黎曼都覺得疼。
不一會兒,他的額頭上就磕出了來。
黎曼也沒有阻止他,因為得起他這一跪,這是他欠的!
饒有興趣地看著黃德翰,嗤笑一聲:“你的膝蓋就這麼嗎?見人就磕?可真夠窩囊的!”
見黎曼不為所,黃德翰停止了磕頭,抬起頭看著,額頭上磕出的順著臉頰下,混著淚水,滴落在地上。
“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消氣?”黃德翰帶著哭腔問道。
“去南非,等你挖金礦回來,說不定我就氣消了。”黎曼笑咪咪地說道。
黃德翰絕了,他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痛哭不止,“我現在的,怎麼能去挖金礦呢?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留你這條狗命,直到我氣消了,才把你送去警察局。”黎曼好心地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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