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阮沐初瞥了一眼阮白虞,手拐了拐,「開春就要選秀了,你凡事還是得小心仔細一些,等選秀過了,你如何就如何。」
阮白虞束起三個手指,一本正經的開口,「我保證選秀之前盡量不出門,如何?」
「勉強信你吧。」
兩人在一邊閑話的時候,熱乎乎元宵端上桌來,阮幕安也到了。
看著一邊的君離,毫無意外出了和阮沐初同款的震驚臉。
見多識廣的阮幕安倒是一會兒就將震驚收起來,正要行禮的時候,君離揮手阻止了。
幾人一同吃過元宵之後,君離便起離開了。
阮沐初好像在玩一會兒,可是見時候不早,阮幕安便開口催促兩人回家。
兄妹三回到家,府里多半人已經歇息了。
阮幕安正準備逮著阮白虞好好審一審,誰知道這丫頭比泥鰍還,一溜煙就帶著素巧跑了。
沒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來日方長,總會逮到的。
阮沐初正要離開的時候,阮幕安忽然想到了什麼,「你那個丫鬟呢?」
一個晚上沒見,未免也太玩忽職守了吧。
「許是先回來了吧。」提到素可,阮沐初心裏多多有幾分彆扭,隨口說了一句,「東西哥哥先拿回去,明個我讓素溪來取。」
「嗯。」
后宅的事,他一個男人不好過問,不過可以和母親說一說,如此丫鬟留在初初邊,到時候害了初初可就是得不償失。
阮沐初回到長合院,素溪拿著湯婆子迎上來,將湯婆子遞給阮沐初,擁著朝裏面走去,「屋子裏熱乎著呢,小姐快進去暖暖,小姐今晚上玩的可盡興?」
「盡興。」阮沐初笑著說了一句,和素溪一同走到屋子裏,下斗篷,捧著手爐坐在一邊,淡淡問了一句,「素可回來了嗎?」
「一炷香前就回來了。」素溪將斗篷放在一邊架子上,抱怨了一句,「小姐就不該帶出門,什麼事都辦不了,主子沒有回來應該丫鬟到先先回來了。」
「日後我就帶你去。」阮沐初笑了笑,眼裏目微涼,「將素鯉調來房裏伺候吧。」
「是。
素溪應了一句,就下去端水來給阮沐初洗漱。
阮沐初坐在炕上,看著火盆里的暗火,目微涼。
經三叔母一事,算是見識到了人心險惡,雖說素可自就在邊伺候,可是人心隔肚皮,前幾天鬧得那件事在心裏落下了一刺。
素可那丫鬟,是萬萬不敢再重用了。
素溪和素鯉端著洗漱用走了進來,伺候著阮沐初洗漱好,上床歇息,熄燈。
待安寢之後,兩個丫鬟就離開了屋子裏。
次日一早。
素巧拿著銀票去了修王府還債。
說起來,是越來越佩服自家小姐了,借錢都借到修王殿下頭上去,這將來是不是還敢找皇上借錢啊。
素巧走的側門,報了份,守門的侍衛就讓進去了。
「素巧姑娘。」櫟伯樂呵呵一笑,看著眉清目秀的小丫頭,走上來,「素巧姑娘上門可是有什麼事?」
這小丫頭他有點印象。
家小姐是那個敢和王爺唱反調還活著離開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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