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哥。”白傾訕然。
他怎麽也來了?
“我聽說你們好像出了一些狀況。”林陌溫的看著:“解決了嗎?”
“解決了。”白傾點點頭。
“那就好。”林陌似笑非笑道:“如果還有什麽需要,你告訴我就可以了,我可以幫你。”
“隻是臨時出了狀況。”白傾解釋。
林陌看著,笑了一下,轉出去。
溫娜幽幽的看著白傾,一時之間滿是羨慕。
不管是墨梟這個前夫還是林陌這個未婚夫,兩個人的條件都很好。
隨便給一個,都心滿意足。
白傾轉過去做飯,期間,走了兩次神。
墨梟和林陌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
隻是他們倆應該沒有想到彼此會出現在這裏。
墨梟的目的是顯而易見的。
白傾不自,卻也知道,墨梟對餘未了。
至於林陌,林陌是喜歡的,是在追。
兩個男人,都不想要的。
隻是真的要比較起來。
墨梟在這裏真的已經是過去式了。
和墨梟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可是墨梟卻還是不明白。
看來隻能用行表示了。
——
一個小時後。
所有的菜都端上桌。
溫娜走過來:“開胃湯是我燉的蓮子老鴨湯,然後是杏仁黑虎蝦,黑椒澳洲牛柳,龍蝦,蟹釀橙,還有紅燒獅子頭。”
“都是你做的?”墨梟冷冷的問。
溫娜這個人,心眼太多。
前麵隻說自己燉了湯,卻不提白傾。
溫娜尷尬了一下:“湯是我燉的。”
“菜呢?”墨梟冷漠的問。
“菜是白傾做的。”溫娜幽幽的解釋。
覺到墨梟是為了白傾出頭。
也不是故意要忽略白傾的。
隻是當著市長的麵,隻想留下一個好印象。
而此時,彈幕。
【絕了,這個綜藝全員惡人嗎?】
【要是墨梟不追問,溫娜會說其他菜是白傾做的嗎?】
【這個節目怎麽這麽做綠茶啊,有一個簡小小就夠了,怎麽又來了一個?】
【我還以為溫娜不是那種人呢,是我看走眼了。】
林陌微微蹙眉。
墨梟這樣,不是給白傾樹敵嗎?
回頭溫娜給白傾穿小鞋怎麽辦?
“大家嚐嚐吧。”溫娜訕訕的開口。
“白傾呢?”墨梟又問。
這種事明明應該是這個大廚來做的。
“在後麵做甜點。”溫娜幽幽的回答。
墨梟不語。
其他人都從湯開始。
墨梟直接去吃菜。
溫娜留意到這個細節,心裏暗忖:看來,墨梟雖然和白傾離婚了,卻還是很護著。
那還敢給白傾穿小鞋。
墨梟嚐著白傾做的菜,思緒又回到了他們沒有離婚的時候。
白傾為了他,學了一手的好廚藝。
可是每次給他做了一桌子的飯菜,他都沒有什麽表示過。
漸漸地,就不做了。
墨梟的心裏頓疼。
“林總,好像很喜歡蟹釀橙啊。”一個人笑道。
林陌勾:“嗯,我確實很喜歡。”
“那林總平日裏也能吃吧,白小姐一定經常給你做。”
“是啊,隻要我想就會做。”林陌笑得一臉幸福。
墨梟神晦,白傾會做給他吃?
也對,他們如今是未婚夫妻。
而這一桌子的菜,沒有他吃的。
白傾做了這麽麻煩的蟹釀橙給林陌,是在表達對林陌的意嗎?
墨梟一臉的沉。
接下來的飯菜,他都吃的索然無味。
所有飯菜吃完。
接下來是甜點。
上甜點的時候,白傾才出來。
忙了一晚上,非但沒有灰頭土臉,反而看起來神采奕奕。
杜元峰幫一起給眾人上甜點。
打開蓋子。
除了林陌和其他人不一樣。
其他人都是一樣的。
這個其他人也包括墨梟。
“喲,林總的和我們不一樣。”市長微微一笑。
白傾解釋:“我聽說市長喜歡吃甜一點的,但是林總不喜歡,所以我給他單獨做了一份。”
市長笑道:“我明白我理解。”
“請您嚐嚐吧,這是我用龍井和牛做的冰激淩。”白傾就道。
市長拿起旁邊的勺子,嚐了一口:“嗯,不錯,這冰激淩又香又甜,口綿,口即化。”
白傾微微一笑:“是,因為我聽說市長你喜歡喝龍井,所以我沒有用抹茶,而是用了龍井。”
市長點點頭:“沒有想到白小姐知道我的喜好。”
“我也是聽……”白傾微微一頓:“我也是偶然知道的。”
墨梟眸眼神深了深。
那把他的口味都忘了嗎?
還是覺得,用這種辦法就能讓他知難而退了?
甜品吃完以後,這頓晚宴總算是結束了。
白傾他們送市長離開。
市長上車先走。
剩下了墨梟和林陌。
“林陌哥,我有話跟你說。”白傾拉著林陌就走。
墨梟眸微涼。
來接他的車來了。
趙騰下車,打開車門。
墨梟坐進車裏,然後離開。
夏星池等人鬆了一口氣。
而不遠。
白傾看到墨梟坐車走了,也鬆了一口氣。
看著林陌:“林陌哥,你別誤會,我隻是不想讓墨梟糾纏著我,我跟他說了幾次,他都不明白,我……”
話還沒有說完,林陌修長幹淨的手指抵在的紅上,笑道:“你不用解釋,就算我被你利用,當了工人,我也願意。”
白傾耳朵微紅。
“放心,我不會誤會的。”林陌說著讓安心的話:“要不要我等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白傾搖搖頭:“這個節目我要錄十五天呢,這十五天要住在節目組提供的別墅裏。”
林陌點點頭:“那我回家看直播。”
那樣就能看到了。
白傾眨眨眼睛:“晚上大家就都睡覺了,也沒什麽可看的。”
林陌深沉道:“那我也會看的。”
白傾訕然。
“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林陌抬起手,的頭:“有什麽事,記得發消息給我。”
“好。”白傾點點頭。
然後目送林陌離開。
白傾轉回到餐廳。
這時,簡小小回來了。
一瘸一拐的走進來,灰頭土臉的。
然而大家也都很累,都坐在椅子上。
簡小小眼睛一紅,氣憤道:“我傷了,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兒表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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