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冷笑了起來:“我以前就是擺的太清楚了。”
墨梟蹙眉。
“墨梟,你知道白傾為什麽會你得死心塌地嗎?”林陌冷然:“因為弄錯了。”
“什麽弄錯了?”墨梟疑。
“你果然什麽都忘了。”林陌冷冷的一笑:“差不多是十一年前,我們參加學校組織的夏令營,然後我救了一個落水的小姑娘,正好那次我穿了你的校服,校服上有你的名字,迷迷糊糊的沒有看清楚我的臉,隻看到了名字,所以是把你錯當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真正要找的人是我。”
墨梟僵住。
“我們是表兄弟,長相本來就有幾分相似,認錯了我不怪,誰讓已經喜歡上你了。”林陌語氣冰冷:“我以為嫁給你會幸福,所以我打算永遠也不說。但是自從雲七七回來,我就知道,你給不了幸福了,我會找機會跟說清楚這件事的,隻要讓對你沒有了迷,別說十年了,二十年的濾鏡,我也能給你摘得幹幹淨淨!”
說完,林陌鬆開墨梟,轉上車,開車離去。
墨梟有種無法呼吸的覺。
白傾喜歡他,其實是弄錯了?
如果白傾不喜歡他了,會是什麽樣?
不知為何,墨梟不安起來,他轉上車,立刻回到了墨家。
墨梟進門,清冷的看著趙騰:“人呢?”
“夫人說不舒服,就回房間了。”趙騰訕然。
“你可以下班了。”墨梟頭也不回道。
趙騰頓了一下:“總裁。”
墨梟停下腳步,冷冷道:“什麽事?”
趙騰猶豫了一下:“總裁,這三年你有沒有好好地陪夫人約會過,哪怕隻是一天?”
墨梟擰眉。
“總裁,我知道我不該多話的,可是……”趙騰急了。
他怕再不說就真的來不及了。
“可是什麽?”墨梟失去耐。
“可是任何都經不起消耗。”趙騰抿抿:“像夫人花了十年去深深地你,一旦被傷了心,也可以徹徹底底的斷了對你的一切,變得冷酷無,總裁,那時候才是什麽都晚了。”
那時候水晶都炸了。
他也在沒有複活的機會了。
主要水晶不炸,就問題不大。
趙騰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
死就死吧。
“我知道了。”墨梟冷冷的扔下這個四個字就走了。
趙騰錯愕,他死裏逃生了嗎?
墨梟上樓。
來到房間。
白傾正在閉著眼睛休息。
墨梟看到那一刻,心頓時就穩了。
他邁步走過去,手的臉,確實有點燙。
“吃藥了嗎?”墨梟嗓音低沉。
白傾微微睜開眼睛:“吃了。”
其實沒吃。
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墨梟沉了沉:“吃飯了嗎?”
“吃了。”白傾語氣很淡,沒有。
以前都是拖著綿綿的小音跟他撒。
就算他冷若冰霜,也是那樣。
現在……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墨梟難得溫。
“別折騰了,我困。”白傾轉過,把後背對著他:“你走吧,別打攪我。”
墨梟幽沉,他站了一會兒。
白傾蹙眉,他怎麽還不走?
這時,聽到服的聲音。
什麽況?
墨梟去了西裝外套,走到了床前,然後坐下。
白傾抿抿:“你不走嗎,還有人在等你,你讓趙騰照顧我就行了。”
“他是你的丈夫嗎?”墨梟不悅。
“雖然不是,但是比你這個丈夫肯定更了解我。”白傾清冷道:“我想任何一個人都比你了解我。”
“嗬。”墨梟譏誚:“你以為你是誰?”
白傾抿抿:“我是一個孤兒,無父無母,滿意了嗎?”
墨梟冷著臉:“你是在找茬嗎?”
“不是。”白傾咬咬:“我隻是很煩你,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是阿貓阿狗,不是你招之則來揮之即去。墨梟,你尊重過我嗎?!”
墨梟薄微抿:“我已經讓趙騰來接你了。”
算是道歉了。
其實這幾天,他是在等白傾主聯係他。
以前都是這樣的。
他和白傾之間有什麽不愉快的,他帶著緒去上班。
等到了快下班的時候,白傾一定會打電話給他的。
跟他道歉,哄他。
然後把他勸回家。
可是這一次,白傾沒有。
沒有電話,沒有微信。
甚至他聽家裏的阿姨說,白傾都沒有提起過他的名字。
他很生氣,也不安。
想說,等今晚來參加宴會,就和談一談。
可是誰知道,白傾本沒有來。
弄得他一點喜慶都沒有。
雲七七來到雲家,想要耍威風。
卻因為墨梟興致缺缺的,而作罷。
雲七七不敢在這時候惹墨梟不開心。
所以讓雲七七個麵,他就派人把雲七七送回去了。
白傾不在,他的心裏也空的。
以前從來沒有這種覺。
他讓趙騰去接白傾。
想著,這也是給白傾一個臺階下了。
卻忽視了,如果真的來了,會被人指指點點的這件事。
“你和林陌在家裏幹什麽?”墨梟忍不住問道。
雖然他努力克製著自己的嫉妒,卻還是泄了一點點。
“吃東西。”白傾聲音很清冷:“看電影。”
“你們是在這裏過二人世界嗎?”墨梟語氣發酸。
白傾淡淡道:“他不過是可憐我罷了。墨梟,我還是那句話,我和林陌比你和雲七七要臉,所以我們不會做出格的事。”
“你們看了什麽?”墨梟又問。
白傾蹙眉,“你問這個幹什麽?”
“怎麽,不能告訴我?”墨梟語氣很怪。
“《忠犬八公》。”白傾淡淡道。
墨梟幽然:“那是什麽?”
“自己去看。”白傾扯了扯被子,困了。
墨梟安靜了一會兒。
然後才有靜。
白傾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過了一會兒,就被墨梟抱了過去。
“你在幹什麽?”白傾蹙眉。
墨梟依靠在床頭,投影儀已經打開。
屏幕上正在播放《忠犬八公》。
白傾蹙眉:“你要看就自己看,不要拉上我,我已經哭過一次了,不想在哭了。”
“哭瞎了我就給你當眼睛。”墨梟冷冰冰道。
白傾咬著:“你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