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現在就和做夢一樣,以前從不敢奢求的事現在都了真的,婚紗是真的,戒指是真的,最重要的……你是真的!”
其實不論是婚紗也好戒指也罷,都不至於會令激怎樣,隻因著送這些東西給自己的人是沈晟勛,一切意義又都不一樣了。
“我當然是真的,再真實不過的。”沈晟勛忽然一陣悲從中來,為著過去,也為著他浪費的那些時間。
“以寧,你會時常回憶起和我結婚最初那痛苦的五年嗎?”
他突然很想知道,而葉以寧原本舉起來的手指慢慢放在膝上,忽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在支教的時候晚上其實常常做噩夢,我總是夢到你最初抑鬱癥最嚴重的時候,你的緒很不穩定,似乎看什麼都是灰暗無趣的,我有時會夢到你渾是,有時會夢到你坐在臺上……那個時候其實才是我最痛苦的。至於你說的結婚最初那五年,跟你活著相比,又算得了什麼痛苦?”葉以寧的聲音淡淡的,就像是在說故事似的,可偏偏卻是這樣的淡然,越是讓他心裡更覺悔恨。
沈晟勛將擁進懷裡,慢慢挲著手臂上的那道森白傷疤,他想問這傷口的來歷,可五年了,都不曾給過自己答案。
“告訴我,這是怎麼來的?”就算沒有低頭,葉以寧也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
“那天你清醒過來後讓我離開公寓,雨太大了,我被一輛托車刮了一下,傷口沒理好留下的。”
清甜的容上還帶著淺淺的笑,沈晟勛聞言眼底卻劃過諳痛,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恐怕本不能夠形容出當時的,如果隻是所謂的‘刮了一下’不會在側留下這麼大片的疤痕。他那天本就不是‘讓’離開,而是讓滾!
“你現在……還恨我嗎?”沈晟勛說這話時候聲音有些低啞,語調裡有藏不住的心慌,甚至還有等待答案的恐懼。
葉以寧微微低著頭,沉默了很長的時間,再度抬起頭來的時候,笑了笑。
“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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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時間t市商場的風雲起起伏伏的,由顧淮南帶領的顧氏集團從最開始搶走愷夏集團生意,到愷夏集團首度進軍地產業失敗,好似事一切都在朝著不利於愷夏集團的方向發展著,隻是劇峰迴路轉,沒過幾天顧淮南同顧氏集團是徹徹底底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再度將愷夏集團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不過商場上的這些事,跟普通民眾並未有太大的生活關聯,除了給大眾增添了些緋聞而已,沒有更多影響。
而今日葉以寧這裡卻來了個獨特的小客人,林盛夏的兒子小黃豆在早晨的時候被急急忙忙的託付給葉以寧,還來不及說緣由就走了,隻是說讓幫忙照顧一下,葉以寧同懷中的小黃豆大眼瞪著小眼,就算是離開了母親的懷抱,小黃豆依舊不哭不鬧的,甚至還咧著咯咯的笑著。
沈晟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見到小黃豆驚了下,似乎沒想到會有個嬰兒在自己家裡出現,在聽到葉以寧的解釋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就是支教時林盛夏生下來的兒子。看著葉以寧摟著他不釋手的模樣,他的眼底多有些憾浮現。
“你回來的時候,買包尿不回來吧,盛夏好像忘記帶來了。”葉以寧抱著孩子站在玄關對要出門的他說著,沈晟勛一愣,有種莫名的覺在心口湧著,好似這樣就是他一直求著的生活,有個妻子,有個孩子……還有出門時簡單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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