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母的電話,夏有了幾分猜測。
接了起來,“有事?”
顧母的聲音帶著幾分別扭,“你帶嘉歡去找舒大師解蠱了?”
夏道:“對,而且已經解了。”
“你想要干什麼,就直接說吧。”
顧母:“嘉歡的事是我的錯,多謝你們的幫忙。”
“所以我想明晚請你和你師兄,來家里吃個晚飯。”
夏眼中多出幾分諷刺,“我幫歡哥又不是因為你,所以不需要你的謝,吃飯就算了。”
這飯肯定是那老東西讓顧母約的。
顧母被夏拒絕,并不意外。
畢竟現在兒本不給面子。
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嘉歡能解蠱,我是真的很高興。”
剛準備繼續說點打牌的話,夏卻打斷了。
“不用廢話,你直接說到底要干什麼吧。”
“如果只是吃飯那麼簡單,那我就掛了。”
現在是真不想和顧母廢話。
大家都知道彼此是什麼子,直奔主題不就好了。
顧母一噎,“別掛,不只是吃飯那麼簡單。”
“之前對付我們的那名降頭師死了,他師傅來了帝都,想要找你報仇。”
“房會長暫時制住了他,想要為你們說和下。”
“所以想讓你們明天見一面。”
夏嗤笑,“那老家伙會那麼好心?”
“別又是想要使壞吧。”
約是肯定要去赴的,但卻不能直接就答應了,否則會被老家伙懷疑。
顧母提前就有了應對的答案,“房會長是風水協會的會長,萬象國的大降頭師來找事,他有責任理。”
“這事不只是牽扯到你,還變了兩國師之間的事。”
“所以房會長希你能暫時拋開你們之間的誤會矛盾,來解決這件事。”
又強調,“畢竟你現在也是特殊部門的人員,很多事得考慮周全才行。”
這是房會長讓和夏說的。
夏突然反問:“所以你也認為,房會長只是在辦正事,并不是要算計我?”
顧母先是一愣,“對啊,這件事上他不是在幫你嗎?”
“夏,你對房會長的誤會有點大。”
“要不明天過來吃個飯,順帶解開下誤會?”
是真的這樣認為。
房會長一個上百歲的老人,干嘛要去算計對付夏一個小姑娘。
更想不出來,夏上有什麼是能讓房會長算計的。
覺得房會長人還好的。
最近幫徹底清除了殘余的蠱毒。
之前被兒那樣氣,可因為是風水協會的會長,所以還包容的要幫兒。
聽夏沉默,顧母又道:“你要是來了不高興,隨時都可以走。”
“你就當做來應付下,萬象國的大降頭師吧。”
“放心,有房會長和你師兄在,這里又是我們的帝都,那名大降頭師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夏聽得出來顧母是真這樣認為的。
聽那口氣,已經認定老家伙是好的。
夏想著,之后要是顧母知道老家伙是季母的男人,自己中蠱蟲是兩人算計的。
再知道當年走失和顧葉悠進顧家,都是老家伙一手策劃的。
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至于現在和顧母解釋,本沒用。
對方只會認為故意要和親媽唱反調,或者是又誤會了。
所以還得用事實說話。
夏假裝想了想,“行,那我明天就和師兄來。”
帶著幾分自嘲的道:“誰讓我現在是特殊部門的人,得顧全大局。”
顧母聽夏同意,松了口氣,“好,那明天見!”
掛電話后,顧母又聯系了房會長。
給夏打電話時錄了音,接著還將錄音發給房會長。
房會長聽到錄音里,夏對顧母,以及對他的質疑和諷刺,反而放心了。
這才對嘛,要是夏沒有多問就答應,那就有問題了。
等到晚上,那名大降頭師去看了徒弟的尸后。
房會長主聯系對方,說幫對方創造了報仇的機會,問對方要不要試試。
大降頭師聲音帶著氣怒和悲憤,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這樣的態度,也讓房會長松了口氣。
而他不知道,晚上夏悄悄去席瑾安排好的地方,見了那名大降頭師和他的徒弟一面。
并商量了明天聯手的事。
第二天傍晚。
夏開車載著舒泊蘅去顧母的別墅。
路上舒泊蘅問:“你說他會用什麼方法引開我?”
夏想了想道:“要不他親自上,要不讓人有急事聯系你。”
“后者的可能比較大。”
舒泊蘅頷首,“那就看看你猜的對不對。”
到了顧母的別墅。
顧母、顧葉悠和房會長、那名大降頭師都在。
看到兩人,顧母率先開口:“你們來了,快請坐。”
夏和舒泊蘅走過去,坐在房會長等人對面的椅子上。
房會長站起,看著舒泊蘅尊敬的道:“前輩!”
舒泊蘅淡淡地對他點點頭,算是招呼。
夏看向房會長和大降頭師,“今天你們想要干什麼,就明說吧。”
房會長看向大降頭師問:“你看呢?”
大降頭師一臉怒的看向夏,“我徒弟被你殺了,你說該怎麼辦?”
夏莫名的道:“你沒病吧?我什麼時候殺你徒弟了?”
大降頭師手拍了拍桌子。
更是全煞氣的朝夏釋放,“我徒弟上的咒,就是你下的,你還想狡辯?”
而夏還沒有說話,舒泊蘅就不善的看向大降頭師,“好好說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此時,舒泊蘅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了起來,對面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老祖宗,救命啊!”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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