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千萬別開槍殺他們!不然驚到守門那邊的話,我就很難下手了。”聶然說著就松開了他的手,但這回嚴懷宇并沒有沖出去。
而是轉頭看向聶然,“下手?你要手了嗎?”
“嗯,我們兵分兩路,你們解決這里,我去大門那邊。”
本來還想趁著晚上的時候去襲,一并給解決了,結果沒想到他們自己撞了上來。
分批解決也不錯,白天的話還能悉下地形。
“你一個人?”何佳玉驚訝地問。
“嗯,我一個人比較方便。”聶然應了一聲后,又對著李驍道:“這里給你們了,別出錯。”
李驍面無表地點了點頭,很快又補了一句,“你自己也是。”
“然姐,我跟你去吧。”
聶然看了眼那晶亮的眼睛就知道這姑娘心里打著什麼算盤。
“你跟著你家驍姐比較好,在新兵連的時候槍法很準的。”
果不其然,何佳玉看李驍的眼神綠幽幽的,滲人的很。
“真的嗎?那我跟著驍姐好了!下次然姐你再教我那個甩刀!”
李驍皺了皺眉頭,沉默地看了聶然一眼,眼神里似乎帶著一……幽怨。
功把包袱甩掉的聶然對著李驍揚了揚角后,就轉往這個島嶼的唯一出口走去。
海島的冬季風格外的冷,又加上這里的樹林茂,一路走過來,只聽到樹木嘩嘩作響。
突然間,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地道:“你應該去幫你兄弟,而不是跟著我。”
幾秒過后,喬維從不遠的一棵樹后走了出來,他雙手在口袋里,“他有馬翔沒問題的。”
“我也沒問題。”
很明顯,拒絕喬維的手。
喬維也不馬上說一些懇求拜托的話,而是走到了面前,替仔細地分析了一遍,“守衛有四個海盜,每個人都有槍,又是白天不好匿,你一定有需要我的時候。”
聶然垂著眼眸思索了一番,覺得他的分析也不算錯。
白天因為無法完的匿起來,的確比晚上危險一點,但是分析的不錯歸不錯,還是不要喬維的幫忙。
誰知道他會不會像當時的葉慧文一樣,到了要關頭又拖累自己!
所以現在真是一點都不需要別人的幫忙,恨不得趕把這群人送走。
“我不需要,你趕走。”
喬維無奈地嘆氣,“那好吧,那我就在這里隨便看看好了,反正這里風景不錯。”
耍無賴?
聶然眼眸半瞇起,冷聲道:“你信不信,我先解決了你。”
“不會的,你人還沒還完,怎麼會解決我呢。”
看著喬維篤定地微笑,聶然沉默了半響,最終邦邦地說了一句,“行的時候別妨礙我。”
目的達到的喬維立刻啪的一下站立好了軍姿,笑瞇瞇地對敬禮道:“一定!”
聶然面無表地掃了他一眼,轉往里面走去。
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類似于碉堡的房子出現在了的眼前。
沒有防工事那樣有小窗口,然后架著機關槍,就一間三層高的樓,最頂端修蓋了一間房。
估計是長年累月沒有人敢反抗,原本應該站在這里的崗哨早就沒有了,而且就連攝像頭都沒有。
果然還是高估這群不流的海盜了。聶然站在樓下暗暗地想著。
然而就在這時候,窗口一個人影飄過,下意識地想要避開,但無奈腳上的傷讓的部無法快速地作出反應。
聶然心頭一個咯噔。
完了,這是要暴了!
正想著要不然直接滾下旁邊的坡時,忽然一個力道將直接拽離了那個窗口的視線范圍,閃躲進了角落之中。
“看吧,我說你需要我。”頭頂喬維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笑意。
聶然站直了,聲線沉冷地道:“就算沒有你,我一樣能逃。”
說完后,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喬維笑著搖了搖頭,隨后無奈地跟了上去。
兩個人剛走上樓,就遠遠地聽到門里面那幾個海盜的罵罵咧咧的聲音,“那幾個混蛋,都過了這麼久也不趕來接,是不是玩得把咱們給忘了?媽的,再這麼憋著,老子非憋瘋了不可。”
“誰讓你手背呢。”
“你不背,你不背怎麼留這兒,沒去玩兒啊。”
另外一個海盜勸了幾句,“行了,說幾句,不就玩兒個人麼,那村里那麼多,等會兒隨便玩兒就是了,來來來!現在玩兒兩局先。”
“玩什麼,我也來!”
“喲呵,你還玩兒?上次差點輸的就剩條了,怎麼,這兒會兒又有錢了?”
“哼!這可是我的保命錢,今個兒我非要翻本才行!”
“行啊,那咱們先玩兒上幾把!”
聶然和喬維靜靜地聽著里面的對話,在確定四個人全部都在木屋時,聶然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喬維。
喬維輕點了下頭,然后將手里的一顆石子兒丟在了走廊上。
“嗒——”
“什麼聲音?”很快,里頭就傳來了一個海盜疑的聲音。
幾個人正牌的手立即停了下來,仔細聽了聽,但并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打趣道:“你是不是想人想出幻覺了,哪兒有聲音。”
“不是啊,我剛是聽到一聲音。”那海盜皺著眉,說道。
“你聽岔了,快點來牌牌!”
在其他人的催促下,那名海盜也就重新將心思轉移到了撲克牌上了。
聶然聽著里面又再次傳來打牌的聲音后,又看了眼喬維。
喬維馬上又丟出了一顆石子兒。
這回那名海盜不干了,“不對不對,我真聽到聲音了!我去瞧瞧,說不定是那幾個人回來了!”
他丟下牌就往門外走去。
“哈哈哈,瞧他那猴急樣!”屋那三個人笑話完后,又繼續道:“來來,我們打完這一副牌再去。”
那海盜興沖沖剛走出門口,結果一把森寒的軍刀就擱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那張笑臉頓時凝固了。
“不許喊,不然我就殺了你,聽到沒!”聶然冷冷地說完后,手間的匕首又再次近了那海盜的脖子,嚇得他驚恐不已地點頭。
喬維急忙用剛在一樓順來的幾繩索將他綁在了樓梯口。
“怎麼樣,是不是他們回來了?!”里面的海盜見門外沒什麼靜,不由得空問了一句。
聶然的刀地著那海盜的大脈,甚至將鋒利的刀片輕輕地一劃,割出了一條淺淺的痕,那海盜覺到那輕微的疼痛,驚慌失措地連忙應答著,“是……是啊……他們回來了。”
“想辦法讓他們一個個出來。”
聶然低聲在他耳邊吩咐了一句后,那海盜吞咽了口口水,強裝鎮定地道:“那個混蛋居然還腳了,真不知道他是幾天沒沾葷腥,發泄這幅鬼樣子!你們快來個人幫忙。”
“哈哈哈,瞧他們那出息,居然還腳,丟不丟人啊!”里面的海盜又是一陣嘲笑,其中一個從里面走了出來,“行了行了,我來幫忙!”
不一會兒,那個原本要去幫忙的海盜也在門外呼喊了起來。
“老六,老七,你們……你也出來幫個忙吧,這混蛋暈過去了,拖不他。”
“什麼?暈過去了?這也太沒用了吧!來了來了。”
最后兩名海盜嘲笑著丟下了手里的牌,從里面走了出來。
那兩個人定睛一看,哪里什麼人暈了腳了,只看到自家兄弟被綁在了樓梯上,彈不得。
那兩個人立刻去腰間的槍,結果還沒來得及拔出來,一把泛著寒芒的刀刃悄無聲息的從脖頸了上來。
“你……你們是誰?”刀架在脖子上讓他們兩個不敢隨意的。
“把手舉起來!”聶然冷聲地命令道。
那兩個人趕忙松開了腰間的槍,雙手舉了起來。
聶然將他們腰間的槍全部繳了,隨后把軍刀別在了腰間,用槍頂著他們的腦袋,練的拉開了保險。
那兩個人聽到后,瞪大了眼睛,的漸漸跪了下去,“大姐,大姐別,別這樣,我們……我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殺……”
我們兩個字還未來得及說完,忽然之間“砰——”的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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