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年紀大了就不要總是舞刀弄槍的,小心才是。”聶然的笑意毫不減,眼底卻閃爍著碎裂的鋒芒,抓著長鞭的手卻徒然暗暗一扯,瞬間聶誠勝那端的鞭子就了手。
“你!”聶誠勝驚駭地看著自己已經空空如也的手。
怎麼會這樣,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就如同換了個人一樣。
“我不懂為什麼你要說我打架除名,但我確實沒有被除名啊。會不會是誤會啊?”聶然走上前去,看似攙扶著聶誠勝,可手卻地扣著他的肩胛骨。
只要聶誠勝再敢有任何的作,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廢了他的一條手臂。
“誤會?人家電話都打到家里來了,你和我說誤會?”聶誠勝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那一鞭里回過神來,語氣里不自覺弱了三分。
“我說沒有除名,你說有除名,這樣吧,打個電話再問問如何?”聶然拿起手邊的電話遞了過去。
聶誠勝看那悠然氣度,又加上剛才那一鞭,于是,他竟真的鬼使神差般的接過了電話,一通電話直接打去了新兵連。
看著聶誠勝正撥著好嗎,聶然在不經意間瞥了眼一直沒有出過聲音的葉珍,剛才所有人都在為一鞭子驚詫不已的時候,可沒錯過這位好夫人的神。
只見的神一如平和,并沒有任何的波瀾。
看來真是沉得住氣的。
“我要知道新兵連里的聶然有沒有被除名?”旁的聶誠勝剛接通電話,開口就是這一句。
再等待了兩三秒過后,他的臉卻突然變了,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有?!可是當時你們明明打電話過來說被除名了!什麼?誤會?那為什麼你們后來沒有打電話來解釋!你們是怎麼工作的?!”
聶誠勝這回把沒有在聶然上撒完了火氣一腦的全部發泄在了新兵連連長的上。
足足訓斥了十多分鐘后,這才解氣似的把電話給掛斷了。
“爸爸,我沒說謊吧?”聶然看著盛怒下的聶誠勝,微微一笑道。
聶誠勝火氣一滯,顯然臉上有些過不去,并不說什麼。
“爸爸,我有事需要單獨和你說。”聶然站在他的面前,笑容微斂了幾分,帶著些許的嚴肅。
“誠勝,你上班要遲到了。”
而就在此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葉珍卻忽然開口了,打斷了聶然的話。
聶誠勝看了看時間,的確時間有些不夠,接過葉珍手里的包對聶然說道:“那就晚上回來再和我說吧。”
聶然也不惱,反而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也好,晚上時間多,可以說的更多點。”
剛才故意對聶誠勝那麼說,為的就是想試探試探葉珍。
果然,剛才葉珍聽到后神一滯。
聶然將的神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勾起一抹譏諷地笑。
還真以為能沉穩如山,沒想到這才小小的試探了一句就破功,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送走了聶誠勝后聶然回房間洗漱休息一番,昨晚上在車里都沒怎麼睡過,覺有些勞累。
于是這一休息就直接休息到了下午,如果不是肚子在抗議,估計能直接睡到明天第二天一大早。
聶然睡眼惺忪的下了樓去找食,因為早晨的事那些傭人們見聶然如此勇猛,立刻替熱了一杯牛,然后現做了一份海鮮湯面。
以往對冷漠的態度在今天早上之后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聶然聞著濃烈的面湯香味,很是滿足地端著那份食上了樓,卻在路過小臺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葉珍刻意低的細微聲音。
“新兵連的事你自己小心斟酌了再說,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新兵出任務可是違紀的,要是說不好可不是軍紀那麼簡單。”
這一句話飄耳,聶然不住停下了腳步,斜靠在走廊的墻上,靜靜地聽著墻。
“不過你也別擔心,既然你是替我做事的,我會替你說上幾句的。那丫頭就算再回打小報告,終歸是年輕。”
怪不得非要聶誠勝上班,原來是打算做好掃尾工作,把自己摘個干凈啊。
又是一陣低低地說話聲后果,葉珍這才掛了電話。
站在那里,沉默地著樓下后花園里已經枯萎凋零的花叢,神冷漠。
許久過后終于轉過往屋走去。
可才踏進屋,就看到站在角落里已經聽了很久墻角的聶然正端著那份已經冷掉的面湯微笑地看著自己。
心頭一震,眼底掠過一抹驚慌,復而有冷靜了下來。
“你怎麼那麼肯定我晚上是打小報告呢?葉姨,我是這樣的人嗎?”聶然率先開口,語氣里滿含著委屈。
葉珍見自己的話已經被全部聽到,索也不在遮掩了。
“不管是不是,我都小看你了,聶然。”葉珍語氣淡淡,可目卻深了幾分。
“這算五十步笑百步嗎?我也小看你了葉姨。”聶然端著食走到了的面前,淺淺地笑著,語氣里卻帶著森冷和嗜地意味,“不過葉姨,你既然這麼喜歡玩兒,不如咱們再玩一把如何。”
葉珍抬眸看了一眼,“你什麼意思?”
可惜聶然只是笑著將那份餐盤塞進了葉珍的懷中,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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