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邊的劉震看他有些心虛地話語后,豎起眉怒喝道:“怎麼,打算過河拆橋啊!要不是因為你幾次三番的來說服我和你為一伙,我能惹惱霍珩嗎?!”
被說中心思的霍旻無奈撇了撇,“那現在怎麼辦?”
貨沒了,人還被警察盯上,除了逃跑應該是別無他法了吧!
霍旻想了想,要不然還是先穩住在暴怒的劉震比較好。
“我這兒有一張卡,里面有個幾百萬,夠你花一陣子了,趕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劉震看他遞過來的卡,臉上沒有任何激的神,反而冷笑了一聲,“就這麼想打發我了?然后把自己摘清楚了,好輕松離開是不是?”
“我……我哪有,我這不是讓你上有錢可以傍嘛!”
再次被說中心里那點小九九的霍旻眼神閃爍了起來。
其實他還真的這麼想的,只要把劉震和自己撇干凈,了不起他就重新回到霍家,然后再被遣送出國。
雖不是那個風大,但是總比現在陪著劉震東躲西藏強啊。
“我貨沒了,人也被警察追殺,霍珩害得我那麼慘,我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劉震坐在那里,手死死地握了的茶杯,面兇相地說道。
霍旻看他的樣子,不由地問了一句,“你有辦法?”
劉震瞥了他一眼,帶著森冷地笑意,“當然!他還有一個法寶在我手上呢。”
“什麼?”
霍旻一聽有法寶之類的,當下就湊了過去。
劉震帶著殺意的冷笑,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的未、婚、妻。”
霍旻恍然大悟,一拍大,激地道:“對啊!那個的!”
那個被霍珩當眾宣布是未婚妻的人!
“綁了,我不信霍珩不會退一步。”劉震眼底閃爍著冷然的笑意。
“對對對,沒錯!”
哈哈哈,他怎麼就給忘記了呢,那個人可是霍珩的心尖尖上的,綁了霍珩肯定會松口!
要知道那天晚宴上他可是連自己都差點保不住,居然最后還是拼死去保護那個人,足以可見這個人在他心中的份量了。
呵呵,這個法寶要真落在自己手里,翻的機會就在自己眼門前了!
霍旻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時,劉震又說道:“我已經被追警察盯上了,不好隨時出現在大眾面前,所以由你來。”
“我?”回過神的,霍旻有些驚訝地指了指自己。
劉震斜睨了他一眼,涼涼地道:“怎麼,仇不想報了?霍氏不想拿回來了?你打算永遠做個被架空一切的大?”
他的話字字句句直霍旻最疼痛的傷疤,他一想到自己被霍啟朗趕出來,要不是自己明在機場上逃跑,
現在已經被流放在國外,24小時有人監,形同坐牢。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拜霍珩所賜,他眼底開始翻涌出了點點猩紅之。
他握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干!想我堂堂大人落得個不人鬼不鬼的,這一切都是拜霍珩所賜!這次我要他死無葬之地。”
第二天一早,躺在床上的聶然就覺得自己渾不對勁,四肢無力,頭也有些暈暈乎乎的,還有些發燙。
該死的,果然還是冒了!
蜷在被子里不哀嚎了一聲,這破的能怎麼那麼差啊!
不就是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又淋了點雨麼,半夜回來的時候已經做了急救措施,給自己一杯老姜茶,又泡了好久的熱水,應該不會中招才對啊!
聶然虛弱地抬手看了眼床頭柜上的時間,中午十一點半,了整整24個小時,覺得自己連眼睛都有些花了。
出去買飯是不了,只能點些外賣吃了。
從枕頭下拿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一通電話,隨便了點吃的后,繼續窩在床上睡了起來。
沒過多久,門口就傳來了按門鈴的聲音。
“叮咚——叮咚——”
聶然睡眼朦朧外加暈頭轉向地下了床,只覺得奇怪,這外賣到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
拿著手機看了一眼,隨后走到了門口,一邊開門一邊問:“是不是外……”
當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后,賣字就這樣消散在了邊。
“霍總?”聶然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霍旻,一瞬間有些怔愣住了。
霍旻不是被帶去國外了嗎?怎麼會在這里?!
“好久不見啊,霍珩的未婚妻。”霍旻倚靠在門口,微微一笑,可那笑意卻怎麼也他眼底。
聶然看他不懷好意地笑容后,心下警惕了起來,半掩在了門后面,隨時做好關門的姿態,“有……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非常重要的事,不請我進去嗎?”霍旻笑著指了指屋。
“不,不了吧,家里比較臟的,我還是不邀請大了吧。”聶然扯了扯有些燒得干裂的,笑了笑。
霍旻怎麼會沒有被送去國外呢?
距離晚宴那天已經過了好幾天了,看他上這一服好像還是晚宴那天的,難道說他是從家里逃出來的?
可為什麼在外面流浪了那麼多天后,又找到自己這兒呢?
聶然雖然因為發燒燒得有些無力,可腦袋依舊還能轉。
這里面似乎有某些蹊蹺在其中!
“不怕,我現在住的地方比你這兒還臟差呢。”霍旻一只腳卡在了門和門框之間讓聶然無法關門,接著用手將門給一點點的推開。
看著眼前那個那扇門被自己慢慢的頂開,門背后那抹較小的影也不停地往后退去,霍旻眼底的冷意漸漸蔓延開來。
“而這一切,都是拜你親的未婚夫、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所賜!”
最后那一聲和門被徹底撞開門的巨響一起,讓聶然心頭一跳。
聶然臉上滿是害怕的神,一步步地往后面踉蹌地退,“霍總,你……你要干什麼?”
“你說呢!”霍旻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白的巾,那濃濃的乙醚的味道從巾上散發出了出來。
聶然睜大了眼睛,隨即想要躲進自家的房間里!
卻不想被霍旻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扯了過來,將巾暴地按在了聶然的口鼻上。
聶然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雙手掙扎地在半空中揮舞,但很快那雙劇烈揮的手就垂了下去,人已經徹閉上眼徹底地昏死過去。
霍旻看到已經沒有了知覺,一把將扛起,然后下了樓后將人塞進了車。
“現在怎麼辦?”霍旻把人弄進車后,連忙驅車離開。
而因為不能見的劉震怕被路上的攝像頭拍到自己,只能坐在車后面看著聶然。
看著旁已經昏迷了聶然,劉震冷哼了一聲,“當然要去找霍珩談談了,這回我要他把貨連本帶利的全部吐出來!”
坐在前面開車的霍旻聽到這里,角忍不住掛起了一抹冷的笑意。
兩個人坐在車各自懷著自己的心思,殊不知原本應該昏睡的聶然此時卻閉著眼睛將他們的話一不地停了下來。
剛才看似吸了不的乙醚,但實際上也只是看似罷了,早在巾蓋在自己口鼻時就已經屏住了呼吸。
其實要對付霍旻的能力還是有的,只不過覺得霍旻來的時機實在是太過巧合了。
怎麼劉震前腳才跑,后腳霍旻就找到了自己,并且要綁了自己。
現在看來果然自己沒有想錯,這霍旻的確是和劉震狼狽為了,想來他們是把自己當做了可以和霍珩談判的籌碼,來換那筆貨。
不過聶然可不覺得霍珩會同意,于是想著等出了這片喧鬧的大街之后,再找個恰當時機把霍旻給踹下氣,帶著劉震走人。
本來就正愁找不到劉震,沒想到他自己個兒倒是送上門來了。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
聶然心頭冷笑了一聲,可表面上卻裝作要醒過來的樣子。
坐在旁邊的劉震看到悠悠轉醒的樣子,冷冷地瞟了一眼,“你終于醒了?”
聶然聽到聲音后立刻被驚醒的樣子,“劉總?”
隨即看到自己的手被綁在后,面驚恐地問道:“劉總,你……你要干什麼?”
劉震拿出一把工刀,出了森冰冷地笑,“你說我要干什麼?霍珩拿了老子的貨,今天我就拿你來換!”
“不,不要……”
看到聶然嚇得往車的角落里使勁的去,劉震得意地冷哼了一聲,“你不想知道他對你的有多深嗎?這可是個好機會!你應該謝我。”
“不,不,不是的……霍先生對我沒,你抓錯人了。”聶然一個勁兒的猛搖頭。
坐在前面的霍旻不耐煩地扭頭呵了一聲,“和費什麼話,趕打電話!這回我要讓霍珩跪下來給我鞋求饒!”
“不,不要!求求你們把我放了吧。劉總,你放了我吧……我是無辜的……這一切我一點都不知道啊。”
聽著聶然的哭聲劉震只覺得心煩不已,怒斥了一聲,“閉!”
當下,聶然就收起了聲音,只是垂眸在角落里不停地泣著。
而正在打電話給霍珩的劉震就沒發現聶然楚楚可憐地樣子下,勾起的那一抹得逞地笑容。
此時的他正全心地投在這通電話之中。
電話才剛接通,霍珩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真沒想到劉總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真讓我到意外。”
劉震聽到他那一副貴公子的翩翩語氣,氣得只覺得牙,“霍珩,你現在很得意呢吧?是不是特別高興啊?但是我告訴你,你別得意太早!”劉震停頓了幾秒,瞟了眼旁的聶然,然后滿是冷意地笑,“你聽聽看我邊這個人的聲音,猜猜是誰?”
他一把將聶然抓了過來,惡狠狠地說道:“說話!”
聶然被他掐著后頸,嚇得巍巍地說道:“霍……霍先生……我……我是葉瀾……”
“怎麼樣,你的未婚妻在我手上,要貨還是要人,你自己看著辦吧。”劉震重新將手機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威脅地說道。
電話里瞬間沉默了起來,只有滋滋的電流聲音響起。
就在聶然以為霍珩會直接掛了電話的時候,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霍珩卻開口了,“我要。”
聶然原本的哭相在他的那一句話后,神倏地怔愣了一下。
什麼?沒聽錯吧?
霍珩居然答應了?!
旁的劉震聽到霍珩的選擇后,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好,好,想不到咱們的霍二還是個種呢。”
霍珩的聲音冷然,不似剛才的溫和,“廢話說,你到底想怎麼樣?要貨,我可以隨時調出來給你,就在海港碼頭。”
海港碼頭?聶然一聽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昨晚上可是去過海港碼頭的,貨不在那里啊!
難不他這是在騙劉震,想要把他引過去,然后來個甕中捉鱉?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很大,畢竟自己在霍珩這里到底有多斤兩還是明白的,比起貨來說,微不足道。
劉震以為著霍珩的肋,格外的猖狂,“我當然要貨了!而且我還要錢,我要很多錢!”
那頭的霍珩沒有毫的猶豫,“好,我馬上讓人打錢提貨。”
“不,我要現金,我不要卡!”劉震聽得出他言語之中的張,當然是什麼要求都提了出來,“哦對了,再給我一架直升機,現在警察抓的我,我要立刻逃到國外去,越快越好!”
“好。”
劉震洋洋自得地提出了一系列的要求,在最后要掛電話的時候,他還是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還有,別給我耍花樣!不然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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