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亮看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就知道厲川霖要完蛋，于是連忙扯開話題道：“趕跟我去辦公室。”

結果沒想到一旁的厲川霖卻作死一樣直接將電話遞給了聶然，“你的手機。”

方亮看了眼聶然的臉，頓時為厲川霖捉急了一把！

這家伙的商是被喂了狗了嗎？！

果然，聶然看了眼那支自己用來和公司同事聯絡的手機，然后冷冷勾起角，“厲警不會不知道，進了這里學員是不可以有自己的私人品吧？”

“霍珩一直在給你打電話，你打一個回去。”

聽到厲川霖這一句邦邦的命令，方亮真想不認識這白癡！

果然聶然瞥了一眼厲川霖遞過來的手機，很是干脆利落的一把推開，“我已經終止任務了，霍珩是誰，要干什麼，和我有什麼關系，你們找錯人了。”

方亮看到厲川霖擰的眉頭以及聶然冰冷不屑的眼神，輕咳了幾聲想要緩解下氣氛，“咳咳……聶然，如果不是無可奈何，我們也不會讓你打這通電話的。”

“那是你們的事！”聶然與他們錯而過時，譏諷一笑的對厲川霖道：“我說過你會后悔的。”

接著就毫不猶豫地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厲川霖手握住了聶然的手腕。

“你要我怎樣才能打這通電話？”

聶然高昂著頭向他，冷傲地丟了兩個字：“道歉。”

方亮看到厲川霖在聽到道歉兩個字后逐漸冰封的眼眸，立刻輕斥道：“聶然，你別胡鬧！”

“怎麼，是不是覺得自己做不到？做不到，就離我遠點。”聶然冷笑了一聲，甩開他的手，繼續往前走去。

這一下，氣氛頓時僵到了極點。

“……對不起。”才走了沒幾步，后響起了厲川霖淡漠的聲音。

聶然這才停住了腳步，角微微翹起了一個弧度。

“現在你能打電話了嗎？”厲川霖的聲線著冷意，很顯然是了怒。

可聶然是誰啊，厲川霖那點小火氣對來說本不了眼。

轉過，微笑著看著他說道：“不能。因為你還沒告訴我，你對不起我什麼？”

那一臉得意的笑容在厲川霖看來，完全就是挑釁！

可這一切都是為了任務，他只能忍了！

他握著拳頭，眼神猶如刀片一樣，一字一句地道：“因為我突然的終止，導致現在任務無法進行下去，非常抱歉！”

“還有呢？”

一旁的方亮見還在聶然得寸進尺，終于忍不住的怒聲呵了一句，“聶然你夠了！”

誰料，聶然唰的一下冷下了臉，厲聲道：“還不夠！”

雙手環，踱步而來，眼神直視著厲川霖，“知道我為什麼要求你道歉嗎？不僅僅是因為你突然終止，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本從頭到尾都不曾信任我！”

聶然仰著頭，語氣森冷，“你口口聲聲說為為了我的安全而考慮，可其實本就是你不信任我！在任務中產生的意外讓你覺得事遠超出你的控制范圍之，于是你開始搖！而我的抵抗和拒絕讓你了終止任務的理由！你被自己的緒所控制，沒有經過冷靜的思考！說到底，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接頭人，你不配做我的接頭人！”

那一句不合格，那一聲不配在*的空氣里漸漸消散，可那錚錚之聲卻字字句句地敲在了厲川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