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傅寧希的尾也不繼續拍打著地面,直勾勾看向赫連夜,“你不是說我麼?”
如果,又怎麼可能舍得懲罰。
除非,赫連夜說的是謊話。
想到這,傅寧希有些不開心,一雙豎瞳里,地有怒氣閃過。
赫連夜原本占理,此刻察覺到傅寧希的怒氣,眼皮一沓拉,上揚的角也斂住,難的神,自然流出來。
“我當然是姐姐,也不舍得懲罰姐姐,可是姐姐不我。”
“要是姐姐我的話,當初也不會離家出走,讓我那麼擔心,現在姐姐明明有便人的機會,姐姐卻一直不愿意變人,就看著我每天為姐姐的事焦慮。”
“看著我每天擔心著姐姐,害怕姐姐因為變蛇的原因,哪天可能因為里的天作祟,莫名其妙的走了。”
說著,赫連夜吸了吸鼻子,難過的不能自制,“姐姐不在乎我,也不我。”
一雙紅白相間的大尾,悄悄地環住赫連夜的腰。
“沒有不你。”傅寧希的聲音了很多。
赫連夜頭偏向一邊,故意看向別,“姐姐就算是不我,我也不會放姐姐離開的,無論是生是死,姐姐都要和我在一起。”
“嗯。”傅寧希將自己大腦袋放在赫連夜的肩膀上,一屬于赫連夜的冷香,充斥著傅寧希的鼻尖。
很好聞,讓人有些眷。
傅寧希閉上眸子,著此刻安靜。
“不過,我雖然舍不得懲罰姐姐,可也不想再讓姐姐無緣無故消失,所以懲罰還是要有。”
赫連夜說著,將纏在自己腰間的大尾輕輕扯下,又將傅寧希的大腦袋挪到一邊,拉開和傅寧希的距離。
“我給姐姐的懲罰是,姐姐三天不能見我。”
“嗯?”傅寧希擰眉。
“再見姐姐。”
赫連夜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轉走。
剛才的溫瞬間消失不見。
傅寧希一雙豎瞳瞇著,盯著赫連夜離去的背影,剛才心頭熄滅的火,再次升起。
并且比之前更加旺盛。
赫連夜打算三天都不見?
是嚇唬,還是赫連夜真想這麼做。
可無論是哪樣,傅寧希都不開心,雖然沒有恢復記憶,可總覺得,赫連夜是永遠不會離開他的。
可現在卻說三天不見。
生氣,非常生氣。
不見就不見。
傅寧希走出房間,外面非常明,樹木長得郁郁蔥蔥,煞是好看。
可就是沒有赫連夜的影。
傅寧希冷哼一聲,爬上自己平時喜歡的柱子,閉上眼睛假寐。
直到天黑,月亮河星星悄悄顯現出來的時候。
傅寧希才緩緩睜開眼睛,此刻,太被月亮和取代,白天鳥的喧囂,化為晚上蟲鳴的寧靜。
以往這個時候,赫連夜一定會進屋。
一定會說,“天黑了,外面氣重,快回屋。”
可現在,院子里空的,那個人不在。
心中有些煩躁,傅寧希從柱子里下來,爬回屋里。
魏池端在飯菜從廚房里出來,“剛準備你,你自己就回來了。”
傅寧希掃了一眼客廳,葉竹、華正道、傅寧安都在,可就是沒有赫連夜。
魏池問,“你不會是找赫連夜吧,他下午說,有事要出去三天。”
“沒有找他。”傅寧希冷聲說,來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聲不吭的吃飯。
魏池和葉竹對視一眼。
傅寧希和赫連夜吵架了。
噢喲,這可真是令人太高興了。
倆人角忍不住上揚,唯有傅寧希味同嚼蠟的吃著自己碗里飯菜。
吃完。
傅寧希回到樓上房間。
此刻房間里,也是空空的,沒有那個人的影。
空氣中似乎像是了些什麼。
爬到床上,傅寧希整個子都是攤的,看向眼前的天花板。
第一次覺得有些寂寞。
而這才是赫連夜離開的第一天。
傅寧希非常不開心,可藏在這不開心下的是惶恐。
這份惶恐,隨著第二天的到來和結束,在不斷加大,維持到第三天早上。
赫連夜果然像是他說的那樣離開,讓傅寧希找不見。
一點也找不見,仿佛這個人就是消失了一般。
傅寧希爬到院子的柱子上,按照赫連夜說的,他會在今天回來。
既然回來,就一定會經過這個院子,而經過這個院子,就一定會看到盤在柱子上。
傅寧希積攢三天的怒氣,讓一張蛇臉,冷的仿佛要結冰一樣。
這次,絕對不會輕易原諒赫連夜。
等啊等,太漸漸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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