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潘文被嚇得不輕,旁邊的人尖一聲,從後麵跑了,那些人也沒追,趙六月也就模糊看了個背影,沒看清那人的模樣。
李潘文被幾個人著,彈不得,就看見門口緩緩的走進來一個人,吊兒郎當的。
“馬……馬三?”李潘文結結的喊著:“怎麽是你啊,快放開我。”
馬三坐在旁邊的桌子上,翹著腳,著煙:“你這日子過的滋潤啊,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啊。”
馬三這幾天在瞢縣的勢力是越來越大了,前些日子跟一群人鬥毆進去了,可沒多久又被放出去了,據說裏麵有關係,這種關係,李潘文是得罪不起的。
他趕賠笑:“三爺哪裏的話,就是……就是男人嘛。”
“男人?”馬三扔掉手裏的煙,直接扔到李潘文的上,滾燙的煙,一下子燙的李潘文尖了一聲。
“你他媽搞人都搞到老子頭上了,啊?敢我的人,你不要命了?”
李潘文臉一變,慌張的解釋:“哎喲,三爺,我……我是真不知道,那人是您的……您的人啊,誤會一場,誤會一場。”
“誤會?”馬三一腳踹在李潘文上:“你他媽跟老子說誤會?啊?我今天不揍死你,我就不姓馬!”
馬三使了使眼,旁邊的幾個男人立刻對李潘文拳打腳踢,毫不留。
頓時,整個房間就傳來李潘文淒厲的慘聲。
馬三緩緩走到趙六月的跟前,看著紅腫的臉,還有流的角,微微皺起眉頭,說:“小丫頭,你為人還算爽快,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馬三這個人,趙六月雖然沒有接太多,可是在瞢縣是經常會被人提起的。
無賴、地,跟以前的言楚沒什麽區別,更別說什麽正義了。
他現在說帶去醫院?趙六月覺得有些詫異。
趙六月還沒答應,馬三就了隨從的一個人,幫忙扶著趙六月出來。
趙六月確實沒有什麽力氣了,就靠著人。
走出來後,馬三還親自把趙六月送上小轎車,一行人直接去縣城的醫院。
趙六月不是個白癡,馬三突然對這麽好,一定有什麽原因。
“馬三,你直接說了吧,到底想要什麽?”
馬三過後視鏡看了看坐在後排的趙六月,笑著說:“你這個小丫頭,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聰明。”
“你究竟想要什麽?”
“我不想要什麽。”馬三著煙,將煙頭扔到窗外:“是縣城裏有個富豪,看上你了,托我來辦事。”
縣城的富豪?
瞢縣的地兒,就這麽大,有什麽富豪大家都是知知底的,什麽人能看上趙六月?還替來擺平李潘文?
趙六月顯然不相信:“你帶我去見他,既然是幫了我,不管怎麽說,我得當麵謝謝他。”
馬三的眸一閃,點了點頭:“行啊。”
車沒有直接去醫院,而是去了一家高檔的會所,裏麵燈紅酒綠的,是瞢縣最豪華,也是最的地方,來這裏的人,和去‘柳巷’的人,沒什麽區別。
馬三直接帶去了其中最豪華的包廂。
此時的趙六月已經恢複了一些,可以自己走了,隻是臉還疼得厲害,紅腫沒有消退。
進了包廂,裏麵的場景和想象的差不多,幾個富態的男人摟著幾個妖的人,唱歌、喝酒、聊天,沒什麽驚訝之。
馬三走到其中一個男人旁,指著他說:“這就是看上你的人,黃總。”
是他?趙六月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起來約莫四十上下,材跟一般生意人一樣,啤酒肚,滿臉油。
趙六月尷尬的笑了笑:“黃總好。”
“來來來,別拘謹。”黃總笑嗬嗬的走到趙六月邊,一隻手直接橫在趙六月的肩膀上,拉著過來喝酒。
趙六月咳嗽了一聲,被裏麵這種氣味給嗆到了,再加上懷孕子骨本來就輕,被這麽一拉,就做了過去。
所謂的黃總倒了一杯酒給趙六月,說:“瞧瞧你,臉都腫了,我讓馬三帶你去醫院看看。”
“謝謝黃總。”
“不用謝,來,先喝了這杯酒再走。”
黃總把酒遞到了趙六月的跟前,趙六月看了看,出手拒絕:“不好意思,我,我不怎麽會喝酒。”
“沒事沒事,就一杯,就一杯。”黃總把酒送到趙六月邊,拚命著喝酒。
趙六月是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勉強喝了下去,可還沒喝完,一惡心的覺就湧了上來,立刻將酒杯放下,把酒都吐了出來。
這個舉,一下子就讓整個包廂的人都朝看。
趙六月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是孕吐實在忍不了。
捂著,說:“抱歉,黃總,今天您救我的事,我跟您道謝,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趙六月便匆匆逃離了現場。
而趙六月一走,包廂裏一片靜寂。
側門微微打開,一個男人緩緩走了出來,手裏夾著香煙,姿勢十分好看。
他穿著休閑裝,模樣俊,是好看到極致的男人。
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紛紛站著。
男人走到中央坐下,從裏吐出煙霧,黑眸深邃無比,幽幽打量著四周,一掃而過,令人不寒而栗。
他緩緩揚起角,出邪氣滿滿的笑意,冷冷的說:“你剛才哪隻手,了?”
大家目目相覷,黃總臉蒼白,渾抖,不一會,額頭就沁出了汗水,站在原地抖得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我……我……”話還沒說完,旁邊的人一腳提在他的上,黃總‘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堅實的地麵上,疼痛襲來,他卻隻能咬著牙。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子微微向前傾斜,將煙頭送進裏,輕輕了一口:“我這個人,辦事喜歡幹淨利落,你什麽地方了,就什麽地方廢了。”
黃總一臉,嚇得一抖,尿就流了出來。
男人翹著腳,冷冷的說:“我早說過,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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