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不過賣一臺奉河市電視機廠或是老師傅家電的產品利潤遠遠比不上富友。最近賺了不錢的薛總有些沒勁兒,但還是敷衍地配合道:“這好說,那你們將單子列出來,進貨價調整之后,咱們再簽新的合同吧。不過這……我們百貨公司原有的貨也要拿來做促銷的話,咱們百貨公司基本上沒什麼利潤啊。”
這個老狐貍。
孫廠長在心里暗罵了一聲,雖然有些惱火,但現在有求于薛總,他也只能讓步。他看向葉蔓,輕輕點了點頭。
葉蔓笑道:“薛總這麼幫咱們,咱們自然也不能講義氣,這部分貨也按照新的進貨價算,到時候一并在新的貨款里扣,薛總意下如何?”
薛總當然沒意見:“葉總和孫廠長可真是痛快人,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孫廠長舒了口氣,他真怕薛總又趁火打劫,趕說道:“好,咱們回去就擬定合同,爭取明天就將合同敲定下來。”
雙方約定好了最遲后天過來簽訂新的合同,全面降價,迎戰富友。
走出百貨公司總部,孫廠長長長地嘆了口氣:“總算談妥了。葉總,咱們這就回去各自將主要的產品價格調整好,明天一起到百貨公司這邊簽訂新的合同,以免夜長夢多,薛總又變卦了。百貨公司要是不加,咱們這降價效果大打折扣。”
葉蔓很好說話,笑著點頭:“好,沒問題。”
回去之后,就對鐘小琴說:“明天起,要是孫廠長找我,你一律說我不在,有事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鐘小琴不明所以,只以為葉蔓不想見孫廠長,連忙答應了。
第二天,就低估了孫廠長的決心。
上午九點,剛上班沒一會兒,孫廠長就打了電話過來找葉蔓,問新合同準備好了沒有,大家個面,合計合計,然后重新擬定合同。
鐘小琴自然不敢應,以葉蔓不在為由拒絕了。
但孫廠長不肯放棄,又追問葉蔓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
鐘小琴一律推,掛斷電話后,出了一頭的汗,看著葉蔓道:“葉總,你看我這樣還嗎?”
葉蔓笑了笑說:“你做得很好,我出去一趟。估計一會兒孫廠長會來店里找我,這幾天我就不回辦公室也不回家里了,孫廠長要問起,你就說有急事出去了。”
說完,拎著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箱出門了,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準備這幾天都躲在外面。
果然,剛走沒一會兒,孫廠長直接找上了門。
鐘小琴熱地招待了他,但關于葉蔓的去向,就一問三不知,全找借口推托過去。
孫廠長急了:“你怎麼當人書的?老板去哪里了,你一點都不知道,要你干什麼?”
鐘小琴好脾氣地笑了笑:“是我的錯,孫廠長,實在不好意思,葉總臨時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這樣吧,等回來,我讓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好不好?”
找不到人,還能怎麼辦?孫廠長只能惱火地走了。
另一邊,章回當天晚上就得到了消息。
他半點都不意外:“葉蔓總算是坐不住了,準備下場了。”
助手匯報完了消息道:“章總,老師傅家電和奉河市電視機廠的產品本來就比咱們便宜,要是再降一兩百元每臺,對市民們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咱們要不要采取相應的措施?”
章回勾一笑:“當然要采取措施,好不容易將老師傅家電打得半死不活,挖走了他們這麼多經銷商,要是給了他們這個東山再起的機會,咱們前面豈不是白費力氣了。不就降價嗎?他們能降,咱們也能,繼續降價,他們降一兩百元,咱們每臺通通降兩百元!”m.biqmgè
助手有點意外:“薛總,這樣我們一部分產品的利潤恐怕只有兩三百元每臺了。”
前面給經銷商讓利了兩三百,春節促銷又給顧客讓利一百元,現在又降價兩百元,中端產品的利潤大幅度削減了。
章回淡定地說:“不一樣比老師傅家電他們高,而且也不虧本,還能賺些錢,你急什麼。同樣的讓利,我們可比老師傅家電能撐更久,等徹底擊垮了老師傅家電,奉河市電視機廠一倒閉,云中省還有哪家彩電、空調、電視機廠能跟我們富友抗衡?”
到時候再把價格漲回去就是,沒了有力的競爭對手,漲多都他們說了算了,今天讓出去的這部分利,以后遲早會收回來,現在最要的是徹底擊垮老師傅家電。
助手慚愧地說:“還是章總想得周到。”
章回揮了揮手:“聯系和銷售部那邊,迅速執行這個策略,趕在老師傅家電他們前面發布這一信息。”
如此一來,孫廠長和葉蔓的降價一兩百元就毫不起眼了,也引不起什麼熱度。畢竟有富友的珠玉在前,他們除非降兩百元以上,才能吸引公眾的眼球。
助手猶豫了一下說道:“劉廠長那邊要不要打個招呼?”
章回拒絕:“不用,他肯定不會同意,先找直接公布此事,到時候他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助手應下,當晚就聯系這邊的人。
第三天,眼看跟薛總說好的簽訂合同日期到了,還沒聯系上葉蔓,孫廠長急了。早上起來,飯都沒吃,就跑到了老師傅家電門口蹲守。
鐘小琴上班就看到他,嚇了一跳:“孫廠長,您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快里面請?”
孫廠長往背后看了一眼:“你們葉總呢?怎麼沒和你一塊兒上班?”
鐘小琴無奈地笑了笑說:“葉總還沒回來,孫廠長你再等等。”
等什麼等?都火上眉了,葉蔓這人怎麼這麼不靠譜?以前不這樣啊。
孫廠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看著鐘小琴:“你們葉總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你給我一句準話。”
鐘小琴苦笑道:“孫廠長,實在很抱歉,我也不知道。”
正說話間,郵遞員拿著一疊報紙過來:“鐘書,你們的報紙。”
“好的,謝謝你。”鐘小琴接過報紙,正要勸孫廠長回去等消息,誰料孫廠長一把搶走了手里的報紙,利落地翻開。
報紙一版面都是富友的廣告,廣告詞就一句話:富友家電回饋廣大消費者,所有產品直降兩百元,更多驚喜等你來!
這確實是個“驚喜”,孫廠長憤怒得一把撕了這張報紙!
()
林時音,一個實習護士,誤打誤撞在醫院被資本家相中,成了他的隱婚妻子。 一年的婚姻生活,林時音愛上了這個對她百般寵愛的男人。
【隱婚萌寶甜寵歡喜冤家】薑初七是誰?薑家最不受寵的女兒,除了那張漂亮的臉蛋,一無事處。祁時宴是誰?祁家老三,盡管有顏有錢,但偏偏是一個隻能坐輪椅的殘廢。祁家老宅的相親局上,她纏著要給他的兒子當後媽。“薑小姐,孩子不是可以利用的工具。”祁時宴轉動手中的佛珠,抬眸,眼神犀利,話語間滿是警告:“一個殘廢罷了,還值得你們這麼費勁心思?”轉頭,她就跟著相親男酒館擦身跳舞。舞池外,祁時宴掐著她的下巴,腕間的黑色佛珠矜貴清冷:“怎麼?滿足不了你?”她笑的妖嬈:“逢場作戲,隻是玩玩而已。”北城人人都在等著看她嫁給一個殘廢的笑話,可是沒有人知道,隻能坐在輪椅上的那個殘廢突然間的站起來,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薑初七,你敢離婚試試!”小胖墩拉著薑初七的衣服,可憐兮兮的說道:“媽媽,媽媽,你不要兒子大寶了嗎?”
【雙潔】宋輕語愛陸衍之。愛得人盡皆知,卑微如塵。哪怕陸衍之的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哪怕他一年有大半的時間都在陪國外的白月光。哪怕白月光已經懷了陸衍之的孩子。宋輕語還是和陸衍之提了結婚。然而,領證當天,因為白月光回國,陸衍之并沒有在民政局出現。愛了陸衍之七年的宋輕語終于徹底死心。她將陸衍之拉黑后,轉身離開了陸衍之所在的城市。陸衍之不以為意,覺得遲早有一天,宋輕語會回來了。直到他在民政局門口,看到宋輕語和別的男人領了結婚證!高高在上的陸總瘋了!后來,總有人看到那位陸總卑微地追在宋輕語身后跑,“輕語,對不起,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而回應他的,是女人不耐煩的聲音。“你能不能別胡鬧了,我已經結婚了!”
爲躲家族聯姻,聞屹跑到江南外祖家長居三月。 哪曾想溫柔水鄉還有一樁數年婚約,冷痞桀驁的聞少爺淡漠以視,意圖再逃。 老爺子暴躁地將其拽到一處評彈館。他猜想是要來相親了,於是處處挑剔。 外公:“這裏環境很好,我常來喝茶聊天。” 聞屹面無波瀾:“除了茶,其他沒什麼意思。” 絃音響起,他懶懶擡眼。 臺上顧書雲崧煙色旗袍,粉黛淡施,眉眼清冷如雲畫。溫軟吳語隨琵琶曲音低吟淺唱,宛若月流煙渚的江上飄渺而落的雨絲。 江南這場無理的雨,打濕的人是他。 誰知那日過後,外公閉口不再提婚約之事,而且給他介紹新的相親對象。外公氣定神閒地說:“婚約嘛只是口頭承諾,可以作罷。” 聞屹長腿交疊,淡聲道:“外公,人要講誠信。” “怎麼,突然又願意了?”外公故意停頓,“但現在是對方未必同意,喜歡自己努力去。” 他散漫地笑了聲:“那外公教教我?” _ 朋友們聽說聞屹終於回京北了,剛下飛機就專門派車來接他。誰知整晚他都心不在焉,眼瞼耷拉着,模樣懶散又睏倦。 朋友:“幹嘛呢,別跟我說你在倒時差,蘇城到這也就倆小時。” 聞屹聲音低沉:“想回家陪老婆了。” 朋友驚愕:“陪…… 什麼東西?” 說完之後聞屹站直起身,毫無留戀地離開。 然而沒過幾分鐘他又推門回來了。 朋友嗤笑道:“出去抽菸不用找這麼個藉口。” 聞屹眉梢微擡:“不好意思,結婚證落這了。” 朋友:!!!兄弟你來真的? 不是,誰離譜結婚證隨身攜帶啊! _ 顧書雲過去的人生按部就班,平穩順遂,卻在二十三歲這年充滿兵荒馬亂。 直到有人直白又大膽地對她說——請允許我走入你的世界。 突然闖入的心跳像那夜綻放的煙花,濃烈的被愛感覺,讓她也開始期待婚姻。 然而新婚當夜,她就有些後悔了。 後來,好友問她對婚姻是否有不滿意的時候。 顧書雲回答聲很小。好友大聲重複的聲音卻落至他耳中:“有?還不止一次?” 當即,聞屹臉色變了幾變。 夜晚,他變着法試探詢問。 “……” 顧書雲扯了扯被子:“說好用三個,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