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五個人也敢往叢林里鉆,樊梨梨覺得,他們也是勇氣可嘉。
不過要是屠沉的說法可靠,那他們應該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船上的人一直很警惕,時不時就躲在暗觀察樊梨梨二人。
有在,連屠沉做事都到約束,不好明正大地使用空間。
夫妻二人索換了個地方,到那人看不見的方位,重新建立一個小據點。
白天依舊炎熱,糲的沙子中藏著小石子,薄薄的鞋底很硌腳。
這片海域的魚蝦蟹,部分品種都已被搜羅進空間,是時候返回剛開始那座島嶼了。
但是,屠沉又想弄清楚,那幾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于是,二人又待了兩天,等到那幾人的帆船離開,才回到原。
他帶樊梨梨沿著那群人走過的痕跡,一路往叢林深去。
到了某個區域,簡直可以用七八糟來形容。
那幾人可能真是來探索礦脈的,這一帶植被被砍伐,土層被撅起,搞得天翻地覆。
而好些地方,都有火藥的痕跡,巖石被炸得七零八落,還有不野毒蟲的尸,散落一地,臭不可聞。
但是,他們好像并沒有發現礦脈,因而失而去。
樊梨梨走到巖壁附近,被火藥炸過的痕跡。
“他們就那麼幾個人,還想采礦嗎?”
屠沉沿著巖壁走,道:“他們只是獵人,不采礦。”
獵人只替人尋找礦脈,待發現后,可以獲取高昂的酬勞。
至于后續的開采,他們沒有那力財力。
被炸翻的地方,只有一些禿禿的巖石,沒有任何礦脈的存在。
樊梨梨道:“他們也真是辛苦,白跑一趟。”
是炸藥,怕是都要花費不銀子,最后還空手而歸。
屠沉對此地不興趣,正要帶樊梨梨走,突然,樊梨梨頓住腳步。
愣愣地著巖石,仿佛過巖壁,發現了什麼。
屠沉走過去,“怎麼?”
“我,我好像看見什麼東西了。”樊梨梨取下空間玉佩,在巖石上。
石的賭石大會那一次,就發現,空間有一個神奇的妙用。
這玉佩似乎能帶給“視”的功能,令直接過巖石表象,看清部的畫面。
而此刻,就發現,巖石之中,有忽忽現的蔚藍。
“快,你來看看。”
把玉佩給了屠沉,屠沉近一看,瞳眸微微了一下。
石大會上的事,他聽樊梨梨說過,但沒有機會驗證。
而此刻,他也仿佛看到,巖石有不同尋常的彩。
當玉佩離開巖石,那抹彩就變得極其黯淡,好像只是眼花了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
很快,樊梨梨朝周圍丟石子,努力發出靜,把飛禽走盡量趕走。
屠沉默默取出空間里的火藥,這還是樊梨梨從白州回去后,鐘遲做出來的。
鐘遲最喜歡搗鼓煙花竹,對火藥更是有獨鐘。
他得知樊梨梨弄來了硝石和硫磺后,要了很多,一有空就制造火藥。
做好的品沒地方放,樊梨梨還是收回空間里。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當即,屠沉利用玉佩,判斷了那抹藍的方位,在最合適的方位一一填上火藥,再帶樊梨梨離得遠遠的。
隨后,他出弓箭,點燃火苗,嗖地向火引。
隨著一番驚天地的轟隆聲響,仿佛地山搖,山川都要被夷為平地。
普通火藥的威力并沒有那麼強,奈何屠沉舍得放量,幾個時辰過去,終于把山炸出一塊通道。
他再花兩個時辰清理了碎石,防止有地方塌陷。
樊梨梨拿著玉佩四,往山部走,可算是從廢墟中找出那抹藍。
撿起一塊石頭,一半是普通巖石,另一半,竟然是蔚藍的礦料。
仔細觀察半晌,樊梨梨驚奇道:“這是藍水晶?不,應該是藍寶石!”
屠沉陷沉思。
他沒聽過什麼藍寶石,只覺得過空間而看到的原礦,那氤氳純凈的藍,比任何珠寶都要耀眼璀璨。
樊梨梨拿著一小塊原礦,激地在屠沉眼前晃。
“你看,這真的是藍寶石!可惜了里頭裂紋比較多,要不然就是見的極品藍寶石了!”
屠沉彎腰撿起另一塊原礦,這被炸得四分五裂,藍寶石的斷面折出蔚藍的暈,果然極為耀眼。
“這跟翡翠相比,如何?”
樊梨梨想了想,覺沒在大靖聽過藍寶石。
“在我的時代,藍寶石同樣很有價值,一些純凈的極品,更是無可估價。”
可是在大靖,翡翠是盛行已久,眾所周知的名貴首飾,藍寶石卻本沒人沒聽過。
兩人撿了較大的幾塊原礦,拿回空間去提取淬煉。
耗時一天的功夫,才得到幾塊指甲蓋大小的藍寶石。
其中兩塊品質不算好,彩黯淡,且不夠通純凈,還有細微的裂紋。
而最大的一塊,卻是極其純粹晶瑩,仿佛能看到流的藍芒,彩奪目,均勻生,堪稱收藏級的絕佳品質。
樊梨梨當即把這一塊給收囊中,決定當做稀世傳家寶,留給后人們。
雖然藍寶石在大靖寂寂無名,可是樊梨梨相信,有明玉堂在,謝傾和明珠娘子一定會想辦法,將這絕無僅有的藍寶石給發揚大。
兩人連夜取了數塊原礦,連渣滓都沒放過,把炸開的地方所能取到的藍寶石,全部收進空間里。
這條礦脈非常深,靠炸藥,沒有重型工,已經沒法在短期深挖掘了。
屠沉將山斷面偽裝一番,用樹木藤蔓等重新加以掩飾,并記住其所在方位。
原本他們并不在意這座島嶼,但是有藍寶石礦在,說什麼也要想辦法將其占據。
屠沉也不知道,這片海域是否還屬于大靖國境,又到底是不是私人島嶼。
只能等回到海州,再向當地打聽。
掩飾好礦脈的存在后,二人乘坐小船,重新回到與船夫約定的島嶼去。
剛過去十天,漁夫還以為他們回不來了,待看到他們劃船出現在海平面時,只覺得驚訝不已。
還真有人,能在荒島上生活十天,連哪怕寒的也不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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