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暴雨,早起后,到漉漉的,寬大的葉片上水珠垂落。
樊梨梨做了盛的早餐,什麼腌篤鮮,牛餛飩,醬板鴨,海鮮雜糧煎餅等。
中午大概會在船上度過,所以連午飯也得準備好。
哼著輕快的小曲,把早飯午飯都準備妥當了。
屠沉拿出平日里去咸水湖捕撈用的工,漁網魚叉和漁鍬漁籠等,通通搬運到租借來的小漁船上。
待吃過飯,兩人一同離開空間,先在島上轉轉,找個合適的出海地。
這座島很小,東面是懸崖峭壁,西面是片的沙灘戈壁。
南面又是茂的植被,蔥郁森嚴,不知道盤著多毒蟲猛。
唯獨北面最適合落腳,細膩的沙子被蔚藍的海水沖刷,漲后留下一地貝殼海螺。
樊梨梨快忘了要出海捕魚的事,跑到沙灘上玩得不亦樂乎。
了鞋,在細的沙子間踩來踩去,歡呼著撿起五彩斑斕的貝殼和海螺。
屠沉對玩鬧沒興趣,索往礁石上一坐,隨樊梨梨在那邊大呼小。
日頭漸大,海邊又熱又曬,連沙子都跟火石一般灼熱。
樊梨梨被曬得汗流浹背,只好帶屠沉往叢林里走。
“好曬啊,早知道我做防曬霜涂上多好。”
樊梨梨抱怨著,將袖口和擺都放下,免得曬傷了的皮。
帶了茉莉油,涂抹在臉上脖子上,連胳膊也不放過,多有點防曬的作用。
屠沉順手挎掉幾張寬大的芭蕉葉,三兩下做了個“草帽”,給樊梨梨戴上。
樊梨梨雙手著帽檐,在屠沉前轉了幾個圈。
“像不像野人?”
屠沉替整理了下被荊棘勾破的擺,無奈道:“不如,你去空間等我?”
實在太曬了,且叢林里不知道有多毒蛇,萬一咬著這小梨子,到時候還不等哭嚎喧天的?
樊梨梨順勢挽住屠沉的胳膊,“一起嘛,大靖的海域,我從來沒逛過。再說,我們到看看,要是有合適的植,就往空間里轉移。”
屠沉不再勸阻,索從空間取出銀槍,一馬當先,將荒蕪雜的荊棘叢橫掃而開。
樊梨梨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好奇地東張西。
往小山峰上走,毒蛇的確多,仿佛樹枝上,藤蔓里都藏著蛇,嘶嘶地朝二人吐蛇信。
樊梨梨最怕蛇,牽著屠沉的擺,越走越心驚。
但是,當前方一大片仙人掌出現在眼前后,樊梨梨狂喜地喊出聲,“啊,是仙人掌!”
屠沉用長槍開樹上的蛇,發出靜以嚇跑附近的野。
“還要仙人掌?”空間里不是種了一些嗎?
樊梨梨想過去,可又覺得棘手。
“仙人掌不怕多,大有用呢。”
仙人掌上可以養胭脂蟲,正愁空間里的仙人掌不多,取不了多胭脂蟲,眼下不正好?
可是這東西很扎手,到底該怎麼往空間里移栽才好?
屠沉先到仙人掌叢附近看看,要移栽的確比較麻煩。
不過既然樊梨梨想要,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能安然無恙地踏過去。
仙人掌帶刺,屠沉很小心,相應地速度也慢了許多。
不過今天本也就炎熱,海面上風浪又大,索不出海,就在島上逛逛。
他移栽仙人掌,又不許樊梨梨手,樊梨梨百無聊奈,跑到附近的山坡上四下眺。
突然,看到山峰南面,有好幾棵椰子樹。
“屠沉,那邊有椰子!”
怕屠沉聽不清,又跑近了喊。
屠沉滿臉是汗,汗珠混了泥沙,沿著朗的下頜線滴落。
“椰子?”
“你們沒見過嗎?”
屠沉沉片刻,手上功夫沒停,道:“大靖越王頭,也胥邪。海域隨可見,用法吃法頗多,海域這一帶漁民的蓑,均采其樹皮。”
而且在海域,極難吃到在中原盛行的豬,同樣也沒有豬油。
因而當地人喜歡用椰子榨油,椰油既味又營養。
也有史籍記載,在銅鐵廣泛使用前,士兵的盔甲也是用椰子殼做的。
椰子殼極為堅,做盔甲后,能夠起到很好的防護作用。
但椰子最喜的,還是其水和果。
待移栽了一大片仙人掌,二人又翻越山峰南面,來到幾棵椰子樹前。
這椰子樹長得極好,十幾個碩大的青果實如蒜瓣般地湊在一起。
屠沉爬上樹,砍了兩個。
樊梨梨取出菜刀,先把一個大點的破開。
這應該就是普通的青椰品種,水香甜,果糯,讓好幾年沒吃過椰子的樊梨梨無比滿足。
屠沉對吃食一向不講究,也不怎麼喜歡吃水果。
哪怕是中原地帶本看不到的椰子,他也沒半點興趣,比起椰,更喜歡喝茶解。
島上實在太曬了,二人把椰子拿回空間,先休息一下。
解決掉椰和椰,樊梨梨眼睛閃閃發亮。
“咱們把椰子樹也移栽到空間里吧?”
屠沉也正有此意,“不過,恐怕養不活。”
“為什麼?”
“海域的植被對氣候需求不同。”
空間里的氣候,基本屬于,兩人到了哪,氣候環境就跟著變化。
他們一般都在中原地帶,那麼空間的氣候就更適合中原的植被生長。
但是離開海域后,椰樹能適應中原的環境嗎?
樊梨梨想了想,說道:“可是,仙人掌不也能養活嗎,還長得很好。再說,咱們連海鮮都能養活,也可以試試椰樹?”
一直覺得,空間里就沒有養不活的東西,十分靈。
屠沉看看外面毒辣的,“先睡午覺,睡醒再說。”
即便是他,這會在下待一個時辰,可能樊梨梨得把他曬化的皮撿起來,重新給他上。
沖了個涼水澡,吃過午飯,二人關上門窗,床邊放兩盆冰,舒舒服服地睡過去。
樊梨梨睡得很沉,等醒來,屠沉正在照顧仙人掌。
仙人掌上長了許多胭脂蟲,他聽樊梨梨說起過,這東西能做口脂,但是很難理解。
蟲的尸涂在上,真的不惡心嗎?
樊梨梨拿了茉莉油,跑出來要給他抹上。
“你本來就糙得很,要是再被曬黑人,我晚上都看不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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