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屠記也推出了各種禮品盒子。
有海鮮盒,搭配鮑魚海參,魚花膠,花蛤蟶子等。
糕點盒子里,有各種餡餅糕點。
如賣得極好的水晶葡萄桂花糕,白玉糯米藕糕,芙蓉餅,餞果子,玫瑰酪,青禾八珍糕等。
還有臘禮盒,含火,臘,香腸和牛干等,并配上咸魚干,或者是醬板鴨和鹵。
每種禮盒定價都比較高,但是賣得非常紅火,因為這種禮盒用來走親訪友,最是喜慶且方便,都給搭配好了,十分面。
每天,屠記的伙計們忙得腳不沾地,幾乎要飛起來了。
樊梨梨也累得半死,要在屠記和容閣之間來回穿梭,偶爾還要去公孫家琉璃窯轉一轉。
公孫家也有許多相的客人,一到年關總得打點,這方面是崔蓉負責。
崔蓉生完孩子沒多久,就把三個娃都丟給父母,自己里外張羅著,讓公孫齊能專心待在窯爐外。
樊梨梨給送了些禮盒,讓得以送給來往親的客人。
等到傍晚,應酬結束,兩人難得坐下來說說話。
樊梨梨趴在桌上,有氣無力道:“等春節過后,我得好好給自己放個假,不然遲早過勞死。”
崔蓉沒聽懂,給端了茶水和糕點來。
“雖然累,可是掙了不。從十月份到現在,我們家的窯爐就沒停過,一天十二個時辰全開火。”
鍋盆碗灶和杯碟酒壺等,各家都來訂購,公孫齊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可等到一算賬目,立馬又變得神采奕奕,萬分。
樊梨梨也翻看了公孫家送來的分紅賬本,暗暗咂舌。
有些生意,當真是一本萬利,看著好像不怎麼賺錢,背地里卻紅火得很。
休息片刻,樊梨梨道:“春節我們應該是忙不過來,待十五那天,你們一家也來屠記,咱們吃頓團圓飯。”
崔蓉笑道:“那我到時候把三個孩子也帶來,跟你們家的幾個小的也玩玩。”
“行,這段時間我就不來了,有事你們來屠記說一聲就是。”
樊梨梨手頭上的事還多著,好些人家要求上門去做席面,也約了好幾家,從現在到正月初七初八,幾乎每天都沒空。
因為實在是太忙,徐清茉那邊的針灸也暫停了。
徐清茉十分理解,可惜地說,“平侯府的宴席是婆婆辦,否則我也能照顧你生意了。”
樊梨梨失笑,“那可別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日子都排滿了,連我人都看不著我的影。”
天天在外奔波,屠沉也暫停空間里的事務,來飯館幫忙做事,然而夫妻兩個很難面。
徐清茉又道:“初二那天,你是不是要到安國公家做席面?”
樊梨梨點點頭。
徐清茉垂下眼簾,“爺爺也我帶侯爺回去,我還沒跟侯爺說。”
平侯并不喜歡安國公家,畢竟當年,他明明是跟嫡有婚約,安國公家卻舍不得將嫡嫁給他,反而嫁了個庶過去。
當時,他可沒被人笑話,什麼癩蛤蟆想吃天鵝,家道中落的窮小子竟然妄想能攀附高門貴。
所以,即便是功名就后,平侯也極去國公府。
安國公家則很希能結上這位朝廷新貴,總是迫徐清茉將人帶回去。
徐清茉在平侯面前一提,平侯又要發火,弄得徐清茉左右為難。
樊梨梨斟酌道:“其實,你跟侯爺也許該好好聊聊,我總覺得,侯爺對你是有義的。”
徐清茉自嘲一笑,“侯爺重重義,不是涼薄之人。好歹我們夫妻同甘共苦多年,我相信即便他對我并無夫妻,也有些許憐憫在。”
樊梨梨選擇閉。
一連忙了多日,很快到初二那天。
國公府的況,樊梨梨算是得七七八八了。
曾經本應該嫁給平侯的嫡,名徐清梔,二十出頭,兩年前剛剛和離,如今回娘家住著。
當年徐清茉嫁給平侯后,國公府轉頭為徐清梔定下一門婚事。
對方是工部侍郎之子,家世顯赫,又很有才干,的確是萬里挑一的良婿。
然而婚后,徐清梔并不滿足于與丈夫聚離多,勒令丈夫撇下一切事務,陪游山玩水。
侍郎之子陪玩了兩年,深大好年華不可如此荒廢時,便用心讀書,終于考取功名,被下派到小地方為。
徐清梔嫌棄當地簡陋,不如京城繁華,死活不肯同去。
對婆家充滿怨言,責罵公婆,苛待小姑,更不許丈夫納妾,自己又不肯生子,幾年下來鬧得婆家飛狗跳。
好不容易夫君升,回到京城,徐清梔又怨懟夫君職小,讓在一眾貴婦中抬不起頭來,日日抱怨啼哭不止。
幾番周折,婆家選擇和離,把徐清梔送還給安國公府。
安國公家也有意為徐清梔重新擇婿,但高門之間都聽說過徐清梔的事,誰也不肯要。
這麼一耽擱,兩年時間便過去了,徐清梔還是沒有嫁出去。
樊梨梨正打聽得津津有味,突然徐清梔的丫鬟來找,讓去面見徐大小姐。
樊梨梨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自己瞎打聽的事,被徐清梔給發現了?
好在,等見了面才知道,徐清梔是聽說了容閣的事。
“你不但是廚娘,還是容閣的妝師?”
小亭子里,徐清梔慢條斯理地梳妝,模樣甚是艷,比徐清茉更亮眼些。
樊梨梨道:“小門小戶,總得多些手藝傍,才養得活自己。”
徐清梔傲慢地拿起一枚簪子,對著鏡子比劃一番。
“也是,同人不同命,你我年紀相仿,縱然你如此貌,卻也只是個不流的低賤廚娘罷了。而我,一出生便坐擁財寶無數,用不著為生計發愁。”
樊梨梨道:“靠雙手和自本事換取口糧,于男而言從來都不是低賤。總不能像圈里豢養的豬羊,一輩子等著他人投食。”
徐清梔沒聽出弦外之意,說道:“你既有妝師的本事,便來替我上妝吧。今日有貴客登門,本小姐可得好好裝扮一番,艷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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