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不察民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放松心,不用批閱奏折等煩心事。
為了節約開支,并且不擾民,林墨宣布,他每次出宮的侍從不得超過百人,其中還包括太監和宮。
所以侍衛也只有數十名。
比一些地方大排查還要小。
并且兩邊的小攤販和百姓,可以自由活,只不過不能占道經營即可。
“看,咱們的新義大帝來了!”
百姓們排兩排,踮腳觀,很多小孩被父母扛在肩頭觀看。
“是陛下來了!”
“龍攆來了!”
百姓們遠遠看到,就忍不住一陣興、歡呼!
而躲在人群中的林棟,此時也正在等待時機。
“錢穆,我想起,半年前那批降軍已經安排妥當,咱們對西部諸國,是不是也該有些安排了。”
林墨看著路上的好風景,冷不丁地問一句錢穆。
尼瑪,都出了皇宮了,他還在想著國家大事。
自己都想夸自己,真是一個勤政民的好皇帝。
“陛下,您的意思是?”
錢穆一時反應不過來,西部諸國半年前派出二百萬聯軍,全軍覆沒,遭重創,難道陛下是想舉兵討伐,一舉攻占西部諸國?
“沒什麼,只是讓他們恐慌了這麼久,咱們也該派人去告訴他們,朕的意圖了。”
林墨輕描淡寫道。
可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蹦出一個人!
“攔住他!刺客!”
“攔住刺客!”
侍衛們頓時張了,將林墨的龍攆里三層,外三層保護起來。
然后其余人拔刀對著林棟。
“小人林棟,叩見陛下,小人并非刺客,只是想問個明白,討個清楚!
小人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林棟跪在地上,朝著林墨磕頭。
沒辦法,要不是他跪得快,旁邊的林軍高手,分分鐘將他大卸八塊!
“哦,你有何話就說吧?”
林墨直起子。
他并不認識什麼林棟,只當他是一般蒙冤屈的百姓,攔著龍攆告狀之人。
反正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麼多百姓看著,林墨當然要裝裝樣子,裝出一副秉公辦理,積極辦事的狀態。
“陛下,我林棟自問聰明絕頂,人中龍!
何況半年前,與我一同起事,逃跑的不止一人,為何陛下偏偏針對我,不肯對我網開一面?
難道陛下是懼怕我的才能?或者,有佞唆使陛下將我重判?
求陛下告知,我死亦瞑目!”
林棟說得大義凜然。
明明大家都犯了錯誤,為何只懲罰我一個人?
半年起那場大火,這麼多人參與進來,是誰誣蔑是我一手策劃的?
又是誰,一心想置我于死地?
那一定是對我有仇恨,公報私仇!
林棟的一頓炮輸出,讓林墨有點猝不及防。
他問小聲問旁邊的錢穆。
“這林棟是何人?是半年前縱火燒軍營的元兇?”
如果不是林棟剛才自我介紹。
林墨就不會記得有這麼回事。
“哈,不好意思,您的事,讓朕捋捋,稍等片刻。”
林墨見一旁的錢穆也皺著眉頭。
因為寬林棟道。
窩草!
你不記得了!
你竟然不記得了!
此時的林棟,大為火。
他看到林墨的樣子,分明是不記得,一點印象都沒有,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他假裝很認真的樣子。
“還請陛下圣裁!”
林棟頓時覺得到了一億點暴擊。
他以為林墨是聽說了他的謀略,詭計,故意針對他,想把他消滅在萌芽之中。
誰知道人家本不記得他!
就好像不他的眼一般。
這太欺負人了!
“陛下,查明了,是有這麼一個人,半年前煽聯軍軍營,趁機逃跑。
之前經白屠將軍建議,那些逃跑之人赦免,但是煽者嚴懲不怠,您當時是同意的。”
“哦!”
經錢穆這麼一提醒,林墨也記起是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他日理萬機,你林棟也不是絕世人,他林墨怎麼可能記得?
“來人啊!將此人抓起來!”
既然事都清楚了,林墨直接讓人手。
窩槽!
“放開我!放開我!”
林棟徹底懵了,你不記得我就罷,又立刻要抓我。
我不服!
“林棟,你本為降軍,卻煽軍中將士訌,居心叵測罪大惡極,先行收押,明日午時,以極刑!”
林墨當即宣布道。
他的話就是圣旨,相當于審判了。
沒想到,出來溜個街,還能抓到一名逃犯。
并且還是自投羅網。
林墨覺得這波賺不虧。
“陛下,你不公!你就不怕天下百姓心寒嗎?
我冤枉!我是冤枉的……”
林棟哭爹喊娘,但仍被拖下去。
林墨就覺得奇怪了。
你覺得不公,關天下百姓什麼事?
還說人家心會寒?
真是吃飽沒事干,瞎心!
理完此事,林墨將白屠將軍召進宮中。
白屠將軍心里一陣忐忑,陛下白天巡游的時候,遇到“刺客”一事他也聽說了。
此事不管大小,終究是牽連到他了。
如果陛下真想追究責任,也能將他問罪。
因此,白屠神不安地跪在林墨面前,準備聆聽教誨。
“白屠將軍,你別張啊,朕你來,就是吩咐你去辦件事而已。”
林墨一臉平靜安道。
“陛下但憑吩咐,臣肝腦涂地,莫敢不從!”
“沒那麼嚴重,就是想問問你,還記得大半年前,朕曾經準許你,若一年后有人想回故土,朕是準許的。”
“現在,朕想把這個時間往前推一推,反正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白屠聽聞此言,剛平復下來的心,頓時翻江倒海!
陛下這是要趕他走嗎?
讓他回伯利涅國?
陛下這是對他不滿意?白屠立即誠惶誠恐地磕頭道。
“陛下,臣哪里做得不對,你可以責罰臣,臣甘愿領罪,只求您不要趕臣走!
臣雖為伯利涅國人,但伯利涅國早已名存實亡,臣早就習慣了新義皇朝的生活。
新義皇朝就是臣的祖國,臣哪里也不去!”
白屠,斬釘截鐵地說道。
“誰說朕要趕你走了?”林墨白了他一眼繼續道。
“你也知道,西部諸國,曾經兩次舉兵侵新義國。
我新義皇朝,有百萬雄獅,有不滅的志氣,豈有不還擊之理?”
林墨接著表示道。
“不過,朕平生最和平,戰事一旦起,苦的終究是百姓。
朕是希你帶隊,到西部諸國去,告訴那些王,就說新義大帝可以饒恕他們的罪過,但要他們宣布,永遠忠于新義皇朝,歲歲來貢!
否則,朕將親率百萬大軍,踏平他們的國都,屠盡他們的王族!”
林墨的意思很簡單。
既然你已經得罪我了。
要麼道歉,宣布永遠做我的小弟,有先讓我吃。
否則,就打到你服為止。
白屠聞言。
震驚之余,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原來陛下是為此事,他還以為是哪里做錯了,陛下要流放他。
“陛下,如此,臣愿往!陛下打算讓臣帶多兵馬前去。”
如此重任,托到我手中。
這說明陛下對我的重。
白屠一下子便想明白了。
“就照剛才朕說的,將一些思念故土,或者想回家探親的,組一支臨行軍,前去即可!”
“是!陛下!”
白屠這會真正領悟了圣意,便退下。
但他很快便發現了一個問題。
按陛下所說的,讓各部通知之前的聯軍,說誰要回西部故土的,前來將軍府報名。
結果等了三天,卻一個報名的都沒有。
這可把他愁壞了。
難不自己一個人去?
“將軍,我問過手底下的人,相比于西部故土,他們更愿意留在新義國!
他們生怕,一回西部老家,便沒法再回到新義國了,因此……”
“哎……我明白了。”
白屠也明白,雖然有不人思念故土,思念家鄉。
但新義皇朝的生活條件,各行各業的發展,是西部故土遠遠不及的。
可以說,不在一個檔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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