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兒的聲音傳來,安小茹卻是瞪了一眼——
“你不知道為了這事,我和你爸費了多心思,不然,就看著他呆在那學校了,能有什麼出息?當初要不是舒妍的打和報復,你爸絕對也不止現在這個程度。”
說起舒妍,安小茹就是恨得牙的,連語氣都變得尖銳冷厲的幾分。
“也怪你爸那不的東西!辦個事都能辦砸,舒以墨那個小賤人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消息,要是知道你爸這事我們周旋得,把詳都弄到手,我看這事都別想了!”
安小茹臉沉得厲害,直到現在似乎都能覺臉上有之前被舒以墨按在墻上的冰冷。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真的能找得到證據,就不會這麼恐嚇你,媽,這是想要你自陣腳,你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本來你們周旋這事我就不太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白惜兒皺著眉頭道。
“不周旋能怎麼樣?別人多的是有背景的,你舅舅又不愿意出面,你外公最近又不太好,我抓個主意都難。”
安小茹想著,也不覺到一陣頭痛。
“算了,跟你說了也不上心,我不能讓舒以墨那小賤人就這麼囂張,現在你也回來了,應該也要有這種危機意識,一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惜兒,你總得提防一下。”
安小茹有些擔心的看著白惜兒。
白惜兒眼底的幽閃爍了一下,想到最近有關于自己的負面新聞,也還沒有完全平息,幸虧是臨近年底,大家幾乎也都回家過年了,這事暫時也沒有鬧大,不然恐怕還真的費一番功夫收場!
“媽,你就鎮定點吧,沒有人比我了解舒以墨,不會那麼做的!”
白惜兒這會兒似乎也是在為舒以墨說話,其實,心里是很清楚,舒以墨本拿不出證據,而安小茹的子又是比較急躁,一定是想激了安小茹,讓安小茹自己焦急起來,自馬腳,好抓住機會。
“惜兒,你是善良得近乎無知了,你不知道當時是這麼對我的!這個事,我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樣的氣焰,我豈能容忍留在恒太?必須要讓外調,讓有多遠滾多遠,不流的東西!”
安小茹這次還真是被氣得不輕,提起就是一肚子火。
安小茹這話,倒是讓白惜兒不久前代范凌爵的事,原以為范凌爵出馬,以舒以墨那素來清高的樣子,也未必不愿意用手里的份把盛天華邦換回去,但是,沒想到舒以墨竟然是拒絕得那麼堅決,連范凌爵也不愿意再提起第二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舒以墨那里了刺激。
對付男人,白惜兒一直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范凌爵既然不愿意,也絕不會在提起第二次,所以,這個事也只能擱淺了下來。
而且,因為最近報紙上的緋聞,范凌爵似乎也有些不太高興,也只能按捺住心,讓范凌爵自己冷靜冷靜,而不是這麼湊上去。
“好了,媽,這個事,你停歇一下吧,不要總是直接對付以墨,你總要考慮一下舅舅。”
“考慮他?哼!他有什麼好考慮
的,他的心有多冷漠,你也知道,他的心思都被舒妍那個賤人勾走了,我就不明白了,那個舒妍有什麼好!你外公竟然還把公司的份送給,憑什麼!憑什麼!算什麼東西!我和安梓杰都沒有!”
這個事在安小茹的心里就是一刺,一就扎手,然后拼了命的痛,辣!
“媽,外公做事總有他的理由,你若是一直這麼穩不住,外公又怎麼可能信任你,把公司給你打理?”
對于這樣的母親,白惜兒其實有些頭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要知道,心里已經不止一次生出這樣的想法了。
“我不管他怎麼想,惜兒,你必須要有這樣的憂患意識,你要知道,舒擎回來了!就他那麼強勢的人,當初以墨進去的時候,他怎麼做你也很清楚,要不是舒以墨那事定得快,舒擎完全敢把人直接弄出來……好不容易才住,有了這頂帽子,是無論如何也爭不過你。”
“你外公是極要面子的人,不會再可能讓一個渾背滿污點的私生來接管恒太,我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為了你!你明白嗎!當初讓你咬死,你還不愿意,若不是……”
說起這事,安小茹看著白惜兒的眼神,便是有些恨鐵不鋼了。
白惜兒將安小茹的神盡看在眼中,心底也有些!
其實,都明白,都明白的,如果當時真的咬死舒以墨,那麼……
想到這里,白惜兒眼底掠過一道幽,吸了口氣,才對著安小茹道,“我知道了,媽,你就別心了。”
“那你又沒辦法讓舒以墨栽上一回!我心里真是出不了這口惡氣,遲早會被氣死!”
安小茹恨恨道。
白惜兒只得微笑的摟過的肩頭,安道,“行了,我知道了,會讓你出口惡氣的,但是也不能太過分了,免得讓外公和舅舅他們難堪。”
話隨時這麼說,臉上也笑得有些溫而無奈,但是,白惜兒的眼神卻是有些奇怪,沉?忍?或者是……
很是復雜……
……
跟路承天約好下午三點在夜闌酒樓見面。
這次是舒以墨先到了,路承天過來的時候,舒以墨已經點上了一壺上好的普洱,跟路承天中意的點心。
依然還是那麼老位置,其實,這個僻靜的位置,除了接待他們這些人之外,也沒有再接待過任何人,不管酒樓里的生意有多繁忙。
“我看你這神,覺得你這次應該是給我帶了好東西了。”
舒以墨抬手給路承天倒上了熱茶,清淡的聲音也傳了過去。
路承天俊臉上揚起一道笑意,湛藍的眸子里也折出一道和,笑道,“我只能說我們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路承天這話落下,舒以墨秀眉也微微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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