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月被們收拾的也很是滿意,好久沒有這麼打扮了,每天都素麵朝天只穿個普通的羅,也是有些自暴自棄了,反正在這深宮之中,一個人都見不到每天過的都是重複的日子。
就算是打扮的麗華貴,又有誰去欣賞?
不過上說的銀耳羹,都沒有興趣去耐心做,只是吩咐了一個小宮去小廚房隨意做一些,味道不要太差就好。
所以就在這天夜裏久不出門的賢妃娘娘終於在眾人的引領下,來到了養心殿。
不過事並沒有那麼順利,他剛剛到了宮殿門口就被門口的太監攔下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是來給皇帝送銀耳羹的,怎麼不讓我進去?」
領頭的太監皮笑不笑的說道:「嫻妃娘娘,皇帝這會兒還在理公文,實在是沒有時間接待您,您看您是把東西放在這兒直接回去還是直接帶走。」
說實話,這種結果剛才蘇沐月已經預料到了,可是這有什麼辦法呢?不爭取一回又怎麼知道不行,所以只能厚著臉皮說道:
「本宮只是進去看看皇帝,一會兒便出來,公公您就讓我進去吧,或者您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是我有事要找皇帝。」
那太監反覆的拒絕,可是蘇沐月也不像之前的暴脾氣,一下子就甩手走人,一直在門口央求著,眼見著事鬧得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雜。
那大太監已經有些頂不住,只能說:「那好吧,賢妃娘娘,我進去幫您通報一聲,但是能進不進得去,就不管老奴的事。」
「那就多謝公公了。」蘇沐月輕輕上前,給這公公手裏直接塞了一袋銀子。
那個太監顛了顛手中銀子的分量發,現還不輕想著這嫻妃娘娘失寵依舊出手還穿闊綽,莫非也是有些能耐的,於是便對這事也上心了一點。
在屋裏,太監跪在下面。
「皇上,嫻妃娘娘說今日非要來見到你,說是有事要跟你講。」
皇帝擺擺手:「朕和有什麼可講,你讓趕走,把東西放下就行。」
「皇上,賢妃娘娘在外面站了半天了,就說是想見你一面,然後就離開。」
皇帝是不喜歡蘇沐月,覺得這個的就是自己前生的污點,能娶進宮了,已經是十足的給面子了,而且就說格實在是不討人喜歡,能見一面就見一面。
「罷了,那你讓進來算了。」
皇帝放下了筆,向後靠去,皺皺眉了自己的太。
本來最近的事就多,不管是北悠國境還是在東華國,發生的那些事都足以讓他心神不寧,這后」宮也有一子沒去了,孩子也沒見得有妃子懷上。
而這個蘇沐月又過來添。
所以等到蘇沐月進來的時候,皇帝並沒有好臉,冷聲對說道:「朕不去看你也是最近實在是太忙,你的心意朕領了,沒什麼事兒的話就回去吧。」
蘇沐月笑了笑,道:「皇上,臣妾知道你日理萬機,所以有些話想當面和您說,也是為了讓你心一些。」
「什麼話?」皇帝並沒有把蘇沐月的話放在眼裏,認為只是後宮子的爭寵手段吧,說是有什麼要的,是一個婦道人家你又能有什麼要的事。
「臣妾懷疑臣妾的姐姐並沒有死,肯定是離開了這裏,也不知道去了哪,不知皇上可是知道?」
皇帝猛然間抬起頭,對上了蘇沐月投奔而來的疑的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問道。
「自然是想請皇上指點迷津。」
「難道你是也懷疑墨玄瑾那邊的事?」
皇帝並沒有直接說出實,他還拿不準面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蘇沐月這一番話也是點醒了他,他還想著自己派使團去東華國怎麼接近蘇林希和墨玄瑾。
一看到這個蘇沐月,心中便有了主意,只不過他要觀一下這個人的態度。
「皇上不要把他們兩個想的太簡單了,他們兩個想當初為難針對我,用的只不過是半的功力,要是真算計起人來,估計十個人也頂不住他們兩個。」
蘇沐月面厭煩之,像是十分討厭蘇惜一般。
「是,他們兩個的心計是連我都比不上的,炸死之後直接離開了北悠國這樣的魄力,人間能有幾人?」
「什麼?他們直接離開了北悠,那他們現在在哪裏?」蘇沐月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故作震驚。
「東華國。」
「啊?可是咱們北悠不是最近正好要去東華國派出使團共商友好之事嗎?那麼墨玄瑾在東華國會不會對我們有所不利?」
皇帝聽這麼說,心中暗嘲諷,真是婦人之見。
自己自從打聽出了墨玄瑾的蹤跡之後,便一直盤算著把這兩個很狠打了自己臉的人捉拿回來,所以左想右想,終於等到了這個時機。
東華國的新皇帝登基,登基之後肯定是要舉國同慶大赦天下,這個時候若是上門派出友好的是團肯定不會拒絕,而自己的人也能明正大地進到東華國。
若是想要搜尋到墨玄瑾的蹤跡或是對他做些什麼,也就更加容易了,或者是派人從中挑撥挑撥東華君主和墨玄瑾的關係,這樣坐山觀虎鬥,兩敗俱傷,更是樂得於見的。
「墨玄瑾這人心思極其深沉,他所想的我們本猜想不到難道是你怎麼突然對你姐姐的事這麼關心?」
蘇沐月咬牙切齒道:「自己一走了之了,把整個蘇家都爛攤子留給了我,憑什麼會過得這麼好,這麼自由,我不服。」
皇帝十分滿意蘇沐月的態度,於是他從座位上站起朝他走過來,手輕輕的搭在宋岳的肩上,看著這人今天化的妝,還是十分雍容華貴,竟然把往日那素白的臉畫的如牡丹花一樣。
「沐月,我知道你過得不容易,朕也不是不恤你,只不過是朕最近太忙,沒來得及去看你,不如今日,朕等你回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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