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太子過得簡直可以說是春風得意。
不為別的,單單就是老皇帝將書房那些奏摺悉數給他來理就已經讓他很是得意了。還更別說他挑了幾份批註好的奏摺送去給老皇帝過目之後,後者很是滿意,直接將朝中的政務也一併到他的手裏。
雖說這頂多只是暫代朝政,但對於太子而言,他以前何嘗有過這種機會。
哪怕一口氣理完那小山一樣的奏摺之後累得直不起腰來,可他卻毫不覺得這事兒是份苦差,反而每日出現在人前的時候都恨不得鼻孔朝天。
那神氣的模樣,在幾個大臣陸陸續續拿著事前來請教他之後,變得越發明顯起來。
也正因為嘗過了這種權勢帶來的甜頭,原本還只是存有幾分非分之想的太子,如今對皇位更是熾熱不已,眼底生出了勢在必得的芒。
知子莫若母。皇后對太子的子一清二楚,生怕他會因為最近的一點甜頭便得意忘形,因此幾乎日日都在旁敲側擊地提醒他。
比如現在,母子二人又在皇后的梧桐宮裏會面。
別看皇后對其他人手段狠辣,但對自己這個親生兒子卻是疼得。哪怕是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日日都能見到,卻還是沒忘記在太子到來之前命人備好他吃的糕點。
親自將糕點往太子那邊推了推,這才開口問他:「最近覺如何?」
太子沒吃那些糕點,像是有些了,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這才回答道:「堆積的奏摺前日便理完了,不過這兩日還是有些忙碌。有些在奏摺里寫不清楚的事,那些大臣便親自到書房來找我了。興許再過個一兩日,待堆積下來的事全部理完后,便會輕鬆許多。」
今日並未特意屏退宮人,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太子好歹還是會格外注意自己的言辭的。不過皇後宮里的宮人見多了主子私底下那般嚇人的手段,其實也沒誰敢在這時候上前來聽。
「這就好。」
皇後點點頭,臉上並未有多餘的緒,就像方才只是隨口一問罷了。但下一刻,便轉了話鋒,又問了另外一句:「說起來,你最近幾日是不是沒怎麼去你父皇那邊?」
若非今日過去的時候劉全順說了一聲,還不知道太子居然敢無視的叮囑,直接忽略了老皇帝那邊。
然而太子卻對此不以為意,聽問起也只是擺擺手:「這不是最近事太多了麼,父皇那邊有母后看著就夠了,我還過去做什麼?」
猶記得剛剛得到允許進書房的時候,他坐在以往只有老皇帝才能做的位置上高興了許久。他好不容易才終於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權勢,哪還願意把心思分到老皇帝的上去。
然而皇后聽罷,卻是皺著眉頭恨鐵不地剜了他一眼,話語聽似數落,實則卻是語重心長地說道:「你是不是忘記本宮當初帶你去乾寧宮侍疾的時候說過什麼?如今本宮都還在不惜放下份去親自照顧陛下,你為何要半途而廢?」
「你以為你如今能批註幾份摺子,能接連幾個大臣便算是拿到權力了?你知不知道若非今日本宮替你開,萬一陛下親自問起,惹怒了他,你這點兒權力馬上就會被他收回來!」
皇后是真想不明白,自己的兒子以前明明都能在的教導下忍那麼多年,怎麼如今眼看就要功了,卻忽然變這樣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看著仍舊一臉不以為然的太子,滿眼都寫著不贊同:「那麼些年都已經等過來了,你就不能再忍忍,等到真正大權在握再說?」
到底是自己的寶貝兒子,皇后也捨不得說什麼重話,甚至語氣都算不上是訓斥。
但這些話落在此時的太子耳中,就顯得不那麼中聽了。不過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拒絕皇后的話,只得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一會兒我便同您一起過去。之後也會注意的。」
皇后見此,臉這才緩和不。都說打一掌要給個甜棗,這會兒自然是一副慈母的模樣嘆了口氣。
「不是本宮有意說你,但你自己也清楚到底有多人在虎視眈眈地盯著那個位置。不說別人,就單單拿齊王來說,你以為他雙廢了就真沒了那個想法?本宮就覺得不見得!」
曾有一次無意中看見過齊王的眼神,狠戾又危險,甚至令都心驚不已。那絕對不是一個被拋棄多年的廢能有的眼神。
皇后久居深宮,縱然在後宮裏面一手遮天眼線眾多,但總不方便發展到宮外去。不然早就派人去日夜監視齊王了,不至於到現在還只是以此來提醒一句太子。
「母后教訓得是,兒臣知錯。」
太子難得這麼聽話,也許也是知道皇后這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這才不得不服低頭。
至於最後被拿出來舉例的齊王。太子心中冷哼一聲,不過一個瘸廢罷了,居然還有膽量肖想那九五至尊之位?既然母后這般高看他,那他便先手收了他的小命!
不管心裏生出些什麼想法來,太子臉上的緒這會兒倒是掩飾得很好,愣是沒皇后看出來。而且他也沒有將這個打算告訴皇后的意思。
在他看來,等他功殺了齊王之後,再將此事告訴母后不遲。屆時就會知道,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真龍之位只能是他華靖的!
正好今日暫時已經沒什麼事了,太子隨皇後去了坤寧宮,稍微掩飾了一下自己這幾日很過來的原因之後,兩人又陪著老皇帝說了會兒話。知道蕭燁過來給老皇帝施針,太子便借口還有事要理,直接回了自己的東宮。
他才剛一進寢宮,便將自己的心腹了進來,然後二話不說吩咐道:「撥兩隊暗衛,去取齊王的狗命!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只要不將這事兒鬧到明面上來就行!」
這話一出,那辦法可就多了。若是暗衛敵不過,還可以下毒,甚至是使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雖然太子並不認為自己心培養出來的暗衛會連一個廢都對付不了,但為了能萬無一失,他還是得提前吩咐一句。
那名心腹領命離去,很快便帶著太子的腰牌去調了暗衛,直接朝著宮外而去。
當初老皇帝將那座小小的宅邸賞賜給齊王的時候,後者還被整個京城嘲笑了好一陣,位置自然不用刻意打聽。心腹調了暗衛之後,一刻也沒停留,很快便到了齊王的院子外邊兒。
此時此刻的齊王還在書房裏看著最近宮中眼線傳回來的消息,他武功高強,自然很快便注意到了外面那點兒靜。但他的眼中卻一慌都沒有,反而還忽然浮現出幾縷略帶嘲諷的笑意。
抬起手,一邊不急不緩地將方才看過的紙條燒掉,一邊嗤笑道:「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天還沒黑就來了。」
話音剛落,幾重殺氣朝著書房直直撲來,太子手下的暗衛一青勁裝,手裏持著長刀,下一刻直接破門而!
為首一人看到齊王,確認他就是任務目標之後,毫不多說廢話,直接抬手一揚,冷喝道:「主子有令,殺無赦!」
話音未落,他後跟著的那群刺客自然不會再多等候,提著刀便一腦全衝上前來。瞧那氣勢洶洶的架勢,像是鐵了心要把齊王砍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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