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墨玄瑾沐休。
此時的蘇惜正和墨玄瑾用飯。
青枝進來,和蘇惜稟告說道:「夫人,那王氏又去了胭脂樓,說……」
看了一眼墨玄瑾,見他今日心不錯后,青枝才繼續說道:「說不要你的命了,要世子的命。」
墨玄瑾面如常,彷彿毫不在意。
青枝卻覺得害怕極了,這王氏不是瘋了不。幸虧胭脂姑娘是自己人,否則……
青枝不敢多想,只是面如鐵灰。
「胭脂怎麼回的?」蘇惜一聽,眼睛一亮。
青枝裏一,怎麼能不知道蘇惜的想法,自然胭脂姑娘也是知道的。
「胭脂姑娘說世子比你金貴,得加銀子。那王氏鐵了心要你們命,此時估計正琢磨銀子呢。」
「乾的漂亮。」蘇惜笑瞇瞇地說道,只是比金貴什麼鬼,的命也很值錢好嗎?
「你知道這件事吧。」蘇惜看墨玄瑾不為所,便知道他一早就知道了。
「嗯。」
「你想怎麼做?」蘇惜問道。
「惜兒不是有答案了嘛。」墨玄瑾看著蘇惜,笑道。
蘇惜暗罵,這隻老狐貍。
「這王氏畢竟是墨玄坤的親娘,我看他和你關係還不錯,也不是個壞的。暫且給王氏一個機會,敲打一番就好。」
墨玄瑾點了點頭,「一切有惜兒定奪。」
說完,便招呼丫鬟們把飯菜撤了,並且不讓們再進來。
這場景,蘇惜若是不明白就太傻了。
「還是不要了吧。」蘇惜有些的求說道。
「惜兒,難道不想為夫,我一個月可就沐休一次的。」說著便把蘇惜抱了起來。
可問題是,你沐休不沐休也不耽誤啊。
蘇惜心中苦。
慕千知道,今晚別人是又沒什麼事了,可他和白鷺卻還得值班。
「這算是什麼事啊,主子也不考慮一下我這單的。」慕千對著月亮,連連苦。
白鷺很是無語得看了慕千一眼,說道:「你再大聲一點,最好讓主子聽見,我保證你今晚上有事要做。」
慕千脖子一,頓時不敢大聲言語了。
開玩笑呢,這要是讓主子聽見了,不得讓他天天晚上去搬。
白鷺看著這才恍然大悟的蠢貨,無語的搖了搖頭。
要不然主子天天罰他搬,實在是太蠢笨了。
第二日,王氏可謂是掏盡了家底,才把胭脂要的那筆銀子給弄得足足的。
這廂把銀子起了,想著不久后就能傳來墨玄瑾慘死的消息,就格外激。
以至於太過興,都沒看見人。
蘇惜早就在墨府門口等著多時了。
「王姨娘這般高興,可是去吃了花酒了。」
蘇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王氏嚇了一跳,很是厭惡地說道:「我又不是男人,去吃花酒作甚。」
「說得也是,姨娘是人,去青樓若不是吃花酒,那就是找小倌了。若是讓父親知道你這樣不甘寂寞,嘖嘖。」
蘇惜不把話說完,王氏卻心中大駭。
怎麼知道自己去了青樓,難道有人跟蹤。
但那又如何,知道去胭脂樓,又不知道是去買兇了。若不是以往在市井混久了,各行各業的都涉獵過,也是不知道的。
如今蘇惜不過是抓到一點錯,就這般特意來候,以後墨家落了手中,還能有好啊。
越想,王氏就越覺得自己此舉做得對。
如今還是世子夫人,便給幾分面子,反正很快,就不是了,只是個寡婦。
「我是貪幾杯小酒,只是這人上了年級還惦記這些,怕夫人聽了笑話罷了。」王氏適當低伏說道。
不得不說,王氏是個有心機的。
知道小不忍則大謀,有進退,懂形勢。只是可惜,太過惡毒,總是惦記著不屬於的東西。
「貪幾杯小酒無所謂,但若貪有些東西,怕是要丟了命的。」
王氏一聽大駭,難道知道了?
怎麼會,知道了難道不鬧出來嗎?
王氏看著蘇惜似笑非笑的表,明明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卻像把看穿一般,好生嚇人。
「是是是,世子夫人教導的對,妾還有事,就先回去了。」王氏此時有些慌,自然想跑。
可是蘇惜怎麼可能讓跑了。
「來人啊,王姨娘喝醉了,把帶到我院子裏醒醒酒。」
蘇惜吩咐完,慕千和白鷺便一人拽了一胳膊,把王氏帶走了。
王氏自然不能就這樣跟們走了,萬一回不來可怎麼辦,便是大喊大。
「我沒醉,放開我,蘇惜殺人了……」
可是這般樣子落在外人眼裏,就像王氏真的喝醉了耍酒瘋。
再說,如今是世子夫人管家,誰又能說出個不字。
王氏喊了許久,卻沒人理會,嗓子都喊啞了。
在外面時候,白鷺和慕千還算拉著規矩,等到了自己院子,就像拖了只死狗一般,隨意的扔在院子裏。
「跪下。」慕千說道。
「不,我不貴,我是這侯府金貴的姨娘,你們這樣對我,等侯爺回來饒不了你。」王氏咋咋呼呼的說道。
「是嗎?」
蘇惜隨意擺弄著王氏的那張買兇殺人的字據,漫不經心的說道:「也不知道侯爺看見了這個,是會幫你,還是親自結果了你的命。」
王氏一看傻了,瘋狂地掙扎問道:「你怎會有這個,誰給你的?」
蘇惜並不回答,而是毫不在意的說道,「這就是說,王姨娘你認了這是你做得了。」
王氏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立馬反口說道:「不,不是我。」
「呦,這上面還有你的名字呢,竟然不是你?看來姨娘不說實話啊。」
蘇惜一個眼神過去,慕千便拿出來一長長的棒子,狠狠地打了王氏一子。
王氏雖然只是個姨娘,可也過慣了多年的好日子,哪裏得了這個。
慕千還沒使勁呢,就疼得哭天喊地。
要見著慕千還要打,王氏不住了,忙道:「別打了,我招了,我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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