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說是一點半和周詹逞一起來酒店接李昭昭,實際上,才一點零幾分,一大一小兩父子就應站在李昭昭的房間門口摁門鈴了。
“昭昭姐姐!我們去游樂園吧!”作為最開心,且最沒有時間觀念的周詹逞,一點沒有覺得提早來找他的昭昭姐姐有什麼不對。
李昭昭看了眼周睿,倒也沒說掃興的話,進去拿了包就跟著兩人出去了。
開車的是周睿的司機,周睿坐在副駕駛位上,李昭昭和周詹逞坐在后座上。
從一上車,周詹逞那張小就拉拉的沒有停過。
說了一路,一直到游樂場。
排隊檢票的時候,周詹逞還把小手鉆進了李昭昭的手掌心里,見李昭昭低頭看他,他還一副人小鬼大的和李昭昭說,“小孩子的要和大人手牽手,不然小孩子會迷路的。”
李昭昭被周詹逞這副認真解釋的樣子可到了,了他的小手,又了他嘟嘟的小臉蛋。
周睿看著前面有說有笑的兩人,毫不懷疑自己是多余的。
等檢票進去了以后,周睿加快了步子走到了周詹逞的另外一邊,手握住了周詹逞的另外一只手。
等周詹逞瞪大了眼睛仰頭看他的時候,他倒是一句話都沒解釋。
游樂場很大,這里是孩子和年輕人最喜歡來的地方。
也是來這里旅游的游客打卡點之一。
周詹逞年紀還小,能玩的項目有限。
有錢,有權,去了哪里都有特權。
別人還在外面排隊的時候,周睿就直接帶著周詹逞和李昭昭從特殊通道進去了。
玩了幾圈下來,周詹逞從在李昭昭邊一蹦一跳,變到了李昭昭的背上去,由李昭昭暫時背著走。
被大人背著,這對于周詹逞來說,已經是很久以前的記憶了。
他趴在李昭昭的背上,鼻子湊到李昭昭的耳朵邊上聞了聞,忽然道,“昭昭姐姐,我總覺得我以前好像是見過你。”
李昭昭實在沒料到周詹逞會忽然冒這樣一句話出來。
表一怔,但是很快的將自己的失態掩飾了過去,笑著問,“不?要不要喝口水?”
小孩子的注意力就這樣快速的被帶走了,說了句要。
李昭昭只用一手扶著周詹逞的小屁,一手朝著走在邊上的周睿去,“把詹逞的水杯拿來,他要喝水。”
從下了車,周睿就背著周詹逞的卡通水杯。
可以說,這個卡通水杯,和他周的氣勢,那是萬萬不相符的。
但是這里也沒有別人能幫著拿,且,周睿照顧周詹逞也照顧習慣了,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行的。
周睿把他背著的水杯解了下來遞給李昭昭背上的周詹逞,一邊問,“你什麼時候見過你昭昭姐姐?”
李昭昭一愣。
周詹逞一邊喝著水,眼珠子轉了兩圈,然后道,“不知道,不記得了,但是我就是覺得我以前見過昭昭姐姐,可能是我小時候見過呢。”
喝完水周詹逞把水杯推回給了爸爸,小腦袋往李昭昭的背上。
“我記得,我小一點的時候,我爸爸和媽媽也這麼背過我。”周詹逞道。
周詹逞被周睿領養的時候已經記事了,所以他是知道自己還有另外的爸爸媽媽,但是那個會背他去玩的爸爸媽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現在有點想他們。”周詹逞聲音悶悶的道。
“他們一定也在想你。”李昭昭心里有些堵,但是卻不敢表現出半點異常來。
“等你再大一點,我帶你去你的老家看看他們。”周睿了周詹逞的腦袋,問,“要不要去前面的商業街逛逛?說不定有你喜歡的玩。”
“要去!”周詹逞一聽,他的快樂頓時又回來了,手往前一指,“昭昭姐姐,我們去買玩!我用我的歲錢給昭昭姐姐買禮!”
宋家走丟二十年的真千金,從鄉下接回來了,人人都在等著看她笑話。父母心疼假千金。“月月比你懂事聰明千倍萬倍,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搶走我們對她的寵愛!”哥哥們無腦偏心假千金。“月月心思單純,不像你心思歹毒,滿口謊言,再讓我看到你欺負她,我不會放過你的!”宋余無所謂:你們隨意。傅三爺笑問:宋家這麼無情,不如嫁到我傅家!帝都人都知道,宋家真千金宋余,不學無術,心思歹毒,鄉下來的鄉巴佬,人人厭棄。直到有一天,各界大佬紛紛站臺。國際影后:我能拿到影后獎杯,多虧了她的劇本。國際歌神:@宋余,我妹。天才醫學家:@宋余,師父好!她身份曝光,萬金難求的神醫是她,人人追捧的神算是她,金牌編劇,大書法家,天才畫家都是她。父母悔不當初。渣哥們跪求原諒:妹妹,我們錯了。傅三爺霸道的把人圈進懷里:老婆,玩夠了,該回家了。
老媽跟一個出國的好友取得聯繫的第二天,給時漾安排了一場相親。 相親對象就是好友的兒子。 時漾耐不住老媽的軟磨硬泡,打算跟人家走個過場。 只是見面才發現,那個人居然是自己高中同學許硯。 高中時他被稱爲理科天才, 學校裏追求者無數,時漾記得跟他爲數不多的交集,兩人都不怎麼愉快。 這次相親相遇,氣氛多少有點奇怪。 許硯遞給她一份協議,“既然大家都要結婚,我們還是熟人,不用浪費時間認識。” 時漾想說誰跟你是熟人。 但看到他在協議裏提出的條件,時漾還是心動了。 兩人一拍即合,直接去民政局領了證。 婚後時漾還是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許硯忙於國外的事務,兩人聚少離多。 旁人說起兩人的婚姻,多數是不看好。 許家家世顯赫,許硯更是出色,不僅把家族事業經營的很好,自己創立的公司也是業內翹楚。 時漾也沒指望能跟他走多遠,喪夫式婚姻正合她意。 在許硯逐漸把工作重心轉移到國內後不久,到了兩人協議婚姻的最後期限。 在某一個晚上時漾主動遞給他離婚協議書,“好聚好散。” 一向好脾氣的男人把協議書撕得粉碎,抱着她在她耳邊一遍遍的問,“不離婚,怎樣都行好不好?” 後來一次收拾舊物時,時漾看到他在一張他拍的一張照片背面寫着: 【少年時我們彼此相愛,卻一無所知。】 拍攝時間是他們一起約定去看落日潮汐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