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紀敏是真的被聶昭這兩句話嚇唬住了。

尤其是現在下面還疼的。

所以直到聶昭松開甩了甩手上的水漬離開，都僵站著沒敢再。

吃午飯的時候，紀敏沒吃。

紀敏聳拉著腦袋說不舒服，然后低著頭上了樓。

紀母本想說不懂事，但瞧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假裝，用公筷給聶昭夾菜的時候出聲問，“這丫頭昨晚沒事吧？”

聶昭道謝，心閃過一抹異樣，“沒什麼事，就是喝了不酒。”

紀母聞言，放心不，又忍不住輕嘆口氣，“那丫頭從來沒談過，就這麼一次對方心里還有了別人……”

紀卓無奈接話，“肯定了不小的打擊。”

紀母瞪紀卓，“你最近別跟吵架。”

紀卓說，“放心，都這個德行了，我還能跟吵？”

紀母，“你德行也沒好到哪里去，絮絮答應你了嗎？”

紀母這話是真扎紀卓的心。

紀卓里啃著一塊排骨，當下就不香了，含糊其辭的說，“媽，敏敏是你兒，難道卓卓就不是你兒子了嗎？同樣是從你肚子里生出來的孩子，待遇差距怎麼就這麼大？”

紀母橫他一眼，“你別說話，我現在就煩聽你說話，現在我出門做個容，連容院的小姑娘都知道你是個備胎。”

紀卓把排骨吃完，把骨頭吐出來，一臉正的看著紀母，字正腔圓的說，“媽，你這思想就不對了，備胎怎麼了？就算是備胎，你兒子也是個明正大的備胎，不像有些人，趁人之危，提起子不認賬，人家小姑娘丟了貞潔哭紅了眼，他還冷眼旁觀看熱鬧……”

紀母輕哼一聲，“那倒是。”

坐在餐桌客位對號座的聶昭拿筷子的手一頓。

聶昭向來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但今天這頓飯，他卻多多吃的有點心虛。

飯后，紀卓送聶昭出門。

聶昭俯上車，紀卓單手撐在他車門上調侃，“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談個了。”

聶昭靠在座椅里輕嘲地看他，“跟你一樣當備胎？”

紀卓近半年來被人說備胎已經說習慣了，毫沒有了最初的恥，極為淡定又自然的回話，“備胎怎麼了？那些柳家給柳絮介紹的相親英，哪個到了的手？你瞧瞧我……”

聶昭，“嗯，你到了。”

紀卓挑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說，“我那是只到了手嗎？說出來不怕你羨慕嫉妒，就哥們現在，柳絮說了，一周起碼會找我兩次。”

聽到紀卓的話，聶昭角搐，“嗯，你很棒。”

紀卓用指尖勾著襯領口往外扯，“之前是一個月一次，后來是半個月一次，再后來是一周一次，現在是一周兩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聶昭扶額，有種被他蠢哭的沖，但礙于面子，又不好打擊他，順著他的話說，“意味著什麼？”

紀卓扯完領口的手在空氣中打了個響指，“意味著越來越離不開我，以后就會是日日夜夜。”

聶昭，“多喝腎寶。”

聶昭順著紀卓的話聊了幾句，實在是聊不下去了，找了個理由，也不管他還會不會有下文，一腳踩下油門直接離開。

車開出一段路，聶昭無意間掃到了路邊的一個藥店，車都開出去了，又倒了回來，修長的手指抵在薄間思忖了會兒，拿起手機給紀敏發了條信息：需要什麼藥，我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