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微也知道,他現在有很重要的事,不是以前在南方做生意的時候了,可以每晚上給自己打電話。
他現在的行蹤在哪兒都是機的,不能的,又怎麽可能給自己打電話。
於微每就在白睜眼看不到他,罵一聲狗男人,到了晚上抱著他臨走的時候下來的那件睡默默的原諒他,並且告訴肚子裏的孩子,他的爸爸去做一件很偉大很偉大的事了。
整整一個月,沒有任何聯係,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裏。
於微把古時候丈夫出征,不知歸期的那種怨婦心理驗了個遍。
孩子五個月的時候,周長冬單位的一個領導來了家裏,給於微送來了一封信。
信上沒有地址,沒有署名,周長冬的領導,是一個傷員贍嚴重,需要轉到這邊的醫院,從南邊帶回來的,是要給的。
於微打開信後,上麵隻有兩個字:平安。
於微在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瞬間便淚崩了。
那是他寫的字,那是他的筆跡。
得知他平安後,於微想著,他現在不再是以前了,什麽都要衝在最前麵,現在好歹是領導了。
安全肯定不是問題,如果他了什麽傷,那就是大事了,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現在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孩子五個多月的時候,於微去做產檢,這個時候的肚子已經隆起,冬的厚服已經遮不住了。
黃桂花不懂醫院繳費之類的事,是林海陪著一起去的。
黃桂花在陪著於微在產檢室外麵等著,林海下去繳費了。
等著前麵那個出來後,於微才能進去。
終於,於微等著醫生喊的名字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進去。
剛好跟要出來的那個檢查的人走了個對臉,於微在看到是吳潔的時候,微怔了一下。
好像許久都沒有吳潔的消息了,從今年夏吳印德死了之後,再加上後來薑家被連拔除,吳潔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不過也是,這個圈子裏所接到的,都是一些權貴,沒有了吳家和薑家,誰又管吳潔是誰。
吳潔顯然也沒想到會遇到於微,在低頭快速的看了一眼的肚子後,吳潔眼中目複雜,匆忙的離開,背影帶著匆匆的狼狽。
於微進去的時候還聽著兩個做產檢的護士在討論:
“你剛才那人結過婚沒?”
“沒吧,如果結婚的話,現在檢查出來懷孕了,怎麽可能會是那副神?”
“年紀也不了,不定是背著丈夫有的,現在不敢生呢。”
見到於微進來後,兩個人便不再議論了,而是開始給於微坐產檢。
於微已經聽到剛才們的話了,上一個進來產檢的不就是吳潔麽,吳潔懷孕了?
讓於微好奇的是,吳潔什麽時候嫁人了?
之前吳潔在圈子裏眼高的很,嫌這個圈子裏的同齡男人遊手好閑,靠家裏的背景才狗木狗樣。
後來看上周長冬後,更加的挑剔,解除婚約後,哪怕是有人追,都看不上。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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