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冬不知道是誰給他們這樣的錯覺,認為他跟吳潔的事是跟於微有關係的。
隻是他退下來的原因是個,還有跟吳潔的事不方便跟別人說,周長冬隻能避開這個話題。
“跟沒關係。”
陳元卻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著,“得了,前段時間我見到咱們領導了,說你執意要退,還要跟吳潔解除婚約,我原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直到前段時間聽你們村那個旺說了,說是因為個小丫頭毀了自個兒前程,隊長,你說你這犯得著嗎?”
周長冬沒法解釋,現在外麵都在傳他是因為於微搞到現在這個地步,周長冬總不能逢人就解釋,所以,幹脆閉口不答。
陳元見他不說這些,便識趣的不再追問了。
隻是看了看窗外的於微,公事公辦的跟周長冬說著:
“人在我這兒你放心,看守所雖然環境不好,但是也不會讓罪,隻是這案子目前看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沒有什麽意外的話,這個殺人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這些周長冬知道,隻是在沒有找到新的證據之前,周長冬並不打算底兒。
陳元過了會又問著:“這丫頭家是哪兒的,看著不像是這附近的人。”
“被人販子賣到這邊的,不大記得之前的事了。”
陳元聽了也沒說別的,心裏還是替周長冬可惜。
就算這丫頭長得好看了點,但是犧牲了自己的前程可就真不值當了。
“周隊,不怪弟弟說你,這丫頭可是在王海順家裏待過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王海順那人我知道一些,是聯廠的會計,為人明的很,聽他同事的供述,這王海順準備在這縣城置家。不管人是不是殺的,先是能將王海順哄得團團轉,之後囫圇個的逃出來,可不是什麽省事的主兒,周隊,咱們之前接人,都不了解,其實這人要是耍起心眼來,比咱們男人也不遑多讓。”
“一個丫頭片子能有什麽心眼,就算有幾個心眼也是自保,看著鬼靈的,真讓殺人,你覺得敢?至於你說的那個王海順,令昏聵罷了,未必就是使手段。你這剛在這位置上坐多久,就這麽多拐彎心眼,揣測人心?”
陳元一聽自己勸了沒用,反倒是被將了一軍,無奈道:
“得,還埋怨上我了,你還說不是因為這丫頭退下來的,這都護上了,容不得人說一句,我看啊,令昏聵這四個字送你還差不多。”
兩個人原來上下鋪,關係很鐵,說話也不用太多的顧慮。
周長冬跟他代好後,喊了於微進來。
“這是陳元,屏南縣這一片治安歸他管,你放心在這兒,沒人會為難你。”
周長冬說著要離開,他要爭取時間去調查這件事,在轉的時候,於微抓住了他的角,小聲的說著:
“你快點啊,我害怕。”
周長冬看著那怯怯的眼神,轉過,聲音還算溫和的說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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