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安看到之后臉上閃過一震驚。
抬頭看向遲暮的表有些不可思議。
周銘安沒有說話,隨后拿出手機,在上面打出一句話:“遲先生,請跟我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遲暮跟著周銘安離開總裁辦公室。
周銘安將遲暮帶到了一個會議室。
會議室很小,但是卻是全封閉的。
進去之后,周銘安關上門。
隨即才開口說道:“遲先生,這是我們公司的封閉屋,所有的電子監控裝置和信息全部都能夠攔截并且屏蔽,在這里,你可以放心講話,不用擔心被監視或者監聽。”
遲暮點了點頭:“謝謝你,我不知道應該找誰了,所以才來麻煩你。”
也不知道為什麼,遲暮對這位周先生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他知道自己在被白晚晴監視監控。
但是他卻不知道應該找誰。
當時腦海中第一個想的就是這位只見過一次的周先生。
周銘安其實也意外。
看著這張和商嶼謙一模一樣的臉,他的心里還是泛起一陣陣的酸楚。
周銘安看著這張臉還是會產生一種錯覺。
就是眼前的人就是商嶼謙。
從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在懷疑。
那個時候他當宋星也找他確認的時候,他斬釘截鐵說不是,只是不想讓宋星也陷那種期待之中。
但是當時,他心里還是懷疑的。
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調查。
雖然到現在為止,沒有什麼破綻。
哪怕是他也知道宋星也已經做過親子鑒定。
但是親子鑒定這種事,當年他都做過假。
以白晚晴現在的勢力和財富,想要收買一些人,簡直易如反掌。
所以他一直沒有放棄調查。
但是至今沒有什麼進展,他所有的懷疑,總會出現證據被推翻。
但是周銘安還是有一種覺,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只是懷疑,但是找不到證據。
是白晚晴太厲害,掩蓋的太完,還是他真的就不是商嶼謙?
“遲先生被誰監視了?”周銘安開口問道。
“白晚晴。”
周銘安差點忘了,遲暮和白晚晴已經領了證。
在法律意義上,算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周銘安對白晚晴也是有所了解。
這個人表面上看著正常,但是做出來的那些瘋狂恐怖的事不勝枚舉。
骨子里就是一個瘋子。
所以做出監視自己的丈夫這種事其實也不奇怪。
遲暮繼續說道:“所以我現在需要遲先生幫忙。”
“我能幫你什麼?”
“幫我將我上的監控找出來。”
周銘安開口:“這并不難,其實你的監控無非在你隨的服鞋子或者背包之中,遲先生是需要我找人來排查一下嗎?”
遲暮卻搖了搖頭:“我的里面有個定位我的位置,監聽我說話的監視,需要周先生找專家確認一下位置。”
周銘安聽到這個眉頭都皺了起來:“什麼意思?”
其實周銘安心里已經猜到了,但是還有些不太確定。
遲暮的臉上卻沒有什麼表變化,遲暮說道:“監視種植在我的里面,我需要知道的位置。”
周銘安愣了一會兒,終于罵出一句:“真變態!”
周銘安知道白晚晴變態,但是沒想到這樣變態。
遲暮沒有說話。
周銘安很快找了人過來。
拿出探測一通檢測。
最后探測在遲暮口的位置發出異響。
最后經過各種儀的檢查,確定定位芯片植在他皮一下兩厘米的之中。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他們探查過不定位,監視。
可能裝在各種各樣意想不到的地方。
但是從來沒見到過這種況,直接植在一個人鮮活的皮里面。
很快技團隊都離開了。
封閉屋也只剩下遲暮和周銘安兩個人。
周銘安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周銘安看遲暮也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模樣。
周銘安終于開口:“我給你找個外科醫生,將東西取出來吧。”
遲暮卻搖了搖頭:“謝謝你,周先生,剩下的事我自己會解決,我先告辭了。”
說著就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遲先生!”
遲暮正要開門的時候,周銘安突然住了他。
遲暮轉過頭來。
周銘安說到:“你有任何事需要幫忙都可以來找我。”
遲暮點了點頭,再次說了一句:“謝謝。”
遲暮離開了,周銘安看著封閉室的門口發呆。
白晚晴簡直太瘋狂了。
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竟然將監聽和定位植在遲暮的里面。
實在是變態十足。
但是周銘安瞬間覺得哪里不對勁。
既然他們都已經結婚了,白晚晴為什麼還這樣。
若是遲暮只是一個替代品,白晚晴又怎麼會如此瘋魔?
那種可怕的想法在周銘安的心里逐漸擴大……
遲暮從商盛大廈出來之后,就接到了白晚晴的電話。
白晚晴的聲音很:“阿暮,事理的怎麼樣了?”
白晚晴知道他今天要去商盛的事。
他要辭掉這里的工作。
并且白晚晴一直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監聽遲暮和周銘安的對話。
但是很奇怪。
他們打了招呼之后,監聽之中便再也沒有什麼信號。
這是這一年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
一年前,梁換柱之后,就在遲暮的里面植了定位。
這種定位芯片還有監聽的功能。
所以這一年來,他對遲暮的一言一行了如指掌。
他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通通都知道。
所以也清楚的知道遲暮自從回國之后,變化有多大。
開始撒謊,開始瞞,開始逃避。
其實他們之間的每一次假面,每一次對話,都清清楚楚。
對他的生活和行蹤了如指掌。
也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在他搖的時候,利用遲父和遲母讓他回心轉意。
也能知曉他去做了心理咨詢,暗中聯系上了他的心理咨詢師,讓他催眠的時候植想要的東西。
當然這也是可以在那份親子鑒定報告上面做手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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