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嵐表示你太摳門不想給你表演 顧嵐心上一凜, 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這種法制咖。
是在國外持槍太久膽兒練大了嗎, 竟然敢做這種事?!
很驚恐, 但穩住心神,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要活著離開這個地方。
故作鎮定點頭:“您問,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誰指使你來搶我行李箱的?”
“我不是搶……”
“誰?”秦修然打斷,強調了主語。
顧嵐的話被憋回去, 只能如實回答:“我老板。”
“簡言?”
“嗯。”
顧嵐點頭,但又趕解釋:“以為這個箱子……”
“別說話。”
秦修然斜瞟了一眼:“我讓你說再說,不然埋了你。”
顧嵐立刻抬手捂,表示再也不說了。
秦修然靠在車上,思索著這個名字。
秦修然對這個人有印象,做服裝產業出的簡家的獨生,沈斐認識,還有的聯系方式。
其實之后他讓沈斐去找過這個“簡言”, 但簡言一口咬定說那個男人是網上下單的一個臨時演員,給了他們一個假的聯系方式, 他也不想找把秦家部的事兒搞得太多人知道,便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但如果是簡言指使這個人來搶行李箱,那就有點意思了。
他想了一會兒,扭頭看向顧嵐:“是怎麼和你說搶這個箱子的?”
“說這是的箱子,落在機場了,”顧嵐實話實說, “里面放著在機場給我買的服, 因為我要裝表妹男朋友去砸場子, 所以讓我把行李箱帶過去, 換上里面的服。說箱子在6號門,我記了9號,剛好你箱子和的一模一樣……”
顧嵐說著,趕把手機掏出來,翻出通話記錄,遞了過去:“您看,這是給我發的信息。”
秦修然沉默著劃過這些信息。
聊天記錄很自然,不像是提前刻意偽造。
可一個把行李箱落在機場,一個找錯門,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兒?
最重要的是——
秦修然眼神一冷:“你們怎麼會知道我箱子碼?”
“碼?”
顧嵐被秦修然突然提問嚇得結,回憶了一下,立刻道:“巧合吧?”
“這麼多巧合?”秦修然冷笑。
顧嵐無奈:“初始碼,這巧合的幾率很大啊。”
“我不信。”
秦修然直了背,盯著這個騙子:“誰會不改初始碼?”
“我。”
顧嵐立刻接話,誠實道:“大多數人都不改,不信你問問他們。”
“王剛。”
秦修然喚了一聲,正在挖坑的保鏢隊長立刻回頭:“在!”
秦修然轉過頭去,看向旁邊一群保鏢:“你們行李箱改初始碼的舉手。”
過了好久,零星有一兩個人舉手。
秦修然一愣,他皺起眉頭:“你們都不改的嗎?”
“爺,”王剛不好意思笑起來,“反正行李箱也沒幾個錢,我們無所謂的。”
這是他沒想到的。
他一哽,回頭看了一眼顧嵐“我說吧”的眼神,揮了揮手:“繼續挖坑。”
他回過頭來,假裝無事發生,微微仰頭:“我姑且信你,那你今天又為什麼出現在我相親會上?”
“這不趕巧了嗎……”
顧嵐勉強笑起來。
秦修然勾起角,冷笑出聲:“這麼巧?”
“我這不聽說有個神富豪要相親,就想試試。”
“為什麼想試試?”
“我想結婚。”顧嵐誠實開口。
這里有樸實得讓秦修然幾乎問不下去,他只能著自己沒問題找問題:“為什麼想結婚?”
“缺錢。”
“為什麼缺錢?”秦修然敏銳抓到突破點。
賭博了?欠債了?因為缺錢所有接了秦博文的指使?
從有罪推定的思路,秦修然試圖瘋狂按頭罪名。
畢竟,來這麼幾天了,秦博文和秦江河一點作都沒有,安靜得讓他有些不安。顧嵐是唯一的異常,他曾經懷疑過這個二愣子太傻不該是秦博文的人,但居然做賊心虛跑這麼快,還一次次有這麼多神奇的巧合,他不由得充滿懷疑。
過去為了爭奪金錢,被人用槍抵著腦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秦氏集團這麼多財產,如果結婚就可以擁有,有些過于詭異了。
他等著期待中的答案,沒想到顧嵐一開口,就有關于他。
“因為你啊!”顧嵐語氣里帶著埋怨,“你不說那服一百萬嗎?你看我有這個錢賠嗎?”
“那你來相親就有了?”秦修然不能理解。
顧嵐不好意笑笑:“萬一你看上我呢?嫁豪門我還是愿意的。”
秦修然:“……”
“你還有有自信。”
“就是運氣。”
秦修然被這顧嵐的話氣得差點笑出聲來,他梳理著的邏輯:“所以,你弄臟我的服,為了賠錢來找我相親,打算用我的錢來賠我的服?”
“那時候也不知道是你啊。”
顧嵐說得理直氣壯,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被下套:“你相親搞這麼神,說什麼南城神富豪海歸回來,三十歲未婚英俊帥氣,這誰能想到是你呢?”
“為什麼想不到?”秦修然不服,“我條件就是這麼好!倒是你,看到條件這麼好就不懷疑一下真實的嗎?”
“懷疑過啊,”顧嵐立刻反駁,“我問過簡言是不是沖喜,和我保證不是。”
秦修然被這話堵住,他發現和顧嵐說話很有挑戰,經常覺到無言可對又非常想懟。
他看著著脖子滿臉寫著“我最有道理”的顧嵐,憋了半天,才道:“你就是沖著錢來和我相親的?”
顧嵐毫不猶豫點頭。
秦修然看著這個樣子就來氣,忍不住罵了一聲:“你拜金!”
“你錯了!”顧嵐立刻回,在秦修然疑的目,往側一拱手,堅定道,“我拜財神。”
這是哪兒找來的二愣子?
秦修然額頭青筋突突跳,他著拳頭,深吸了一口氣:“我不跟你說這些,所以你來和我相親,又是簡言指使?”
“也可以這麼說吧……”
顧嵐艱難道:“但我覺得,這不能指使,我們老板也只是幫我。其實這個問題,源頭是在你。”
“在我?”
秦修然不可思議:“你是怎麼賴到我頭上的,你和我說說?”
“是這樣,”顧嵐認真分析著,“你是行李箱保管者,你有看管義務對吧,你站在門口,為什麼不拉好你的行李箱呢?你拉好行李箱,會有這回事兒嗎?你知道我扛著你的行李箱跑這麼久很辛苦的,因為你的不慎,浪費我們雙方的時間,這件事我也是害者。”
顧嵐用在菜市場殺價的神開始努力忽悠,找出秦修然在整個事件中所有問題,刻意放大。
“那退一步講,我拿了你的行李箱,你看到的吧?你為什麼不阻止呢?你喊一聲,難道我聽不見嗎?”
因為他在里面放了gps,他覺得這種小角不配讓他出聲。
看著秦修然震驚的神,顧嵐知道自己取得了初步效,越說越覺得秦修然有問題:“我們再退一步,就算因為你看管不利、你沒有住我,導致我拿錯行李箱這件事算我,那我們再見,你和我好好說話,不要嚇我,不要一上來就說一百萬,那我會為了錢來相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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