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海叔?”
來開門的正是姚支書本人。
姜松海在村里輩份高,但是存在實在是低,平時也就是下地種點田,上山挖草藥,也不會跟別人一樣閑著沒事湊一起村頭巷口打牌侃大山,更是沒來過姚支書家里,所以這咋一下看到他大晚上的過來了,姚支書也是嚇了一跳。
再定睛一看,“這怎麼還把姜筱給背過來了?”
對于姜筱,姚支書是印象深刻的。一來是因為是村里學習績最好的孩子,以后是有可能考上好大學為村爭的,二來是就是跟村里其他的孩子不一樣。估計村里是找不到像這麼白漂亮的娃了。
像泗村這麼貧窮落后的山村,哪個半大姑娘不是穿得灰撲撲的,皮微黑的,雙手糙的?因為們要干的家務活和農活絕對不,甚至村里的人生的孩子都多,當姐姐的基本都要幫著帶弟弟妹妹。
可是姜筱卻每一天都穿得非常整潔,頭發長,梳兩條麻花辮,除了周末之外,每天都是穿著校服,校服也洗得干干凈凈的,皮很白,細致跟瓷似的。
總之,在山村里就是非常扎眼的。
“外公,放我下來吧。”姜筱下了地,差點沒站穩,子一打晃,姜松海趕扶住了。
姚支書算是看出什麼來了。
“支書伯伯晚上好。”姜筱抬頭跟他打了招呼。姚支書這才發現的臉蒼白,不由得眉頭一皺。
“先進屋說吧。”
支書家的房子和院子都比姜家的大,而且都刷了水泥,刮了白灰,而且堂屋里已經裝上了日燈管,白熾的燈,看起來比他們家那種昏黃的小燈泡要亮得多了。
屋里也收拾得很整齊。
堂屋里,左邊擺著飯桌,桌上蓋了個塑料防蚊罩。右邊靠墻擺兩張木質單人沙發,中間一張小茶幾。
旁邊擺著幾張木凳子。
茶幾上放著一疊資料,有字有圖,搭著一支鋼筆。
看來,他們來之前姚支書還在工作。
坐下之后,姚支書便開門見山問道:“松海叔,你們是有不是有什麼事?”
姜松海看向外孫。事實上他也不知道姜筱到底是要來做什麼,難道是要跟姚支書告狀嗎?
姜筱的目卻落在茶幾上那疊資料上,上面的一張紙上寫寫畫畫,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支書伯伯,你是在畫畫嗎?”
“畫畫?我哪會啊。”姚支書拿起了那張紙,笑了笑道:“這不是咱村小學前面那排老屋嗎?對著學校那一面墻太臟了,還有些熊孩子在那里寫畫,我就是估著是不是要給刷一刷。”
這只是一件小事。現在姜筱卻心中一。
后來那面墻也的確是給刷上了白灰,但是因為泗村找不到能畫大幅宣傳畫的,所以只是寫了幾個大字上去,墻的白灰沒幾天又臟了,因為正對著學校大門,一出校門就能看到,確實是有些礙眼。
后來,鎮教育辦的領導們來過泗村小學,其中一位很重視學校環境的校長還批評了姚支書幾句,讓他鬧了個沒臉。
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
也能當個敲門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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